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她正好享用兩個年青的獵物。
她心裡美滋滋地暗想著先享受哪一個小青年,倏地身上一冷,就像一條冰蛇爬上了後背,一股冷意從尾椎骨直達頭頂。
珍妮打了個冷顫,身軀僵直,下意識的望向左右兩側,房間裡除了剛進來的父親和兩個小青年,還有門口的保鏢,再沒其他生物。
四下掃視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珍妮撲過去,摟著父親的脖子,親吻父親的臉,表達自己對於父親為自己無私付出的敬愛與感動。
自己的小公主需要自己保護,有自己這個父親在,珍妮才不能無憂無慮,約翰森滿心的自豪感,摟著心愛的寶貝女兒坐下:“親愛的珍妮小甜心,沒有爹地陪著,晚餐吃得開心嗎?現在心情好些了嗎?”
美少年和任少進了套房,看到唯有一個化著濃妝的女性,猜著她必定就是那個自己作死的作精女病人。
看著某個嬌柔做作的作精女和肥胖病男的互動,心中鄙視不已,面上不動聲色,走到休閒區的沙發上,兩人在一張雙人沙發坐了,平靜至極。
珍妮依著父親,又表達了一番沒有父親陪自己用餐,自己吃啥啥不香,看到父親便感覺高興的孺慕之情。
約翰森被自己的小甜心哄得心花怒放,與孩子說了好幾分鐘的話,才記起被自己冷落的“客人”,為了表達自己的友好,問小先生們攻讀什麼專業,學業難不難。
美少年、任少以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肥胖症男,不知道他們攻讀什麼專業,沒摸清他們的底細的話,他能精準的找到他們?
裝傻也要有個限度,自作聰明的裝傻裝無辜,那是蠢。
也難怪肥胖症男會幹出綁架他們的蠢事,有一個不識天高地厚的作精女兒,肥胖症男的腦子被帶得離家出走了,他現在的腦殼裡裝的不是腦髓,而是灌了一腦腔的水。
兩俊美少年不想跟沒腦子的人說話。
沒人理自己,約翰森感覺自己在自己女兒面前丟了顏面,有些羞惱,變了臉色,一臉傲氣:“年青的小先生,實話告訴你,我的小甜心生病了,給你妹姝打電話,讓你妹妹來給我的小甜心治病,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吃點苦頭。”
晁宇博對著威脅自己的肥胖男,毫不畏懼地笑了:“你綁架了我們,想必你有能力承擔後果,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種傲慢無禮的態度。”
“……”約翰森孤疑地盯著東方小青年,東方小青年太鎮定,他們鎮定得讓他心頭感覺不安。
珍妮怪叫:“爹地,他是看不起我們伍德家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