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二種就變迷藥啦,小尾巴們先中追魂香,再聞第二種香不用十分鐘就會昏睡過去,我撒了香料那麼久,他們必倒無疑。”
“萬一之前有沒中追魂香的人呢?”燕行覺得額心有點涼意,以前小蘿莉只是怪力小蘿莉,如今越來越恐怖了,很可能會變成毒小蘿莉。
“沒可能的,只要其中一箇中了追魂香,再與其他人呆在一起超過半個鍾,另兩個也跑不了會嗅到另一個人身上的體味,他們一直在一起行動,沒可能倖免,頂多中藥程度輕些,聞到第二種香後保持清醒時間更久一點。”
“我也聞了第二種香料,怎麼沒事?”
“你沒到碰第一種香啊,我還給了一顆解毒藥丸,你再被迷暈,只能說明你實在太差,需要回爐重造。”
“我……”燕行的太陽穴青筋突突的跳,又被鄙視了!在小蘿莉眼裡他真那麼渣?他這麼威猛的人都需要回爐重造的話,這世界上大部分人豈不是都要回爐重造?
心情老大不舒服,一個俊美青年的臉變得鬱沉沉的,就那麼跟在小蘿莉背後朝大山側面生出的側峰小山脊上爬。
樂韻頭戴頭燈,靈敏的在草木間鑽過,大山側面的側峰山脈坡度不高,山脊背上的樹木比較矮,有些地方是岩石,甚至沒樹,或者很小有樹,行走起來也方便。
論長相的時候,燕少牛高馬大,身高是極有優勢的,當鑽山嶺的時候,他的身高就變弱勢,小蘿莉站著走得過的地方,他得彎腰或蹲身鑽過去,所幸他是受過專業培訓出身的特技人才,爬山越嶺,身手靈敏。
兩人沿著之前下山時開僻出來的路往上爬,爬了一段路,衝在前頭的小女孩歡喜的哇哇叫:“哈哈哈,小渣渣都摔成狗了。”
小蘿莉歡天喜的嚷嚷,落後兩步的燕行,趕緊的往前湊,就著小蘿莉頭燈落下的光亮,只見一個穿黑灰色衝鋒衣褲的平頭男子以狗啃泥式撲倒在地,頭下腳下,肚皮底下壓著茅草和幾枝小樹,背上的揹包向下倒滑,壓在脖子上。
再往旁邊看,旁邊也歪著兩個,一個傾斜著翻倒在地,身軀橫壓在一根杜鵑花樹上,另一個仰倒於地,腳搭在狗啃泥式倒地男的小腿上。
三人躺姿歪七亂八,並沒有掙扎的痕跡,可見是倒地即沒知覺了。
小蘿莉的香料好厲害!看到放香放倒的仨,燕行淡定的繞過小蘿莉,伸手一抓抓住以面朝地、留平頭的人的衣領,將人給提溜起來,那張臉也是很普通的臉,右耳下方有一條細疤。
他將平頭青年放一邊,又將另兩個看起來比較年青的人提溜起來,仔細的看面孔特徵。
燕帥哥在欣賞“帥哥”,樂韻伸爪抓平頭青年,朝肩上一扔,將扛麻袋似的搭肩膀上,扛著一個人,得噠得噠的就跑路:“燕帥哥,這個歸我,另兩個你搬,走囉。”
燕行聽到聲響抬頭時小蘿莉已將平頭青年扔上肩,他都來不及阻止她,她扛著人就走,他瞪著眼,心情瞬間差到了谷底:那個小渣渣竟然幸運的能讓小蘿莉背,簡直豈有此理!
小蘿莉扛著小渣渣,她抱著渣渣的腿,小渣渣的腿就貼在小蘿莉胸前,那該死的傢伙都暈了,還好運的能挨著小蘿莉的胸,佔大便宜了好嗎?!
怒。
燕行嫉妒的怒火不可遏止的燒了起來,恨得牙根發疼,差丁點兒跳起來去把那傢伙給搶過來扔掉。
他還不及把火氣壓住,小蘿莉扛著人已經向下跑,絆得草木唏喱嘩啦的亂響,像頭野鹿經過似的。
小蘿莉說走就走,被嫉妒火焰燒得心窩子都發疼的燕行,虎著臉,兇狠的抓起一個小渣渣往肩上一搭,再抓起另一個夾在腋窩底下,像扛拖死狗似的搬起兩小渣渣去追小蘿莉。
他對小渣渣恨得牙癢癢,毫無憐香惜玉的溫和心,不管不顧,能走多快就走多快,也不管荊呀棘呀會不會刺傷小渣渣,呼嚕呼嚕的向下跑,絆得草木搖動,就跟有一群野獸在狂跑似的。
他跑得快,小蘿莉同樣快,只見一片光在前面晃動,等他快追上小蘿莉時都到山腳了,兩人一前一後跑下小山脊,沿著祼露的河灘跑向帳蓬。
上山再下山,少說也去了二十分鐘,帳蓬前的篝火沒了火苗,只有紅紅的灰燼,粥的香味更濃郁。
風風火火的跑回營地,樂韻跑到火堆前,正想將肩上的傢伙扔掉,就聽“砰”的大響,她偏頭望去,燕帥哥跑過來,隨手就夾腋窩底下和肩上的傢伙給拋開,那兩人一前一後的落地砸出的聲音十分響亮,也不知他使了多大的勁兒。
燕行眼都沒眨的就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