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成功逃離,黃振志反而與別墅共存亡,究竟是黃振志引爆的,還是小短命鬼乾的?
如果是小短命鬼乾的,她必定用了『藥』物先將別墅裡的人『迷』暈,救走人質再引燃危險品讓在場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黃振志與女人合夥作案,那個女人逃了,也可能是那個女人的手筆,如果黃振志和小短命鬼全死了,死無對證,一切證據指向黃振志,女人自然逍遙法外。
無論是誰幹的其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樂小短命鬼沒事!小短命鬼沒事,有事的就成了黃家!樂小短命鬼是吃不得虧的主兒,哪有不報復的道理?
黃支昌心裡又氣又恨,氣的是黃振志自作主張,他自己死不足惜,卻將家族和他拖入泥漂,更恨小短命鬼命大,小短命鬼若死了豈不什麼事兒都沒了。
心裡憋著火,燒得心窩子在灼痛,恨不得去將黃振志找出來鞭屍三千次,氣得太陽『穴』隱隱之作痛之際見老妻還在廚房裡沒出來,拿了公文包的,換上衣服,提前離家。
黃支昌走出家,看眼門外的攝像頭,沉默一下,平靜的走,走到小區保安室,叫過保安隊長要求查查某天的攝像頭,理由就是想起某天看到一個人感覺很眼熟,一時想不來是誰想再核實一下是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省政的一把手親自來問監控,保安隊長恭恭敬敬的站著,聽說了原委,『露』出為難:“黃老,您想看監控還請您稍等三兩天,昨晚公安廳來小區拿走了所有攝像頭和所有監控資料,說是有一件案子的嫌疑人曾經從小區門前經過,警廳想看看我們小區的監控有沒拍到嫌疑人。”
黃支昌的腦子“嗡嗡”直響,最怕的可能還是來了!小短命鬼背後的人已經懷疑他了,懷疑是他指使黃振志做的案。
保安隊長小心翼翼的觀察黃老的表情,見一慣喜怒不『露』形的黃老臉『色』乍變,猜著監控必定十分重要,心裡直打鼓,這可怎麼辦啊?
“昨天什麼時候來拿走的?有沒說是什麼案件?”黃支昌定定的站了好幾秒才找回自己的思維,裝作平淡的問。
“大概是昨晚九點半左右吧,走了正規流程,寫有單據。沒說是什麼案,警廳辦案都是保密的,我們也不敢『亂』問。”
保安隊長回答得更加小心,順便也說明警廳還帶來備用攝像頭,取走小區裡的攝像頭用警廳的備用攝像頭替代以保證不影響小區的安全工作。
黃支昌的一顆心沉到谷底,裝作若無其事的說如果警廳還回攝像頭和監控記錄通知他,假裝淡定的走出小區在外吹冷風,等幾分鐘才等到司機開車來接,坐進車裡去市政大樓,他不能『亂』陣腳,必須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先將自己摘出去不受事件的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