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兩張剛毅的臉,樂韻一下子就將人與他們的代號對號入座。
兩帥哥排序很靠前,攀帥哥排第四,易帥哥排序五。
她與兩隻帥哥有過一面之緣,就是那年她從家鄉給他們帶了一份青瓜和油炸河蝦糰子的那一回見過一次。
小蘿莉見面就認出自己,樊四易五感動得心窩子發酸,站得如小青松,筆直挺拔。
“你們坐吧,我要給卓帥哥做針灸,針灸中途和針灸後都要給他輸血,每個人大約要獻五百毫升左右的血,抽血後半個月之內需要食補補血,不能太勞累,不能外出執行任務,有沒問題?”
樂韻關上密碼門,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沒問題。”兩位狼王一臉堅定。
易五又補充:“如果不夠,我們打電話再叫幾個人過來。”
送卓十七來醫院的六人只有一個抽了血給卓十七,因為不用太多的人在醫院陪護,只留下了兩個,明天再換另一班。
“夠了,不用再叫人過來了。”樂韻給個肯定的答案,卓十七心臟和肝葉內有她的血,五臟六腑都被保護得很好,這次針灸是給他全身血液做一次清潔工作,造血幹細胞功能就能恢復九成,足夠自給自足。
兩狼王沒問十萬個為什麼,飛快地中到手術推床側,將薄被單給揭起來,檢查了沒啥不宜直視的畫面才被薄被移走放一邊。
卓十七被送到醫院除了做了檢查,輸了血,沒換藥沒打針。
陪護的兩位狼漢子經常用溫開水給卓十七擦嘴唇保持溼度。
沒了續命針加持,卓帥哥的身體吸收能力遠沒有前幾天強,藥膏只吸收了一半,樂韻觀察了一遍,先給捉十七帥哥把紗布解除,再開藥箱取醫用針開始下針。
紮好了很多針,再給卓帥哥吃下藥丸子,再給他頭部和胸前大穴扎針,將人扎得像仙人棒,開啟九陽烈火針。
針頭噴火,火苗燃燃滅滅。
九陽烈火陣燃了半個多鍾,樂韻才抓了易帥哥抽血,再輸給捉十七帥哥。
九陽烈火針陣持續了一個鐘,再拔掉針,然後將卓十七翻個面,做背部針灸。
在小蘿莉給卓十七開啟背部針灸沒多久,藍三拉著一幫人馬也回到了首都,他將人送去了晁二爺別墅區。
蕭家、羅家、李家、賀家派的車下午就到了晁二爺的別墅前等候,當從e北迴來的人到了,連人和帶回的農副產品打包接走。
當天也是週六,万俟教授的小兒夫妻休息,小兩口子也開車到晁二爺家等著。
万俟教授和王師母也沒在晁家做客,坐小兒子的車回科技園的家。
私家車坐不下那麼多人,万俟家的兩孫子打了個計程車,委委屈屈地坐計程車跟在家長們的車屁股後頭。
博哥的小夥伴和萬教授王師母都各歸各家,晁老爺子老太太帶著孫子孫女在別墅休整。
也因是週末,晁一晁三夫妻上午也到了晁二別墅,晁大姑娘帶著夫婿和孩子也回了二叔家,晁家四代同堂,其樂融融。
藍三送人到了地頭,他開著直升機回了駐地,停好了小飛機,直奔餐廳。
他回到駐地,夜幕也始降。
藍三趕了晚餐時間,只是,當他進了餐廳發現用餐的兄弟們沉默無聲,氣氛十分壓抑。
藍三先是不明白,走了幾步,心頭一凜,抓住一個兄弟,聲音微微發抖:“是不是……有兄弟犧牲了?”
“金廿二……走了。”被抓著的人忍痛告訴了他答案。
“廿二走了?”藍三的手無力垂下,心裡的悲傷溢了出來。
難怪餐廳氣場那麼低。
原來又有兄弟犧牲了。
藍三定定地站了幾十秒,拖著沉重的雙腿去取了餐,找到空位坐下,忍悲進食,兄弟去了,他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再難過也得吃東西,做好自己的工作。
與藍三同桌的人自己吃完了,默默等藍三吃晚飯再一起回宿舍樓去看金廿二。
金廿二的遺骨接回了駐地,先放在他住的宿舍樓裡平日聚會或開小會的敞廳,依照以前的方式,兄弟們再陪伴他一程。
藍三與幾個兄弟同行到了宿舍樓進了敞廳,看到隊長和幾十個兄弟在守靈,而廳中僅只放著一個與骨灰盒差不多大的盒子。
只有一個小盒子,說明金廿二在國外火化只帶回了骨灰,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屍骨無存,盒子裡裝著衣冠。
燕行與兄弟們看到藍三回來了,給他遞去一柱香:“先給廿二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