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時可能會硌到腳,因為沙子裡難免會有貝殼或椰子殼的殘殼等物。
小蘿莉慢悠悠的散步,尋找有沒漂亮的貝殼,燕行開心的給她拍照,拍海面拍椰子拍夕陽等等,陪著她慢慢走向遠處。
沿著海灘步行了近千米,到片沙灘很窄的海陸相接處,白天尚有遊人光顧,傍晚連個人影都不見,十分安靜。
沒了什麼人盯著,燕行在彎道處放下相機和隨身揹包,抱著一顆結滿果子的椰子樹,哧溜哧溜的往上爬。
樂韻仰著小腦袋仰望,燕帥哥像只靈巧的猴子,手腳並腳,只換了二次氣就爬到二十來米高的椰子樹脖頸處,用腿抱著樹摘椰果。
椰子,在大眾的眼裡正常都是綠殼皮,而塞席爾以及與塞席爾比較近的馬達加斯加、法屬留尼旺、『毛』裡求斯等島嶼,椰子皮的顏『色』卻像塗了一層金子,是淡金或黃殼。
熱帶海島最不缺的就是椰子,每個島嶼椰樹成林,一年四季都有果子,島民拿椰子當飲料、做菜、制酒等等。
爬上椰樹,燕行並沒有貪心,只摘了四個淡金的椰果扔到沙灘上再哧溜哧溜的下樹,將椰果撿回來放一堆,坐沙灘上剝椰果皮。
燕帥哥在忙,樂韻抱著只椰果坐一旁眼巴巴的等,等燕某人將椰果殼剝好,抱著椰子果喝果汁,掰果肉吃。
幫小蘿莉剝好一隻椰子,燕行給自己剝一隻果子,剝好殼,見小蘿莉抱著只椰子邊喝汁邊掐果肉吃,忍不住『摸』『摸』她的腦袋:“那樣多辛苦,你喝汁,我幫你挖果肉吧。”
“不用,這樣吃有意思。”樂韻對自己的方式樂此不疲,在普拉蘭島,她摘到很多椰子果和野生的香蕉收在空間,渴了就喝椰子汁,吃果肉或香蕉,學動物的生存方式過了好幾天的原始叢林生活。
“你一個人在野外呆了那麼多天,有沒去摘椰子吃?”小蘿莉到哪個地方就在哪失蹤去當野人,他好奇她在野外以什麼為主食。
“沒有,樹太高,懶得爬,有撿掉地上的。”她自己沒爬樹,有小狐狸呢,小狐狸喜歡幹那種爬樹摘果的活兒,還幫她收集到很多椰子花、嫩葉,她也有挖到幾棵野生的幼苗。
“以後有我,需要上樹才能摘的果子或花啊籽啊,我來。”
“……”樂韻嘟嘟嘴,友好的跟燕某人商量:“帥哥,我也知道你出來一次不容易,我們打個商量吧,我陪你在幾個群島玩幾天,然後你先回國,不要再跟著我去非洲好不好?”
小蘿莉說要跟自己打商量,燕行就知她想趕自己走,美好的心情秒變鬱鬱不樂:“非洲治安差,我必須得跟著你確認你的安全,再說我又不妨礙你研究植物,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睜隻眼閉只睜當作不知道,必要的時候還能幫忙。”
“我一個人滿世界跑可以易容,誰也認不出來,想去哪就去哪。你跟著我太顯眼了,其實是在暴『露』我,不是幫我避免危險。”
“小蘿莉,你也可以給我易容啊,這樣別人就認不出來了。”
“切,拉倒吧,就算易容,兩人站一起,別人一看你的身高和的身高就能對號入座了。”
“不要總趕我走嘛,我真的很有用的,我只在你來非洲才跟著保護你,你去歐洲和美洲我沒跟你去是不是。”
“說白了,你跟著我就是看我研究了哪些植物,收集了哪些『藥』材,怎麼走私回國,你知道了可以截胡或者抓我小尾巴,問我要好處。”
“沒有的事,那是你『亂』猜出來的,我是保護,不是監視。”小蘿莉總把人往壞處想,燕行苦惱的直撓頭,他在小蘿莉心中的形象真的那麼差嗎?以致他無論做什麼,她都認為他是在為他部隊兄弟謀福利。
燕某人死賴著要當小跟班,樂韻很不開心,燕某人的保護與監視其實差不多,時時刻刻跟在她屁股後面,對她做了什麼事自然一清二楚,更嚴重的是有他跟著,她沒法將偷挖到的『藥』材往空間裡放啊。
她不想讓燕某人知道她最大的秘密,畢竟他的一顆紅心向著dang,知道了的話,萬一偏心,說不定會將她送去精神研究院當小白鼠,或者將她當成取之不盡的“儲物庫”,到時她不得不成為免費的供應機器,任其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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