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的地方動手,她還真不怕刺殺。
後面的小尾巴跟進公園景區,又遠遠的潛伏,她爬進山裡找地方潛伏觀察,看他跟來才繼續走路,每走一段路還故意等一等,免得他跟不上速度。
講真,這次的人與Y南省那起跟蹤者的能力有天差地別之分,這位翻山越嶺行動自如,靈敏而機警,有時候甚至在相隔二百米遠時都難聽到他弄出聲響。
也幸好她天生聽力靈敏,嗅覺強大,隨時能準確的確定距離,太接近時她跑快些,拉開距離,離得太遠再慢些,免得他跟丟。
現在遠離人煙,也快到傍晚,後面的尾巴估計也將採取行動,她也是時候活動活動筋骨,試試自己的小發明成功與否。
有渣可收拾,樂韻很開心,抓起放樹下的柴刀往上走,走四五米遠,在一棵樹旁的雜草藤蔓裡隱匿起來,從空間裡拿出自制的竹弓。
生產竹弓用三指寬的竹條彎成弓形,再系以鋼絲條當弓弦,弓堅起來有一米多高,想拉開弓需要百斤以上的臂力,箭是木製。
拉拉弓弦,試試力量,樂韻拿出兩支箭搭弓弦上,靜等小尾巴上來。
從沒摘下口罩的男人從樹上滑到地面,躡手躡腳的將槍支背在背上,再次靈敏的爬上樹,隱藏好再尋找小女生,發現人已不見,有可能已經下樹,找不著她,他再次下樹。
到樹底下把狙擊槍摘下來,從揹包裡又摸出一支有“沙漠之鷹”美稱的手輪槍,背上揹包,手輪槍別腰上,抱著狙擊槍摸向之前小女生呆過的地方。
他很小心,走路踩出的聲響跟山鼠活動的聲響差不多,摸到榆錢樹幾十米遠偵察所知那個人確實走了,他仍謹慎的潛行,一點一點的摸近,到榆錢樹三四米遠,透過樹枝間的空隙觀察到往上去的地方有人走過的痕跡。
男人安靜的傾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聲響,悄悄的潛至榆錢樹底下。
蹲伏在雜草藤蔓叢裡的樂韻,好整以暇的等著尾巴近前,從聲音聽他由遠及近,再看到他一點一點的接近,他每一步都很小心,當能看見他時,從葉片縫裡掃描他,可見他的耳朵像蝙蝠一樣機警的收聽著聲波。
她放輕呼吸,安安靜靜的狩獵,當他潛向榆錢樹時,緩緩的拉弓,輕巧的將弓拉成滿月,兩支箭指向獵物,當他潛至榆錢樹下觀察她活動留下的痕跡那刻果斷鬆開弦,再次取箭搭弓,人也輕盈的避到樹後,讓樹當盾。
張緊的弦鬆開,彈出強勁的力量,兩支木箭嗖的飆射而出,快如閃電,隱隱有風雷之音。
男人潛行至榆錢樹下向上方觀察幾眼,正摸索著繼續沿人走過的痕跡追,猛然跟到勁風似的聲響,霍然張目望向上方,就在那一剎那間,有利箭從樹色之間射出,直奔他心臟與面門而來。
男人靈敏的向下撲倒,同時摸出手中的沙漠之鷹朝著箭來的方向射擊,他還沒扣響槍,一支利箭擦著頭頂飛過,剛扣第一槍,有東西呼嘯著衝過草木枝葉,狠狠的釘進他的右肩。
槍裝有消音器,聲音很小,砰的一下撞上樹,深深的嵌進樹身,然而利箭入骨肉的聲音卻是毫無遮掩,箭尖撕裂開血肉後撞碎骨頭,碎骨聲中有血飛濺。
強大的力量讓男人向仰,他看見自己右肩多出一支比大手指還粗的木杆,那根木杆穿過他前胸直透琵琶骨,剎那的劇痛之後半身麻木,他手裡的沙漠之鷹也脫手而飛。
他被撞擊力撞得向後倒時又一支利箭疾射而至,噗的一聲釘進他左肩,撞擊力將他掀得朝後倒退著撞在榆錢樹上,箭穿透左琵琶骨入樹,將人釘在樹上。
骨頭被撞碎的劇痛排山倒海似的湧來,男人抱著槍支的手臂麻木到觸電似的顫抖,就算他再努力的想要握住兵器也無濟於事,重達十來斤的狙擊槍從手中滑落,砰然落地。
槍支落地砸到他的腳,他想勾起槍支,試了兩次腳都伸不出去,槍反而向一邊偏跌出去,槍管向上橫斜指。
樂韻共射出四支箭,第一次一發兩箭,逼得男人躲避時捕捉到他的弱點,接二連三的連發兩箭,發出箭矢後又躲樹後,有樹幫當盾牌,子彈全撞進樹身,她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