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幹掉。”米羅拿了必備的東西塞兜裡,抱著黑傢伙揭開帳篷門,靈巧的鑽出帳,再將帳蓬門輕輕的放下,飛快的跑向胡狼的方向。
老外青年總找機會向小蘿莉獻殷勤,燕行憋得肺都炸了,那傢伙什麼都要跟他搶,好想揍人
獵殺胡狼的機會被老外搶走了,他不能明著跟老外搶功,氣悶的去解下自己的狙擊槍,拿了強光手電筒,輕手輕腳的鑽出帳篷守在外頭,免得花豹跑來搞破壞。
米羅『摸』黑在沙漠草原奔跑,小樂樂之前說水潭另一則的沙丘有沙漠角蝰,帳蓬對著的草原沒有蛇,就算沒有亮光也不用擔心踩到毒蛇。
抱著槍跑了百餘米,看到遠處綠汪汪的光一致望向自己的方向,立即暫停,端槍開觀測鏡從紅紫外線鏡裡捕捉到狼,瞄準一隻狼的腦袋,『射』擊。
胡狼在有血跡的地方尋找食物,聞聽到響動一致望向氣味和有響動的方向,偵察獵物,做了好捕食的準備。
它們還沒發動進攻,幾百米開外一點冷光撒裂空氣,發出“嘶嘶嘶”的破空之聲,那聲音令三隻胡狼『毛』發倒豎,意識到危險轉身想跑,然而,被子彈鎖定的一隻狼只來得及偏了偏頭便被飛來的子彈打個正著,彈子從狼眼角上方一點鑽進皮肉,又穿腦而出。
中彈的狼連完整的的嚎叫聲也來不及發出就那麼而倒,另兩隻胡狼已經撒開腿衝向夜『色』,連頭也沒回的逃之夭夭。
米羅從觀測鏡中捕捉到狼中彈,沒有再追殺另兩隻胡狼,抱著狙擊槍像飛馬似的衝向獵物。
就在他放倒胡狼跑去收戰利品時,一隻花豹爬到了他們營地緊挨著的沙丘頂,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散著活物氣味的地方,那雙眼睛在夜『色』裡藍幽幽的,像鬼火一樣的冷寒。
燕行站在營帳外頭傾聽著四面八方的聲響,當聽到微弱的動物踩沙子的聲響猜著可能是花豹來了,轉面朝向沙丘,很快便見沙丘上出現兩點綠光,那雙動物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帳篷的方向。
豹子已現身,他也毫不示弱,隱忍的殺機和氣勢爆發,遙遙的盯著沙丘上方的綠光,花豹敢下來,他不介意將它當沙包練習拳擊。
花豹爬到沙丘上方正在觀察獵物,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眼睛盯著黑夜中的人類,不安的用腳刨沙土。
一人一豹遙遙對峙,誰也沒有行動。
花豹出現那刻,米羅也感覺到了,並不擔心花豹會傷害小朋友,小樂樂的保鏢有超能力,如果連只豹子也搞不定,別怨他說他是垃圾。
花豹有華夏國的青年對付,他的工作就是幫小朋友捕捉胡狼,因此,米羅僅只扭頭望了一眼,連停頓都沒有的繼續奔跑,穿越幾百米的草原,找到胡狼,拿出手電觀察。
之前處理過屍體的地方被三隻胡狼翻攪得『亂』七八糟的,地面被刨了好多個小坑,到處是胡狼的腳印,如果有人來研究觀察,肯定想不到那裡曾經死了好多個人,還以為是動物在爭奪食物,搞得一個地方『亂』糟糟的。
看到沒有留下任何人類遺物的地方,米羅也羨慕有超能力的傢伙,會『操』控火焰就是好啊,見到什麼不順眼的一把火燒了,讓人找不著半點渣渣,多省事兒。
羨慕歸羨慕,不能誤正事兒,他將手電筒放地面,提起死去的胡狼到一邊放好,『摸』出瑞士軍刀,戴上手套熟練的剝狼皮。
他對於剝獸皮的活兒不陌生,以前在非洲荒漠,在亞馬遜森林沒少捕捉獵物,剝皮抽筋,割肉剔『毛』等等都不是事兒。
胡狼剛死,體溫猶存,軀體也沒冷僵,如果懂技巧,很容易將皮給剝下來。
米羅快速的將狼的四條腿皮與肉分離,再在狼肚子上劃開一條縫,將尾巴皮完整的剝出來,提著狼皮從尾向頭倒著撕扯,嘶拉嘶啦,狼皮整體與軀體分離,肉沒有弄破,連血都沒流。
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狼皮與狼軀分離,『毛』皮扯到狼脖子處再在狼眼與狼嘴幾個城方割幾刀,再一頓拉扯將狼皮整體撕下來,一張『毛』皮僅只有中彈的地方有點血,其他地方乾乾淨淨。
觀察一回,米羅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將狼皮搭肩上,幾刀下去把沒了皮的狼軀開膛破肚,將刀在草叢上擦乾淨,清理乾淨手套和刀一起收妥,拿著狼皮,帶著自己的武器打著手電筒回營。
狼肉被棄,血淌流,腸子也流出腔,血味和腥味瀰漫。
沙丘上的花豹聞到血腥味,警惕的盯著人類。
米羅無視沙丘上的藍幽幽的眼睛,打亮了手電筒跑回帳篷,看到小朋友的保鏢遙盯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