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商量:“小蘿莉,你有沒答應啊,能不能給個準話,人不是太多,好像是十三個還是十四個,都是軍警家屬和國家科研所的人或家屬,是從去年9月到今年5月之間查出來的絕症。”
樂韻那叫個氣啊:“滾!你再在我眼前晃,一把藥粉毒死你!”
“好好好,我滾我滾,我滾去施工現場搬磚了啊。”小蘿莉氣得杏眼圓瞪,燕行不敢再廢話了,撒腿就跑。
他是真的跑,一口氣從客廳跑到了東邊的南房前,那速度比與烏龜賽跑的兔子跑得還快。
在東邊南房做木工的阿玉坊主,看到小師侄的身影叫住他:“小龍寶,你又惹小姑娘生氣了?”
一群工匠瞅著燕家青年露出猥瑣的笑容,燕小子敢惹得小姑娘爆粗口,他也算是個英雄。
“師叔,我沒有,我是個傳話人,我就是大風裡的喇叭。”燕行心裡苦,他好想找人訴苦啊。
“活該,小龍寶啊,你腦子裡究竟裝著啥?你也不看看今天是啥日子,你不捱罵誰捱罵。”阿玉坊主以無比憐惜的眼神瞅著小師侄,這孩子,在某些方面挺機靈的,可在某些方面實在是智商著急。
今天不能說嗎?燕行腦子裡浮出一個大問號,轉而明悟過來,今天是樂善生日,他在樂善生日的時候提出什麼絕症病人,多不吉利。
反應過來,燕行臉都黑了,心頭更苦了:“師叔,您老叫住我,就是想表示您老的幸災樂禍嗎。”
“差不多吧,誰叫你腦子不好使,傻不拉嘰的,你家師叔我笑話也看了,你可以滾蛋了。”阿玉坊主看了師侄的笑話,心情美好。
師叔明目張膽的看自己的笑話還嫌棄自己腦子不靈活,燕行那叫個難過啊,他要真是隻龍寶寶,一定能哭出一個貝加爾湖。
倍受打擊之下,他乾脆遠遁,似一陣風一樣刮到了東北角,到了地頭,從容不迫的進施工地,找到工具箱處,戴上手套,拿刷漿的刷子,走到一個工位與人合作,取磚刷漿,砌牆。
阿玉坊主目注著師侄逃走,笑咪咪地繼續與工匠們幹活,生活如此有趣,偶爾還有小師侄犯蠢逗人開心,在樂園的生活多麼的悠閒啊。
燕某人坑小蘿莉時,柳大少當縮頭鵪鶉,堅決不插嘴,當燕某人被小蘿莉給轟走,他才吁了口氣。
小行行還說他中二,他自己分明是隻鐵憨憨!
鐵憨憨跑了,柳少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笑嘻嘻地問:“小美女,你什麼時候和王煜哲家的人去看那個什麼人,到時哥給你當保鏢。”
“還不知道,應該不是明天就是後天吧。”樂韻想丟柳少白眼:“你們不要訓練,可以天天在外面晃?”
“我們在駐地也要訓練的,你有事外出,我們當然要跟在你身邊嘛,要不然這保鏢豈不是空頭支票。”
“保鏢大部分時間也是擺設。”
“偶爾還是很有用的。”柳少尷尬得腳趾想摳地。
“那些要看診的人都在首都?”
“小美女,那什麼的,提及太不吉利,還是改天再說吧。”
“姓燕的提都提了,再說什麼避諱的話也是掩耳盜鈴。”樂韻是真的想打死燕人,那隻飯缸一定是老天爺派來氣好的。
“那行吧。”小蘿莉說不用避諱,柳少也就不藏掖著了:“上個月時有七八個病號在首都軍總院住院,有幾個還在他們的家鄉,有三個還有抑鬱症或精神方面的病,上頭安排他們去了H北的避暑山莊度假治療。”
“你聯絡一下負責人,讓他們安排病號入住軍總院,我後天下午過去看看。”
“行,我一會兒就給後勤打電話。”柳少精神抖擻的應了,眼睛亮晶晶的。
小行行沒成功說服小蘿莉,他啥都沒說反而被“委以重任”,大概就是人說的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小行行知道了肯定會氣暈。
柳少瞅著小蘿莉,覺得她心情看似不太差,熱情的打探訊息:“小美女,你的園子明年下半年前應該能全線完工了吧?”
“應該可以。你是不是想租用樂園辦婚禮酒席?”不用大腦思考,用腳趾想,樂小同學也能猜出柳大帥哥的心思。
“哎,小美女,你能不能別太聰明,這樣會沒朋友的,”心事被猜中,柳少先是一臉苦相,轉而兩眼亮閃閃地盯著小蘿莉:“小美女,可以咩可以咩?”
“如果你在蕭哥結婚後辦席就可以,蕭哥也是預計明年下半年結婚。”
“蕭少他也要結婚了?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啊。”柳少懵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