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笑聲:“姑『奶』『奶』不介意你當孝女接近臭女人,可沒同意讓你碰不該碰的東西,你敢拔掉一根木籤,就讓這女人缺一條胳膊。”
澹臺覓雪觸電似的收回手,含恨的目光投向說話的女生:“你,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奈我何?何況我欺負的不是人,是飛頭降和間客,”樂韻『露』齒淺笑:“知道麼,原本我沒興趣管你們姐弟的死活,可你們母親自己作死跑去我家bn我弟弟,姑『奶』『奶』早說了我胸大不假,但胸襟不大,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所以嘛,姑『奶』『奶』以牙還牙,bn她自己和你們。
你呀老實的待著,或許因為你有澹臺家血的關係留你半條命,你自己想作死我也不介意成全你,我有千百種方式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你後悔投胎沒投好。”
胸大胸襟才大,胸襟大就是胸襟寬闊,燕行暗中瞄瞄小蘿莉的胸部,她的胸襟其實挺寬的,小的是心眼啦,心眼比針眼還誰惹她懟誰。
澹臺覓雪死死的壓制住心裡的恨意,再不敢去碰不該碰的,拖著僵硬的手腳回到弟弟身邊,扶起弟弟等著母親清醒。
沒讓人等太久,大約六七分鐘之久,手腳被綁的女人動了動,眼角顫了幾下才吃力的眼開眼睛,轉動眼珠子好似在觀察環境。
頭痛,妙妙丹意識模糊中也覺得頭很痛,情不自禁的想用手撓頭,只稍稍動到手臂便有一陣鑽心的痛湧至,『迷』糊的意識瞬間被痛意給刺激變得清明,視野裡好似看到人的腳,潛意識裡感覺不對,一骨碌爬坐起。
她是條件反『射』『性』的動作,以手撐地板,是成功坐起來了,手上也傳來碎骨般的劇痛,同時腳有束縛感不能自由行動,僅只是曲腿側坐。
頭痛,手痛,腳也痛,妙妙丹被痛刺激得打個冷戰,望向手,乍然發現手腕被綁,當時第一個意識是黃振志又在整花樣增加情趣,當看到手掌心的血和木籤,猛的睜大眼睛,腦子裡不切實際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頭像錐子扎著痛,手和腳也針扎似的鑽痛,脖子也是僵的,就算思維再遲鈍,妙妙丹也猜到事情有變故,再也顧不得渾身的疼痛,急切的望向前方,視野出現熟悉的面孔,她不敢置信的眨眨眼。
她以為是自己眼花,然而,再定晴看,確實是女兒和兒子,妙妙丹瞳孔一縮:“你們為什麼來這裡?”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