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目的就是監視樂家,或者吳玲玲就是黃家處心積慮用來對付樂家的一棵棋子。
爺爺留給她的信並不長,後面是陳述與黃家恩怨起源之經過,樂韻看得很認真,一個字一個字的讀書,讀完,也瞭解了爺爺與黃家的恩恩始末。
樂爺爺樂鴻拜入聖武山,與黃家黃支昌系同輩同門師兄弟,古修古武家族歷以為以“先來後到”論大小,不以年齡論大小,黃支昌先入師門半年左右,是為師兄,樂鴻為師弟。
雖然不是同一個師父,兩人的師父是感情很好的同門兄弟,兩人一來二去也走得很近,而且兩人在習武一途上天賦較高,經常相互切蹉,相互進步,成為很要好的朋友妝同師兄弟。
但是,再好的朋友在利益面前也不堪一擊,黃支昌在無意中見到樂鴻攜帶的祖傳醫用工具和醫書時起了異心,用計強行奪走佔為自有,拿出部分孝敬了宗門某位,轉而反咬一口,誣陷樂鴻偷竊他之所有物。
樂鴻據理力爭,為自己洗脫了汙名,但是東西並沒有追回來,黃支昌栽髒不成,暗中勾結同門某人偷潛入樂鴻住處暗中謀害,差點要了樂鴻的命,樂鴻也因此重傷,武學根基受損,因對宗門失望,自動辭別宗門離山回家,從此再未踏入聖武山一步。
黃支昌逼走樂鴻,恐樂鴻報復,也回鄉,用奪來之物打點關係,打通關節,讓父家當了小官,自己讀書,之後走後門入了仕,也因當初他打點關係用的東西送對了人,得到暗中關照,仕途一路順利,幾十年積累人脈,如今位高權重,成為省“四大家”之一的一把手。
對於黃家某人的無恥行為,樂韻氣得心裡窩著一團火,燒得心頭錐痛,很好,黃支昌,黃家,奪樂家祖傳之物,還數次對爺爺起殺心意圖除而後快,暗中重傷了爺爺,毀了爺爺習武之根基,還處處監視樂家,想讓樂家絕後,此仇若不報,天理都不容!
將爺爺的信全部記於腦海,再翻另一疊書信,是太爺爺所留,記錄了太爺爺從何處而來,源何遠走他鄉,以及樂家本姓來源。
樂家本不姓Le,其實是姓Yue,在清本民國軍閥自立之時代,家族傾軋,內部發了變故,太爺爺一支被謀殺殞盡,太爺爺逃過一劫,改名換姓,遠走他鄉以避禍,因念及父母之恩,不忍改得面目全非,只Yue姓為Le姓,改音不改字。
太爺爺感家族變故之痛,為恐後輩再受家族之累,為了杜絕有可能來自原姓家族之禍,改姓後自開創Le姓家譜,自立為樂家始祖。
知道家族來源於何處,樂韻只想“呵呵”,Yue姓是望族又如何?她不屑那族的家業,但是,謀害太爺爺的仇早晚要跟人算一算,至於認祖歸宗就免了,那種家族誰想認誰認,她打死都不會去認祖,莫說太爺爺開了新姓,哪怕沒有,她也會作主自立Le姓,尊太爺爺為始祖。
Yue姓並不是醫學世家,太爺爺的醫術皆來源於一次意外奇遇,得到了幾本醫書,自學成材,就算並沒有名師指點,當個赤腳醫生綽綽有餘。
太爺爺畫了當年奇遇之地的地圖,那個地方如今是名勝之地,即為現今的湘南省的天子山景區內的某個角落之地。
記下了地形圖,樂韻將太爺爺留下的信紙單獨疊成一紮,爺爺的書信紙單獨疊成一紮,用棉紙包好,又用綢布包一層,找出只玉盒,將信紙放在玉盒內儲存,連同太爺爺留下的牌子玉佩玉簡玉簪也收在玉盒內,再用一隻箱子裝起。
醫書、手札和家譜也一一包起來,放在另一隻玉盒內。
當初請阿玉坊主打造玉盒,原本是想用來裝珍貴藥材,這次派上用場,一次性用了三隻玉盒,還有三隻空玉盒,燕帥哥只幫送來六隻玉盒,還有幾個玉盒聽說還差包金鑲銀的工序沒完成。
收拾整齊了祖輩留下來的東西,樂韻將夜明珠收起來,默默的坐在黑暗裡平靜心緒,起身出空間,到廚房準備早餐,黃家人是必須要收拾的,可也不併急在一時,首先要查到祖傳之物現今在何處,之後才考慮怎麼滅渣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