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真的死了?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姐姐也全進去了,到底哪裡不對?
呆呆的發怔一陣,王翠鳳總算明白為什麼她被隔離將近二年之久,為什麼沒人去看她,也沒誰給她送東西,原來家裡出了大事兒,弟弟死了,兩個姐姐和她一樣全栽進去了,家裡『亂』成一團,她爸她媽自顧不暇,哪還有功夫去去看她。
她臉『色』變幻,譚炤星觀察到王翠鳳的不斷變化的表神,為了不讓她給自己招麻煩,再次警告“知道你弟哪天為什麼開車急得像去投胎似的嗎?回為你去e北拾市鬧事的事被人扔網上曝光,你弟應該看到了,想跑去拾市訛錢,與你姐姐們訂購了去拾市的車票,大概太激動,趕去車站的路上把車開得飛快,結果如他所願真的趕去投胎重新做人。”
“?”王翠鳳驚駭的抬頭“你……你什麼意思?你說是我害死我弟弟的?”
“呵,差不多吧,”譚炤星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你知道你姐姐們是怎麼進去的嗎?你兩個姐姐與她們的靠山也是在訂購去e北拾市的車票之後的當晚被一鍋端,姐弟仨想去拾市,結果全部還沒去不是死了就是栽了。”
王翠鳳嚇得臉『色』驟然煞白,聲音都在打顫“你說……是是……是那個……我生的那個討債鬼乾的?”
“據我所知你弟弟的死還真是個意外,至於當時他沒死,能不能活到去拾市就難說了,而你兩個姐姐背後的靠山被端得徹底,以前做的事都被挖出來,擺明了是有人嫌她們煩人不想看見她們『亂』蹦躂。
受你們連累,我損失慘重,斷了所有貨路來源,至今沒敢開門做生意,你出來了就給我夾緊尾巴做人,再敢去招惹e北那個孩子惹出什麼麻煩來牽連我,我不介意送你去與你弟弟團聚。”
譚炤星發了狠,嚴厲的警告,王翠鳳是個沒腦子的花瓶,不把話說明白點,指不定她過段時間又好了傷疤忘了疼,再去招惹那個孩子,惹出麻煩又得讓自己幫著擦屁股。
再次被警告,王翠鳳嚇得後脊背有如被灌冰水,骨子裡呼呼冒冷氣,心裡發寒,四肢僵得不能動,鼻尖與額心的冷汗卻泠泠直下。
她嚇得不行,哪敢說半個不字,好半晌才顫顫的抹了把冷汗,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更不敢說話,直到回到自己的小區樓下,看到熟悉的樓房,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