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革,取針給柳老扎針,從鼻翼為起點,再往下,一路扎到腳心,扎出幾排漂亮的針路。
一口氣給柳老紮了九十幾根針,樂韻繞到他腦後,將他的頭扶起來放自己膝頭上枕著,再幫做頭部按摩推拿。
晁老爺子第一次親眼目睹自家小乖孫給人針炙,看得極認真,看著柳老身上的銀針金針,後背皮也直髮麻,小樂樂快將柳老傢伙紮成刺蝟了,好可怕喲。
看小蘿莉拿針扎別人,柳向陽一點都不緊張,當小蘿莉將自己的爺爺也扎得像刺蝟,他暗中也是陣陣心驚膽顫,不敢喘大氣。
柳老服下藥就等著挨扎,當針落在身上僅只有麻麻癢,當時想抓臭小子暴揍一頓的心都有了,臭小子說什麼扎針可能會痛,痛什麼痛?痛個屁啊,這樣也叫痛?
扎針不痛,當小丫頭幫自己按摩一陣,感覺全身血液都是暖的,以前頭部中的悶痛感也消失了,大腦特別的清醒,那感覺甭提多爽。
享受著按摩體驗,想到孫子謊報軍情嚇唬自己,柳老就想暴走,真想一巴掌將孫子拍去屋外吹吹風,臭小子大概整天在學校被什麼課業整得腦子短路,要送他去外頭清醒一下。
給柳老按摩頭部長達半個鍾,樂韻再次取針紮在他頭部的幾個穴位,再給他面部新增幾根針,去給他前胸做按摩,再一路按穴道到腳底,給他腿上有舊傷的位置再扎特殊型針。
柳老曾因傷而退任,他右小腿骨在近腳踝骨的地方曾斷裂情骨折,還有兩根筋被割斷,有一根筋完全壞死後沒能續接,他的右腿其實是使不上力的;
而且,他左膝蓋骨也遭炸彈碎片嵌進骨頭令骨頭破敗,動手術後取走了受感染的骨頭,現在的膝蓋骨其實是假的,左腿也同樣不宜用重力。
介因腿腳使不上力,不再適合軍中高強度的工作,他不到退休之年自己主動請求退任,讓位於有能之士,於此不僅深受軍部上級讚賞,也倍受被他提拔的軍官尊敬,他的不戀權位也為他自己贏得身前身後名。
柳老退任進行過多次手術,也十分注意調養和保養,表面看起來僅走路時比別人慢,腿腳沒力,仔細看才能發現他走路有點跛。
樂韻也沒準備給柳老續筋或用柳枝接骨,他年事已高,而且傷四周的肌織已穩定,沒必要再去破壞,以針灸術除去他身上積滯的寒氣邪風,讓他的腿骨恢復得如正常人一樣,他即能健康無憂。
對柳老的現況心中有數,下針也毫不猶豫,給他紮了幾根特殊型醫用針,拿一根特別銳利的針刺進他腿肉裡,再慢慢的細捻,硬是讓針頭鑽進人的骨頭裡。
躺得四平八穩的柳老在某一刻感覺到了痛意,不過那點痛完全不算啥,頂多就像拿根針一下一下的刺肉,比起彈片嵌骨的痛,那點小痛簡直不叫痛。
柳向陽眼見小蘿莉拿著針在捻動,一顆心臟似被大手揪著似的,感覺呼吸有點不順。
聽覺感覺靈敏,樂韻發覺柳帥哥心跳與呼吸有異,偏頭看到柳帥哥滿臉憂急,默默的撇嘴,柳帥哥是幾個意思?不相信她的醫術,還是怕她公報私仇折騰他爺爺?
暗中哼哼一聲,認真的針炙,將一支中間有通孔的特殊扎穩妥,再繼續扎針,給柳老右腿腳踝處扎四根特殊型針,再給他左膝蓋四周也扎四根特殊型針。
扎完特殊型醫用針再開啟泡沫箱子,取瓶瓶罐罐配藥,僅只配製出大手指肚大的一小瓶藥,用注射器吸藥汁,再沿特殊針的扁頭針孔滴進針管中,讓它慢慢滲進人的骨頭內去。
滴一次藥汁等二十分鐘再滴藥汁,連續滴三次,待藥汁全部滲透入骨,拔特殊型針,再給扎針的地方抹藥,最後收回所有醫用針。
拔完最後一根醫用針,樂韻揮揮小爪子:“柳帥哥,將你爺爺打包扛走,從現在起兩個鍾內不能吃東西,也不能洗澡,兩個鍾後隨意。”
“啥?打包扛走?”柳向陽反應遲鈍,傻不拉嘰的瞅著小蘿莉犯蒙,就一個意思:為啥要打包扛走?
柳老爺子知道針炙完成想爬起來,僅只能坐起來,腿腳竟然沒知覺,當時就懵了,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老爺子莫急,我給你針炙用的藥是劑猛藥,怕你受不住,紮了你的止痛穴位,你的腿在一個鐘內不能自由活動,等藥效發散即能行動。”
樂韻在整理用過的醫用針,看到柳老爺子臉色微變,笑著解釋一句,又斜眼身形挺拔如小青松的俊美帥哥:“柳帥哥,你還愣著幹什麼?將你家老爺子打包帶回家。”
“小丫頭,辛苦你了。”柳老霍然明悟腿不能動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