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坐在後座,遠離了機場,他還沒找到話題跟小蘿莉說話,被小蘿莉氣虎虎的瞪了自己幾眼,一巴掌拍上他的腦袋,並圓瞪雙目,惡狠狠的噴人:“某人,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釋能說服我,否則你死定了!”
小姑娘發飆,前面開車的唐同志悄悄的看後視鏡,看到小姑娘的手按某位軍官的腦頂,默默的收回目光,沒有最彪悍只有更彪悍,小姑娘好彪悍。
瞬間的,燕行從小蘿莉的語氣裡聽出來她識破自己的易容,挫敗的『摸』『摸』墊得高直的鼻子:“不要那麼兇,是國內偵察到東南亞某國有個團伙一直不安分,在你來塞國的第三天也來了非洲,上頭不放心你的安全,派我來貼身保護你。”
“哼,你們不來,我更安全。”沒人跟著,她隨時可以易容換裝,誰也甭想認出來,就如她頂著張易容後的臉在美洲的國和墨國的沙漠裡『亂』跑,沒半個人懷疑她是亞洲人,還以為她是當地人。
小蘿莉不歡迎自己,燕行倍感無奈,也不去刺激她,等車到市區街道,讓唐同志停車,他帶小蘿莉下車步行去他訂的旅館。
塞席爾國本身是多民族國家,來自五湖四海的遊客面板也各不同相同,走在街上所見人的面板各『色』各樣,也能聽到各種語言。
燕某人幫背行李揹包,樂韻揹著掛麵前的包,越想越不甘心,伸腳踹燕某人的小腿肚子:“叫你跑來添『亂』,叫你跑來添『亂』!”
被小蘿莉不由分說的踹了兩腳,燕行很無辜:“不要踢我嘛,我也是聽令行事。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