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
約翰遜也很內疚,再三向巴道爾表示了歉意,也表示了希望還有彌補的機會以及與醫生小姐做朋友的機會。
至今他們家族還沒查到東方少女是以何種方式去的芝市,又是如何進入城堡的,留在城堡裡的人仔細的看過那天晚上的監控,發現監控從某個時間點到他們家的人在東方少女從城堡中失去蹤跡時接手監控室的一段時間都在休眠。
監控休眠的時間,鏡頭定格在某個方位,若是有人去看,也以為它在正常工作,實際上它是處於宕機狀態,沒有拍到任何畫面。
監控也沒有被駭客光顧的痕跡,它毫無理由的休眠了,就如東方少女突然出現在城堡又突然離開了一樣的毫無科學道理。
那一晚的經歷,是驚魂之夜。
哪怕非常短暫,東方少女的詭異也深深烙在了伍德家族的腦海裡,有生之年,他們不想與東方少女為敵。
如果真與東方少女為敵,他們有可能會在某一天於一夜之間無聲無息的就死了,或者,居住的房宇於突然間塌了,讓人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約翰遜從靈魂裡忌憚東方少女,不想與她站在對立面,如果可以,他還是想挽回伍德家族在東方少女心中的不良印象。
看在約翰遜是自己合作多年的生意夥伴的份上,巴道爾沒有潑冷水,也沒有答應幫說好話,他做的就是不會幫伍德家說話,也不會說壞話。
老卡塞爾口風緊,沒有幫忙說情的意思,約翰遜心中遺憾,也沒有糾纏不清,拜訪過巴道爾,搭乘夜航的飛機回國。
樂小同學收到了伍德家族的賠償金,並沒有立即回學院,在約翰遜拜訪巴道爾的當天,她和美人哥哥仍然泡圖書館尋找能“安撫心靈”的力量。
當然,凡事適可而止,休養兩三天也夠了,再多就顯得矯情,因此,第二天,美少年和任少“帶著驚惶不定的心”,堅強的回了國王學院上課。
樂小同學也重返實驗室,將中斷的實驗重新開啟。
小蘿莉重啟實驗,又進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狀態,吃住在實驗室,隔個三五天才偶爾外出透透氣。
警署還在找失蹤的約翰森和珍妮,不是到處搜尋尋找,也因為仍然沒有公開,所以劍橋市風平浪靜。
到了下旬之初,羅伯託終於從阿歷桑德羅那裡知曉了米羅的小朋友的哥哥遭遇了挾持的事兒,非常生氣,連帶的對伍德家族的印象也降了幾階。
他也找米羅,想呼叫米羅回來去看望他的小朋友,結果也沒聯絡上。
而一直聯絡不上的米羅,正在緬國的東北地域一帶尋找曾經的夥伴、後來反目的莫里蒂的蹤跡。
米羅入境緬國後關了手機,在當地另購了一部手機和電腦,拿著當地的通訊號碼,在緬國自由暢遊。
他晃盪了將近半個月,也終於找到了莫里蒂的蹤跡,莫里蒂在緬國的東北一帶出沒,連瓦城都鮮少去。
鮮少去不等於不去,莫里蒂偶爾會去瓦城。
米羅就是在瓦城找到了莫里蒂的蹤跡,順著那點蛛絲馬跡,追去了緬國的東北密市一帶。
就在下旬的第四天,米羅終於在翡翠產地中最著名的帕敢的街頭找到了莫里蒂。
莫里蒂的黑棕色的頭髮染成了黑色,穿著休閒t恤衫,戴著旅遊人士常戴的遮陽帽,揹著一隻黑色的男士斜肩揹包,戴了一副墨鏡遮住了大半臉。
做了點偽裝的莫里蒂,陪同一位翡翠商大佬在帕敢臨街的鋪面取貨,所謂知己知彼,米羅對於莫里蒂的身形再熟悉不過,自然一眼就能認出來。
找了幾年,總算到了活生生的莫里蒂,揹著一隻揹包像遊客又像遊散買家的米羅,無比瀟灑地走到了距離翡翠商有十幾米遠的地方,老遠就熱情地打招呼:“莫先生,好久不見了喲,你今天也來買原石啊?”
莫里蒂陪著八石家族的剛先生在取拿存貨,當久違的熟悉的聲音入耳,有如遭了雷擊,心神一震,猛然扭頭望向聲音來處。
帕敢的街不寬,也不乾淨,一個穿著牛仔褲和灰格子襯衣的青年,踩著零亂扔著果皮的街面從一側走來,青年戴著防塵的口罩,露出的藍眼睛十分迷人。
驟然間與曾經最熟悉的人不期而遇,莫里蒂的神經瞬間繃緊,進入了臨戰狀態。
吳剛在驗看原石,聽到有人與莫先生說話,也望了過去,看到一個人遊客走來,驚訝地問:“這麼巧,莫先生遇到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