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七章 踩點(1 / 3)

緬國的野人山山戀重疊,莽林如海,大部分地區保持著原始地貌,山深林密,猛獸橫行。

每年5月至10月是野人山的雨季,8月正處於雨季中,也是蚊蚋、毒蛇活躍期,瘴氣瀰漫。

山區內的峽谷兩岸或河谷腹地帶有居民,形成了自然村鎮,也有了天然公路,通了車,那些偏遠地帶的小村仍然只有崎嶇不平的羊腸小道。

野人山江心坡大峽谷兩岸有諸多的村鎮,有些村實則僅有三五戶,也有單單一戶獨居於一處的人家。

在山裡,住戶與鄰居相距七八里十幾裡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甚至有些鄰居相距二三十里。

夜幕籠罩著大地,群山沉寂。

峽谷河岸一處遠離了人村獨居於一處民居內,略顯昏暗的電燈光下,八個穿著灰色短袖迷彩衣的男人圍著一張桌子吃飯,每人都帶著槍支,有兩人的武器還是狙擊槍。

野人山是雨林區,房屋基本是幹欄式建築,樓下放木柴或關家畜,人住樓上,有些房屋的屋頂蓋草,有些蓋樹皮,有的是木板為牆,也有用竹片織成的席子做牆。

木製樓房,人住第二層,做飯的地方用泥或石頭砌個火塘。

獨戶獨棟的幹欄式房屋距天然公路比較遠,自己置了水輪發電機,裝在幾百米遠一個坡下,開了一條溝引河水發電。

幹欄房屋蓋了兩層,一層草,一層雨布,以竹織的席子做牆,二樓做飯的地方,在地面用泥砌了個火塘,火塘裡還燒著幾根柴燻著上方掛著的幾塊臘肉。

距火塘不遠的地方擺著張桌子,放著兩大盤菜,一盤烤好的肉,一盤動物肝片,主食是拌了臘肉和豆子的米飯。

八個男人圍著火塘喝烈酒,吃著肉,一邊嘰喱嘩啦的說話,都說緬甸語。

一個有小鬍子的中老男士用叉子叉了一塊肝片塞嘴裡,唔唔點頭:“難怪對面國家的人愛吃豬牛羊的肝臟,爆炒、紅燒、水煮都好吃。”

另一箇中年人也叉了一片肉肝,醮了辣椒醬才吃,也連連說好吃:“下次再換個烹調方式,烤著吃試試。”

其餘幾人也紛紛朝著炒肝片下手,紛紛發表建議,這個建議下次試試做火鍋,那個說做水煮片或煙燻。

討論了一陣,又有人問:“莫先生那邊還沒訊息?”

一個青年搖頭:“沒有,今天也沒有收到莫先生的資訊,那些人可能是上次中了調虎離山計,現在學聰明瞭,一直沒再分開行動。”

“也是,他們疑心很重的,想再用同樣的方式引誘他們分散是行不通了,乾脆直接將他們引去對家那裡,讓他們火拼……”

男人們邊吃邊商量怎麼誘人上勾,絲毫沒有掩飾音量。

人聲與食物的味道,和著火燻著臘肉的味道在空氣裡瀰漫,而僅隔著竹蓆的另一間房間內卻是另一番景像。

房間裡也掛了一隻燈泡,不太明亮,昏暗的燈光下,十幾個被綁了手腳的男女縮在一角。

男女們的頭和衣服都又髒又凌亂,有幾個人的衣服還破了洞,人人身上都有一股汗和尿混合的臭味。

每個人口裡塞著布團,手反綁在背後。

縮在一角的男女們,面帶菜色,眼眶青黑,眼神驚恐,有的人甚至控制不住的顫慄。

距他們不到一米遠的地板上躺著一個男人,看臉比較年青,他僅只穿著條內褲,大腿小腿的肉被利器一塊一塊的割掉了,留下鮮肉淋淋的傷口。

不僅如此,他還遭了開膛破肚之刑,腸子都被拉了出來,綁著的雙手被拉得高舉在頭頂,身下一灘血。

遭了開膛剜肉之刑的男人,已經奄奄一息。

血腥味吸引了屋內的蟻子,整個屋內的蚊子都跑到了他身邊,將他當作了大餐,圍著他吸食。

血腥味熏天。

從另一邊飄來的酒味和菜香味也掩蓋不住濃厚的血腥味。

被綁著手的男女,哪怕怕得要死,也沒敢弄出一點聲響,全擠在一角,瑟瑟發抖。

一之牆的另一邊,帶著槍支的男人們還在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

濃郁的夜色與霧氣封鎖住了山嶺,方圓十幾裡並無其他人家,僅一棟樓房默默的矗立在峽谷河岸的山坡上,窗子裡透出的光吸成為黑夜中唯一的一點光明。

蚊子成群結隊的蜂湧而至,圍著房屋嗡嗡亂轉。

峽谷中河流奔騰的咆哮聲,掩蓋住了房屋內人類說話的聲音。

黑暗中,一抹流光自東邊山嶺脊背上一劃而過,似流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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