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轉身就跑,再也不管媽媽和姐姐會怎樣,他姐被吳玲玲洗腦洗壞了,連媽媽也越來越不對勁兒,別人一挑唆就忘了自己是誰,總找樂家的碴兒,以前媽媽和姐姐在村裡胡說八道,樂韻懶得計較,可不代表永不會計較,媽媽若再不反省繼續搬弄事非,樂韻不會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媽媽和他姐姐承受不起惹火樂韻的代價。
“你……你竟然…竟然想讓你爸和我離婚?”周嫂剛跑出大門,被兒子數落她搬弄事非,還說她再說人事非周夏龍就跟她離婚?
離婚兩個字是周嫂心中的禁忌,周夏龍曾經提過一次,後來再沒提,但是,她心裡是畏懼的。
周春梅提著自己塞得鼓鼓的大揹包,跑出屋看到弟弟還是不等自己,她想搭直升機,哪有空管媽媽,追著弟弟跑向村委樓方向。
周嫂孤零零的站在冷風裡,胸口一起一伏,臉『色』青青白白的變化,視線看向兒女一前一後跑去的方向,眼裡又似乎有點空,過了一會,被一陣風吹得打了個哆嗦,人也回過神。
想到天明說過的話,她的心裡一陣發慌,周夏龍知道她說樂家壞話了?是不是周夏龍打電話給天明時說了要跟她離婚的意思,所以天明才那樣說?
周嫂心裡驚慌,看向路對面的樂家,心裡又恨又惱,都是樂家的錯,周秋鳳要是不嫁樂清,她哪會氣得不高興在背後發牢『騷』?
心裡憤恨,氣乎乎的回家,惱火的把大門也給關上。
周天明聽到高跟鞋跺地的腳步聲,猜著姐姐在後頭追,乾脆不回頭,急急的跑到村委樓地坪,看到開著艙門的直升機,衝過去,自己手忙腳忙的爬樓梯進機艙。
直升機內的物品皆表現出“奢侈”,連地毯都是羊『毛』的,周天明怕弄髒地毯,都不敢踩上去。
待周家小青年登進艙,兵王將梯子收起來,果斷的關門,上安全鎖,回頭看到少年站著沒動,隨和的笑著指指座位:“你隨意坐,哪個位置都行,小美女還給你打包了點吃的給你帶去學校當晚飯,我拿給你。”
帥氣的兵哥說著將放在一邊的一隻袋子提起來,轉眼看到周家少年坐在第一排一個位置,他將食品袋給少年,自己坐在靠門的座置。
周天明剛坐下懷裡多出一個袋子,想開啟看時從駕駛艙的玻璃看到姐姐從路口跑出來,還在衝著飛機揮手,當沒看見,低頭拆開袋子,發現有滷肉和麵包,心裡感動,紮緊袋子。
周春梅拿出吃『奶』的勁兒追到村委樓前的地坪,看到直升機還在,揮手大叫:“等等,還有我,等等我!”
駕駛員本來準備起飛,看到周家姑娘追出來,還有幾個村民聞聲也從他們家裡出來看,他開啟駕駛門的窗,向外探出頭喊:“周家姑娘,樂韻小美女說了樂家不歡迎你,你出去後也別以樂韻弟弟舅家表姐自稱,樂善沒有你這樣自私自利的表姐,小美女還說她的私人飛機和車以後無論在哪見到你都不會載你和你母親,直升機是小美女的,我不會載你的,你自己坐車去上班吧。”
喊了一嗓子,駕駛員關上窗,駕駛飛機升空。
他那一嗓子不說聲傳十里,五里絕是對的,村委樓附近的人家都聽到了,個個先是懵的,然後一臉問號:周春梅又做了什麼蠢事惹火小樂樂,以致小樂樂不給周春梅半點面子直接撇清關係?
他們絕對不是因為樂韻現在出息了當牆頭草,而是周春梅實在是……扶不上牆啊,周春梅好歹是樂善的親表姐,就憑樂韻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重要『性』,她若是聰明一點點,哪怕不拍馬屁,樂韻看在樂善和周秋鳳的份上多少會照顧周春梅周天明,可惜,劉桐和周春梅兩個蠢得像頭豬,母女倆在村裡搬弄事非,無中生有處處說樂韻壞話,說樂清和周秋鳳什麼早就有一腿,抹黑樂家。
得,現在得報應了吧,想必那母女倆還做了什麼,將樂家姑娘給惹『毛』了,氣得與劉桐母女劃清界線。
不作不死,村民一點也不同情劉桐和周春梅,說人長短沒關係,胡說八道就是另外回事了,那兩是活該倒黴。
被拒絕本來就是丟臉的事,開飛機的人還恨不得宣揚的得人盡皆知,周春梅氣得發抖,朝著直升機狂衝:“你給我下來叫來樂韻那個害人精說清楚,我哪裡自私自利,樂韻自己自私自利,有什麼臉說壞話……”
駕駛員開著飛機已經起飛,看著衝過來的女青年,問了一句:“周小弟,你姐姐她有沒去看醫生?”
周天明也看到姐姐衝過來,羞得低下頭,聽到駕駛員的話不明所以的抬頭問:“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