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就說了幾句,黃某昌竟活活被氣暈過去,警c們手忙腳亂的進行急救,同時也想不通為這位咋就那麼不經事兒呢?
咋就被幾句話給氣出好歹來了?
難道真是做了虧心事,心虛?
警哥們心中嘀咕著,七手八腳的給黃某昌掐人中,給他聞可以疏鼻通氣的藥香氣味。
張局瞄了一眼氣得背過去的黃某先生,又瞄瞄笑得單純無害的小姑娘,想請小姑娘嘴下留情,別把人氣死了,最後終歸還是沒有說。
樂小同學笑咪咪地旁觀,見警哥們忙了幾分鐘還沒把人掐醒急得要叫醫護人員,慢吞吞地掏出一副手套戴好,再走到輪椅前方,接過搶救工作。
她也沒做啥,就是掐著老雜毛的人中,再戳了二遍老雜毛前胸幾處穴道,之後,黃支昌胸口一陣鼓動,然後就順過氣兒來。
將人給弄醒,樂小同學鬆開了手,慢悠悠地退了幾步。
被戳了穴道緩過氣兒的黃支昌,抽搐了一下,胸口急促的起伏了幾下,耷拉著的腦袋也支稜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別人忙活了半晌,某位沒反響,小姑娘只過去戳了人幾下就把人給弄醒,行家就是行家。
小姑娘隨手就把黃某人給救回來,警哥佩服不已,張局虛心求教:“小姑娘,人變這樣子,還能讓他說話嗎?”
“沒問題啊,其實,我覺得他能不能說話都不重要,反正黃家人和他的合夥人全都供認不諱,人證物證齊全,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藥。”
“事實雖然如此,這不是公事公辦,還是要按程式走個流程,只好辛苦小姑娘一回。”張局也知曉樂家姑娘不願意給黃家人治療,笑著解釋了一句。
“行吧,既是公事所需,我也大方點,給這惡人的老賤人做次針灸。”樂韻點點頭,請警哥將老雜毛挪到地面上去。
兩位警哥將黃某昌抬出輪椅,放地面坐著。
黃支昌緩過氣,眼睛死死盯著小短命鬼,聽到她說黃家人招供的話,眼裡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一群人搞心理戰術,想騙他,沒門!
被人抬得放地,他仍然死死瞪著樂小短命鬼。
“咋的,不服?有服你也得憋著,畢竟你現在不是曾經高高在上一手遮天的大佬,你現在不過是個身敗名裂的階下囚。”
被人用狠毒的目光盯著,樂韻一點也不怕,笑咪咪地衝著燕帥哥笑:“帥哥們,來,那個本子帶著吧?拿來給某位老賤人看看。”
“帶著呢。”小蘿莉表明要折騰黃老雜毛,燕行自然配合,摘下揹包,先拿出手套戴好,再從揹包裡掏出一隻檔案袋,抽出一本用紙包著的筆記本遞給小蘿莉。
樂小同學拿過某份證據,開啟外包裝紙皮,翻到寫有字的書頁,在黃老雜毛面前展示:“老賤人,這個筆記本你認得吧?”
黃支昌看著墨鏡青年遞給小短命鬼檔案袋,心臟沒來由的抽了一下,當小短命鬼將筆記本拿到自己面前,看著熟悉的字跡,雙目曝瞪。
怎麼可能!
那是他鎖保險櫃裡的東西,怎麼會在小短命鬼手裡?
驟然出現的意外,給了黃支昌沉重一擊,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臉色也大變。
“就說嘛,你會認得這玩意兒的,也別懷疑,這個就是你書房保險櫃裡的東西,是你們黃家一位知曉當年所有事的知情人拿來給了我,那位為了懺悔,也將我姑姑的遺骨挖出來送還給了我。
因那位還有點良知,看在他送還我姑姑遺骨,又將你們所做所為如悉奉告的份上,我也答應給他孫子治好血友病,為他留點香火。
不要以為還有些孩子沒有查出血友病,黃家還有希望,你們的血液裡攜帶著血友病的基因,會發病與生活飲食有關,最多十五年,暫時沒有查出同血友病的人也仍然逃不過發病的下場。
惡有惡報,黃家作惡多端,終於迎來了惡報,你們不僅身敗名裂,還有滅族危機。
你和你兒子們這次在劫難逃,我倒是希望你能無罪釋放,還盼望你長命百歲,這樣你才能有機會親眼看到你的婚生子與非婚子一個一個的暴斃,嚐嚐白髮送黑髮的滋味。”
小短命鬼說得雲淡風輕,黃支昌瘋狂的在心中搖頭,不可能的,黃家自己人不可能背叛家族的!
他不相信家族人員有人背叛了,可是現實又如此明顯,如果不是有人背叛,保險櫃裡的東西為什麼會在小短命鬼手裡?
如果不是有人背叛,別人怎麼知道內家祠堂暗井裡埋著樂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