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小法拉利先生需要整形的地方有好幾位,不連貫,手術時也分段進行,每次做完手術都在表面敷一段皮革。
教授們吃了藥丸子,力氣槓槓的,沒覺得累,始終保持著興奮的心情,也沒誰看時間,當完成最後一處削骨整形手術,一看錶,哎媽呀,12號的凌晨四點二十分!
“怎麼這麼快呢?”
扔掉手套的教授們一邊揉脖子一邊笑嘻嘻的表達感想,好像沒做多久的手術啊,時間怎麼過得那麼快呀。
樂小同學揉揉澀痛的雙眼,默默的望天:“你們這些工作狂太可怕了,我不敢跟你們玩耍了。”
万俟宏理揉小師妹的小腦瓜子:“小師妹,天還沒亮,你去師兄的辦公室睡會兒,我和教授們去其他地方眯會兒。”
“先送人去病房,我再去眯會兒,明早我們一起去吃早餐,上午還得給小法拉利先生針灸一次。”樂韻沒拒絕,大師哥是師母的兒子,是自家人噠。
小姑娘主動邀請自己吃早餐,段教授幾個喜得眉開眼笑,飛快的倒水洗手,再動手幫小姑娘收拾她的用品,幫小青年蓋上被子,整理手術刀具。
大家分工合作,很快便將東西整理整齊,用過的手術工具等天亮自有護士們來收拾,他們只需將一些藥品整齊一下。
收拾妥當,兩人幫小姑娘提著她的揹包和盒子,兩人推手術床,眾人一起出手術室。
法拉利家族青年們吃了晚餐,按規定部分人回去休息,部分人隨先生在手術室外等候,每個人的心情即激動又緊張。
等啊等,時間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過去,從前一天等到第二天的凌晨,手術室的燈一直保持著“手術中”的字樣,沒誰走動,全部保持坐姿,每當有醫生走過,法拉利家族人都禮貌的點頭微笑。
當手術室的燈熄滅,那道門“吱”的開啟,門口坐著的法拉利家族的老少們噌噌起身,排成兩列,無比激動的望著手術室大門,轉而看到醫生們推著手術床出來。
“謝謝醫生,辛苦你們了。”沒人問病人怎樣了,一致彎腰,感謝醫生們。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身為醫生的職責。”万俟宏理微笑著回應:“手術非常順手,小法拉利先生目前還沒清醒,先將他移送到病房休息。”
“醫生閣下辛苦了,我們來推手術床。”法拉利家族青年飛快的接過手術床推著走,他們也知道進手術室的都是醫生,沒有護士,醫生們做了好幾個小時的手術很辛苦,現在手術結束,哪能讓醫生們推他們少爺去病房。
阿歷桑德羅記掛著自己的孩子,恨不得能第一時間檢查孩子怎麼樣,但是,他抑住了自己的情緒,謙和的再次感謝了醫生的辛苦,站到一邊,隨著醫生們落在手術床後頭走。
一行人乘電梯到病房樓層,進病房,法拉利家族有兩青年守在門口,其他人都進了病房,等著醫生們吩咐。
病人住的隔間有點小,容不下太多人,醫生們自然要進去的,老法拉利也進內,青年們留在外面。
兩青年將少爺推進隔間,站立一旁,万俟宏理幫病人揭開被子,準備將人移到病房的病上去,他的助理協助提尿液袋子。
阿歷桑德羅看到孩子後背上貼著藥膏片,那一塊又一塊的藥膏像衣服上的補丁,他的心一陣陣的刺痛,身上開了那麼多刀口,阿米地奧該多疼啊!
怕師哥力度掌控不好,樂韻親自向前彎腰小心翼翼的抱起小拉利先生,將人移到病房的床上方先不讓小青年著床,讓教授們搭把手一起合作將小青年翻個身,再平平放床上,又稍稍調整了他的手腳位置,給蓋上薄被。
万俟醫生那是相當機靈的,怕小師妹看到小青年的小鳥,在小師妹接手抱小青年時他拿著一塊毛巾幫掩著小青年的隱私部位,沒讓男孩子春光外洩。
“法拉利先生,阿米地奧很好,您不用擔心,讓他自然醒,他醒來後不能給他吃東西,只允許給他喝水,我一會兒給一瓶用藥泡出來的營養水給您,也不能讓他起來,就讓他這樣躺著,可以用溫熱水弄溼毛巾給他擦臉和擦身上的汗,等幾個鍾我再過來觀察。”
法拉利先生眼神裡盡是對他兒子的心疼和擔心,樂韻給他一劑心靈雞湯,交待一點注意事項。
“我一定聽醫生小姐的,謝謝小姐,謝謝醫生。”阿歷桑德羅再次彎腰表示感謝,他的孩子受了多年的苦,終於很快可以站起來了,身為父親,再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
小姑娘是主治醫生,盧教授等人純屬是為長見識而毛隧自薦當助手,他們啥也不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