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著痕跡的將視線又看向其他方向,只在暗中觀察聖武山眾人的表情。
樂韻沒功夫觀察黃老雜『毛』那邊,秉乘自己身為醫者的本職工作,認認真真的扎針,將呂氏老人的任脈以針陣護住,疾疾伸指分別點老人氣海、中脘和紫宮三處『穴』位。
三處『穴』位被點之後,針陣發出“嗡”的輕鳴,任脈『穴』位上有九根針有如浮在水中,竟在『穴』位上自己上下浮移,每次往上升一點又自動復位,而且九根針是有次序的浮動,這根上浮另一根下沉,上上沉沉,有如音符在上下跳動。
圍觀的人驚住了。
更讓他們震驚的還在後頭,幾枚針浮動一陣,小蘿莉一指點中“紫宮”位置,呂氏老人華蓋『穴』上的扁頭針“哧”的冒出一點火苗,火星如豆,迎弱風擺動,卻又不熄。
大約三十餘秒,華蓋『穴』四周的幾根針由與人面板接觸處變紅,最後熱如炙鐵,持續約三分鐘,灼赤的溫度降下去,那枚冒火的針頭上的火焰也熄滅,然而,轉而璇璣『穴』上的針冒火焰,旁邊的針變赤灼。
之後,璇璣『穴』位的針尖火焰熄滅,華蓋『穴』的針冒火,往後皆如此,每當一根針的火焰熄了,挨著『穴』位的針頭冒火,一路往下往下
當最後中極『穴』上扁頭針的火焰熄滅,小蘿莉再次往老人身上新增針,新增十幾根針,用一次『性』針注『射』器吸『藥』汁往幾個受損『穴』位扎著的扁頭針裡滴『藥』汁,她一個人嫌慢,抓了大才子陳同學兩學霸幫忙。
陳同學才同學欣然當『藥』童,滴完一次『藥』休息幾分鐘再來,反覆三次,小蘿莉再次點人『穴』道,受損『穴』道四周的針再次快速升溫,燒成赤『色』,持續幾分鐘再降溫,小蘿莉讓繼續滴『藥』,之後再點『穴』,令針陣快速吸引『藥』力修復人的經脈。
反覆了五次,小蘿莉戳向老人肩頭數處大『穴』,又點住他下唇下方的承漿『穴』。
那一指點『穴』,呂氏老人任脈上的針歡脫了,像跳舞一樣的上下浮動,發出有節奏的“嗡嗡”聲。
醫用針來來回回的跳動,持續幾分鐘,再次歸位,當小蘿莉鬆開指,再點“承漿”『穴』位,呂氏老人華蓋『穴』上的扁頭針“咻”的一聲彈起飛空。
早蓄勢待發的樂韻,手一伸,兩指將針夾住,隨手丟在瓷碗裡,那根針剛落至碗中,天『穴』位的針飛出,她伸指再夾住,回收,轉而是璇璣『穴』的針
針一根接一根的飛離『穴』位,小蘿莉出指如閃電,將針一根一根的回收,當中元『穴』上的針飛出,中極『穴』上的銀針並沒有動。
樂小同學回收自己沒有離開人體的針,她剛撥掉中極『穴』上的一根扁頭針,呂氏老人一個魚挺“啊”的仰身坐起:“真氣回丹田了!”
還帶著嘶啞的聲音,滿是激動。
他剛坐起,樂韻一指戳下去,將人給放倒:“本小同學辛辛苦苦幫你修好任脈,你傷疤還沒好就忘記了疼痛,想幹嗎想幹嗎?是不是還想震壞經脈一次,以此試試本小同學的醫術過不過硬?”
一邊兇人,一邊戳『穴』位:“本小同學友好的提醒一下,本人的醫術是有目共睹,但是,再來一次,就怕您老將棺材本湊出來都不夠付我醫『藥』費了,前輩啊,您哪還是老老實實的躺屍,敢『亂』用真氣,信不信我給您老丹田扎個眼兒放氣。”
老人還沒坐直腰又被放倒,仰躺下去還沒來得及說話,捱了一通說教,眨了眨眼,想說話,可惜小姑娘太狠了,直接點了他啞『穴』。
長輩突然坐起,呂氏眾人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轉而見小姑娘將他們家長輩給放倒,個個懵呆臉,然後又鬧了個大紅臉
圍觀的人看到呂氏老人翻身爬起時都驚呆了,醒神之後聽到小姑娘說“將棺材本兒湊出來”的那句,情不自禁的想笑,聽到說要給人放氣的話,忍俊不住,發出笑聲。
玉島主亦啞然失笑,小姑娘一手針術驚世絕倫,人也淘氣的緊,訓人也搞得如此幽默詼諧,讓人想討厭她都討厭不起來,也難怪眾家青年們都喜歡跟她交朋友。
“小蘿莉,要放氣扎哪?”大才子虛心好學,不恥下問。
“不能說,我說了你點人『穴』道,讓人放臭屁,我還怎麼針灸啊。”樂韻一本正經的拒絕,轉而『奸』笑:“如果你想體驗一下,我不介意拿你當實驗體做一下示範。”
“別,小樂樂,你是晁哥兒最美最萌的妹妹,別點我的『穴』,我怕痛。”才子俊一步跳開,退得遠遠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