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色的春帶彩,一塊藍飄花,一塊紫翡。
東看西顧,將中意的提溜出來,順便抓出兩塊賭了會賺,不賭也可的毛料,然後將重四十餘公斤、有紫、綠色光芒的毛料搬出列。
阿夏幫去搬,將石頭擺放在一塊,標號朝上,雙方商談價格。
談價就是吵架式的,買賣雙方本著共贏的原則,友好、熱烈的交流,因為有過之交易,雙方大致都摸到對方的底,第二次買賣談得十分順利,以二百三十萬的總價成交,其中椿帶彩那塊報價一百八十萬,砍價到九十萬。
交易談成,買家拍圖片記錄,阿夏也開好了發票,寫好了所有標號與交易價,等將毛料運到瑞市才交貨、付款。
又談成一筆生意,阿夏愉快的關上門,帶小女孩去看阿江的小倉庫,阿江老闆的倉庫在另一行,在比較靠前的位置,也是差不多二十餘平的面積。
阿夏開門,開燈。
樂小同學又歡脫的挑毛料,共揀出三塊,兩塊都是二三十斤的大料子,一塊只有二斤多。
阿夏幫記下號,今晚阿江會回來辦理相關手續,等明天將原石運到瑞市,然後雙方再談價。
“阿夏大叔,我想請問一下,我剛才看到路過的一間倉庫有塊石頭挺閤眼緣,我想賭的話,怎麼找毛料的擁有人?”拍了圖片存底,樂韻頂著比太陽花還燦爛的笑臉求教。
“你看中了別家的毛料啊,想真想賭的話,我可以幫你叫場主來,場主能聯絡到每間倉庫的主人。”阿夏並沒有不高興,特別熱心的提供幫助。
翡翠商人的人脈與人緣都很重要,每個翡翠商人都有很廣的人脈,大老闆之間都比較和善,也互相引薦客源,像這種帶人看貨,買家看中別家的貨,賣主如果引薦自己的帶來的買家給另一個商人,雙方交易談成,中間人也會得到一筆介紹費。
場主擁有每個租主的聯絡方式,他在徵得主人同意,有需要時可以帶買家看貨,買賣成功,他也能得一筆辛苦費。
樂韻也從楊炫那得到翡翠商人之間的生存之道的小密秘,因此才會問阿夏老闆,楊土壕和他家長輩們當初到小鎮看貨,也看中別人的毛料,從而由中間人幫忙達成交易,他有過經歷,才懂得翡翠商之間的遊戲規則。
“有勞阿夏大叔幫忙,我同時還想看看其他的,可以嗎?”
“可以,只要在這裡的,你隨意看,每間倉庫的主人隨時歡迎朋友們來做買賣。”阿夏笑容熱絡的鎖好阿江的小倉庫,拿手機打電話呼叫場主。
樂韻先去觀察他人的貨,阿夏打電話後等得十來分鐘,場主提著一隻揹包,和一個揹著大揹包的青年一起急匆匆的進倉庫,與阿夏碰頭。
場主是六十來歲的老人,微胖,人特別的精神,傣族傳統衣裝,圍著白色籠基裙。
場主來時,樂韻也回到阿夏身邊,阿夏向場主再次說明原因,場主也懂幾句流語,用生硬的漢語說了句“歡迎”,和問看中哪間倉庫的毛料。
樂韻報了數字號,並帶他們去那間倉庫,場主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到達小買家指的倉庫,他帶來的青年助手從揹包裡掏出一大串鑰匙,找到對應的備用鑰匙開門,他守在門口。
阿夏和場主陪小買家進內,也是監督人,場主還跟貨主保持著通電話狀態,看著小女孩觀看毛料。
樂韻早鎖定目標,卻沒有直接奔它而去,先統觀全部毛料,然而才移到目標旁,那是塊塞最角落的大料子,皮殼上積了一層塵粉,都看不見它原本的樣子。
然而,它的本質在她眼裡無所遁形,它本身是黃光,很美麗的光輝,還有一圈白色靈氣光芒。
依光芒測,它是塊黃翡,比她在阿夏那裡入手的那塊1噸重的黃翡都是老坑貨,種好,色也好,在阿夏那裡買的是塊老坑玻璃鍾,新挑的巨無霸同樣是頂級的品質。
樂韻不斷的砸錢賭石,真正想找的是純綠或綠、黃組合,綠、紅組合的大毛料,可惜找來找去都沒找著,只能退而取其次,把其他種好色正的大料也先入手備用。
眼前這個大塊頭雖然沒有綠,因為是黃翡,至少可以當替代品,拿來打造東西,暫時應急,而且因為它夠大,說不定可以打造兩套她需要用的醫用工具,到時就算毀一套,也不心疼。
找到一件合適的替代品,樂韻心中花朵朵片片開,總算不虛此行啊,面上卻沒有露出激動,淡定的告訴場主和阿夏:“我賭這塊。”
場主在跟貨主通話,當小女孩拍著一塊毛料,他差點瞪爆眼珠子:“你真的要賭那塊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