待了自己曾經以公謀私、貪贓枉法的事項,他坦白從寬時也沒忘將大部分責任推給利益團的其他人員,並且屬於自己家要承擔的責任則推給已死的人,推不掉的部分主動攬到自己身上,讓兒子們成為聽令行事的幫手,以減輕罪行。
為了給兒子和黃家參與的其他人員減罪,他也是煞費苦心,為了取勝於人,也主動交待了藏髒物的地下密室。
警局從樂家姑娘那裡得悉黃家的地下密室時還沒有去搜查,卻嚴密監控著黃家老宅與四周,以及黃家人,以防他們悄悄轉移贓物。
當黃支昌招供供出地下密室,警局師搜查黃家老宅也師出有名,蓄勢待發的一支刑偵隊團執了證件,立即開進黃氏老宅。
刑偵隊帶了攝影裝置,全程錄製。
依據黃支昌口供中指出的密室地址,刑偵隊不費吹灰之力找到了黃支昌秘藏的密室鑰匙,然後進他的臥室找密室。
警c們上黃家搜查老宅,先通知了黃家沒被抓的幾位族人,黃氏族人也全程跟隨進了老宅的主院正房。
因為黃家核心人員不是死就是被抓,黃家祖宅區餘下的族人幾乎沒人知曉黃家還有地下密室,當見警c們移開床,揭開木板露出地下室的入口,黃家人也蒙了。
刑偵隊提前做了準備,先開啟密室入口通風一陣,再戴上照明用的頭燈下地窖,沿甬通到盡頭,找到密室正式入口門,先研究了鎖是否完好,再用鑰匙開鎖。
黃家人也跟著下了地窖,看到那扇與牆壁一樣顏色的門,內心五味陳雜。
刑偵隊開了鎖,再開門,原以為密室長久的密閉,空氣會很渾濁,然而實際上空氣與地窖內的味道差不多。
過了幾分鐘,一行人沿著入口甬道往前走,當眼前變寬闊時,走在前面的刑警用頭燈四下一照只見地下空蕩蕩的一片,人也愣住了,不是說密室藏著黃支昌貪汙所積攢的賂賄品和贓物嗎?東西呢?
後面的眾人也了寬敞的地下室,就著光打量一眼,也傻了眼兒:“空的?”
“他們已經將東西轉移了?”
“黃支昌之前一直不招供,是不是在為黃家人爭取時間轉移贓物?”
刑警們一致相信黃支昌之前拒不招供為的是拖延時間,讓黃家知情人暗中轉移贓物,當贓物被轉移出去,他自然也有理由抗不承認。
黃家被抓的人無人洩露地下室的秘密,說明那些髒物不是黃支昌父子四人貪贓枉法所得,黃家其他人有份,是屬於黃家家族的共同財產,所以人人守口如瓶,沒有透露半點訊息。
原本該有的贓不翼而飛,刑偵隊一邊記錄現場,一邊打電話回警局向頭兒彙報。
張局接到電話彙報說黃家老宅密室是空的,也愣住了,東西不見了?!
誰幹的?
幾乎瞬間,張局腦子裡閃過了n種猜測,一是黃支昌自己暗中將東西轉移了,二是黃家人趁黃支昌不在家時暗中將東西給偷偷轉移,第三種猜測才是外人乾的。
然後,他又有了另一種猜測:是不是黃家某些知情人發現密室內的東西不見了,懷疑是黃支昌父子們私吞了,所以一氣之下實施了報復行動,將黃支昌的孩子們騙出來再悄悄弄回了拾市丟進祠堂暗井裡以消心頭之恨。
無論是東西被轉移,還是黃支昌的孩子被扔進井裡,如果是黃家人自己做的,外人自然難以找到痕跡。
黃家族人每天進進出出,沒誰會留意彼此,若是黃家人想轉移東西,只要將東西打包,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將東西帶出去。
再說黃家祠堂暗井裡的死人,如果是黃家人乾的,那就再簡單不過了,那天守死者的人吃的是大鍋飯,只要藥菜裡下點安眠藥,待人睡著了,再關掉攝像頭,就能付儲於行動。
有了多種猜測,心思轉了一圈,張局交待了刑偵階按步驟處理,又繼續忙碌。
刑偵隊按流程記錄了現場,再撤退,將進密室的門和地下室入口都貼了封條,然後將正房內一些黃支昌招供時說得也是贓物的東西打包,先拉回警局核對,黃氏老宅的正房也全面封條。
正房有些古懂或老物品據說也是黃家貪贓枉法所得,待整理好了黃支昌供詞,會對實物進行核對。
刑偵隊收隊回了警局,做了彙報,再一次查黃家的攝像頭記錄,重點從黃家查出血友病那段時間查起,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因為藏贓的密室是空的,警局沒有再提審黃支昌,先提審黃家幾位核心人員,表明樂家姑娘給黃支昌做了針灸,黃支昌招供供出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