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樂樂伢崽對周家伢崽們好不好,我們分得清。”
周村長也上前揉了揉小伢崽的後腦勺,扒嬸也沒再說謝,小伢崽對周家的好,她們記在心底呢。
與周滿爺爺說了幾句話,樂小同學踮起腳跟摸了摸周天宏的腦袋:“天宏,加油,你爭取將來超過你姐。”
周天宏挨摸頭,臉爆紅,想跑又不敢,那叫個糾結啊。
樂小同學摸到了周天宏大伢崽的腦袋,心滿意足,收回作惡的小爪子,撒開腳丫子就跑:“滿爺爺,扒嬸奶奶,我回家看弟弟去啦。”
小伢崽一溜煙兒的就跑了,周村長扒嬸也沒喊她,小樂樂又有兩個月沒見樂善,必然想念弟弟。
黑九檢查了直升機,在一旁站著,小蘿莉跑起來,他和隊長也疾奔追上小蘿莉。
仨人風風火火地回到了樂家。
樂爸周秋鳳去了地裡幹活,樂善在上課,蟻老巖老旁聽,僅只有黑龍在南邊樓一樓守家,聞到熟悉的味道衝到村道上迎接小姐姐。
樂韻一手摟著只汪星人,回到北樓開了大門進屋,上二樓放好行李,下樓後正想去冰箱房瞄瞄,看到燕某人也跟來了,沒好氣地翻白眼:“姓燕的,你跟著到處亂跑個什麼勁兒。”
剛從後堂走到堂屋的黑九,瞅瞅隊長,抿嘴偷笑。
燕行悶悶地顫了顫眉毛:“我跟著你幫你乾點零活啊。”
“幫什麼幫,你是想幫倒忙吧?你去照照鏡子看看,就你這熊樣兒還瞎折腃個什麼,趕緊洗洗去補覺。”
樂韻無比嫌棄,燕飯缸最近應該忙得沒多少休息時間,眼睛四周像打了眼影似的,再熬一二個通宵,他就可以進動物園與國寶搶飯碗了。
“哎。我這就補覺去。”被小蘿莉嫌棄,燕行原本心情鬱悶,轉而發現她是因為他睡眠不足才兇他,頓時心花怒放,開開心心地轉身,直奔二樓。
那腳步可輕快了。
黑九暗中咂舌,隊長這慫樣真是……慘不忍睹!
把燕吃貨轟去補眠,樂小同學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沒有掉落的頭髮和亂七八糟的東西,進冰箱房檢查還有多少藥膳食材。
黑九沒跟去湊熱鬧,他戴只草帽,去村道上溜躂,暗中檢視攝像頭的狀況。
燕大少上了二樓,鋪好床,去洗了臉和腳,放下窗簾,倒在鋪著玉片席子的花梨木架子床上幸福的睡大覺。
蟻老巖老知道小丫頭回來了也未動聲色,直到樂善上完了一節課,才拎著樂善一起下樓。
樂善跑到北樓,看到姐姐從冰箱房出來,一頭衝過去撲進姐姐的懷抱裡,掛在姐姐脖子上當掛件。
黎照也一起下樓到北樓,說了一陣話,抱走小師弟又去南三樓上課。
小樂善沒在場,蟻老巖老才說村裡某兩人被抓的事兒。
陳武和張大奶奶被抓,樂韻並不意外,黃家供出了那兩隻人渣更好,如果沒供出他們,到時她自己去討回公道。
聊了會兒,蟻老巖老知曉小丫頭回來一是給某人針灸,二來也順帶接樂善去首都樂園住幾天方便正式傳授輕功,7月還要帶樂善出國一趟,鑑於黃家的事還沒結束,兩老決定他們和黎照留在梅村。
樂小同學與兩老坐了一陣即去做甜品雙皮奶,十點半時即起鍋做燜駝肉。
周秋鳳樂爸十一點半收工,回到家才知道小棉襖回來了。
樂爸衝進廚房,看到自己的姑娘,跑過去一把抱住孩子,紅著眼睛抽鼻子。
“老爸,怎麼了怎麼了,誰給你委屈受了啊?”被爸爸擁在懷裡很溫馨,但是爸爸抽噎起來,樂韻慌了,一手抱著爸爸,一手幫拍背。
“樂樂,陳武拐賣了你姑,你為什麼從沒告訴爸爸?”樂爸趴在姑娘的肩頭,眼淚嘩啦啦的流,哭得像個小孩子。
“老爹就為這個哭鼻子啊?我不說當然是怕爸爸去找陳武拼命啊,老爹,不要哭了啊,你已經是四十幾歲的大孩子,是個有兒有女的大寶寶了,不要哭嘛,來,跟小棉襖一起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老爸真哭了,樂韻心頭酸酸的,輕拍著老爸的後背哄,這是自己的爸爸啊,還是個有顆玻璃心的老爸,必須得哄著。
樂爸滿心的愁,被小棉襖無厘頭的一頓搞笑給逗得破綻為笑,抽抽噎噎的:“哪有你這樣的小棉襖,一邊說不要哭,一邊又讓人哭……”
“這不是因為我家老爹有顆玻璃心,你想哭,只能讓你哭了,要不然別人是獨自美麗,我家老爸就是躲在角落獨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