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瑞曄再去請醫護人員到病房巡查一番,他們才離開。
一行下樓出了醫院大廈,兵分兩路,萬俊大公子和小蘿莉帶王師母直奔機場,万俟大少送兩位訪問團的成員去下榻的酒店。
訪問團留醫院照顧王師母的兩人帶著万俟瑞曄回到下榻的酒店,先與王師母同室的人溝通,讓已睡下的人起來回避一下,再讓万俟瑞曄進客房,她們幫著將王師母的物品收拾整齊交給小青年。
等小青年走了,訪問團的同仁們一致七嘴八舌的問王師母的情況,聽說王師母的小乖乖收到訊息即包機飛維也納來接王師母,讓大家好一陣羨慕,那小姑娘醫術好,還超有錢,妥妥的是別人家的孩子。
万俟瑞曄帶著奶奶的行李箱和自己的揹包乘坐計程車趕往機場,他到機場時再聯絡父親,在航站樓的候機大廳找到在等他的父親和小師叔,趕緊去辦登機手續。
因為是包機業務,特殊航班,飛機有專門的起降區,也有匹配的業務視窗,在對應的視窗辦理登機手續,從指定艙道進機場,登機。
飛機等了一個鐘才起飛,在飛機起飛半個鍾後,樂韻才著手施針工作,万俟父子是男士不宜旁觀,他們去當門衛,不讓空姐們進頭等艙打擾。
樂韻在地面鋪一方毛毯,將師母放平,為了安全,她幫師母褪去衣服時給師母胸前蓋塊毛巾,再喂藥,扎針。
為了保住師母,她下了血本,用了一顆還陽丹,針灸持續四個鍾之久,她自己衣服被汗溼透數次,待針灸療程結束,給師母套上寬大的衣服,她自己也躺下去呼呼大睡。
因為小師妹沒有叫自己,万俟宏理帶著兒子在門等,眼見離小師妹說大約四個鐘的時間過去足足一個鐘仍沒訊息,實在按耐不住,輕輕推開門朝內看發現小師妹也躺下去了。
這一下,可把他嚇壞了,疾行似的衝進頭等艙,一口氣衝至母親和小師妹身邊,兩手同時探出去試鼻息,手指間感應到微熱的呼息,他一屁股坐地,伸手摸額間的虛汗“謝天謝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差點嚇死我了”
万俟瑞曄被父親擋門外,沒能第一時間看清航內是個什麼情況,父親一跑,他也跟著跑,跑近才發現小蘿莉也趴下了,一口氣就卡在嗓眼上,直到老爸說沒事兒,無可奈何的捂臉,父上大人不淡定,嚇死他了。
父親大人一驚一乍的,他不能啊,轉身去關上頭等艙的門,再走回座,坐地面陪著老爸守著奶奶和小師叔。
樂韻睡醒時有種被盯視的感覺,一骨碌爬起來,看到兩個面孔相似的俊哥坐在對面直視著自己,茫然不解的摸頭“大師哥,你瞅著我看什麼”
“小師妹太可愛,越瞅越覺得漂亮。”万俟宏理眼底先是驚愕,轉而笑開臉,伸手揉小師妹的腦袋,小師妹聰明機靈的子很可愛,她剛睡醒還有點迷糊的樣子更惹人憐愛
“大師哥,聽說女孩子長得醜,大人們找不到合適的讚美詞,就說可愛。”樂韻抱著頭哼哼,大家長級的摸頭,她無可奈何,為毛師哥級的人也總愛摸頭,還讓人活不。
“那是誤傳,我們小師妹是百分百的真實可愛。”母上大人的小可愛抱著頭不讓摸腦袋,万俟宏理收回爪子,認真的問出藏了很久的疑問“小師妹,我媽媽這次是什麼回事兒”
師哥提及正事,樂韻一秒正襟危坐“師母遭人下了黑手,用的是一種生化類藥物,那種藥物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損害人的中樞神經和身體組織,注射的位置在後腦,玉枕穴偏右的地方有細小的針眼。”
“謀殺”万俟父子異口同聲的喊出兩個字。
“醫院化驗血時為什麼沒有查到藥物殘留”万俟瑞曄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一個問題,醫院給奶奶做了全方位的檢查,包括抽血樣化驗,醫院方面說沒有查到任何藥物殘留,說病人神經中樞和肝臟等衰竭可能是不可避免的自然現象。
“我推測在被注射藥物的短時間內可能能從血液中化驗出藥物殘留,超過三個鍾,基本查不出來,化驗出來的是藥物產生的後果,比如某種細胞減少或者增多,某種細胞在快速死亡。”
“小師叔,你是怎麼檢查出來的”
“不管是什麼藥物,必定會令人的某些組織發生變化,師母的血液受藥物影響,氣味發生變化,我對師母的味道再熟悉不過,聞聞味道就知道有沒受到藥物攻擊,另外,師母並不是第一個受害者,軍部曾經有一位兵哥也同樣受過同種藥物傷害。
師母被注射的藥物比起上次我所見的藥物更厲害,應該是升級版的,我目測這種藥物能在一個鐘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