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幽靈手前輩,小子們有禮!”姜少周少吉少辛少陳少聽宣少提及幽靈手,立即起身,向前輩見禮。
霍家居港外,並不曾聽過其人名字,澹臺尋歡也不曾聽前輩提及,壽伯卻是知曉一二,也站起來抱拳參拜。
燕行並不曾聽師父提及幽靈手的名號,然,竟是位抗倭名士,理當受後輩敬仰,他快速站起來將大熊放椅子上,恭恭敬敬的向老人抱拳見禮。
“免禮。我早已不是世俗人,不必再提當年事。”蟻滿隨手的揮了揮手。
周少等人正要彎腰,陡覺一股柔和的力道襲來,腰彎不下去,只好恭敬的拜一拜,再入坐。
免了小輩們的見禮,蟻滿大手一伸又摁小孩子頭頂:“小丫頭,說說你是哪門哪派的後起之秀?你怎知我右手有恙?”
“我目前沒有門派,教我醫術的前輩沒有說他是哪門哪派,人家是學醫的,您老人家身上除了有海水鹽味兒,鳳尾竹的香味兒,還有從您右手上傳出來的另一種特別的味道,聞味就知道您老右手有問題。”
“噫,學醫的?”蟻滿手摁著小孩子的頭,將她的臉轉過來認真的觀看小孩子:“我說之前看著面善,仔細一看,你這面相確實有點熟,總感覺曾在哪見過,你姓什麼?”
“姓樂,快樂的樂。”樂韻嘟嘴,她的頭不是轉旋木馬啊,這樣轉會把她脖子擰斷的。
“姓樂?我不記得有認識姓樂的,你這姓氏跟我姓氏一樣的稀少。”
樂韻抱腦袋:“前輩,您老能不能別將我的腦袋當彈簧擰來擰去,再這麼擰幾下,脖子都給您老擰斷了,您是想把我腦袋摘去當球踢嗎。”
“瞎說,我老胳膊老腿的不愛折騰,摘你腦袋幹什麼。我瞧著你甚得我心,少不得親近親近。小丫頭,反正你也沒有門派,要不你拜入我門下,做我的關門弟子?”蟻滿越看越歡喜,小孩子長得水靈白嫩,眼睛清澈,身骨極佳,百年不遇的習武奇材。
宣少等人驚駭的瞪大了眼,幽靈手想搶仙醫門人?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
“不要啦,”樂韻毫不遲疑的搖頭:“我雖然沒有行拜師禮,但教我醫術的前輩說等哪日我醫術達到他滿意的程度,就代徒收徒,現在等於代徒傳藝。”
“代徒傳藝?”蟻滿驚訝不已經:“我聽過代師收徒,卻是鮮少聽聞有代徒授藝的。”
“那有什麼法子,那位前輩的最後收到的關門弟子的最後一位嫡系傳人做古目測是兩甲子以上,他老家已經不可能再收徒,只能代徒收徒,代徒傳藝。”
樂韻說起謊足以把死的說活,反正她空間的前任主人也不知是哪朝哪代哪個空間世界的人,所以嘛,那位前輩的年齡隨她胡扯。
嘶-,第一次聽小姑娘提及傳她醫術的前輩,宣少等人定力再好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位前輩的關門弟子的嫡系傳人作古兩甲子以上,這麼算起來那位該是多少歲?不說多,就算那位的傳人傳承三五代,以三十年為代,傳人傳世都有一百多年,再加上兩甲子就是二百多年,這麼算起來那位前輩將近三百齡或者更高。
近三百歲的人還健在,可想而知那是何等的高壽,也可以說幾乎違反了自然規律,是超脫於生命法則之外的存在。
“小丫頭,沒誰規定一個人只能拜一個師父啊,你可以多拜幾個師父,技多不愁嘛。”蟻滿還是想拐走小丫頭當弟子,這年頭想找個中意的徒弟太難了,要不根基不好,根基尚可的耐不住修行的寂寞。
“飯可以亂吃,酒可以亂喝,師父卻是萬萬不能亂拜的,除非教我醫術的前輩允許我拜其他人為師。”樂韻毫不遲疑的婉拒老前輩的收徒好意,她有自己的秘密,認個師父就是認個長輩,萬一說想見她所說的那個師父,到時她咋辦?
“我老人家尋找百年都找不著個合適的衣缽傳人,好不容易找著個閤眼緣的人想收徒竟然是別人的徒弟,可惜了這麼一棵好苗子竟然不能當我徒弟啊,”蟻滿滿眼遺撼,忍不住又搖小傢伙的腦袋:“小丫頭,做不成師徒我不免強,你說說對我右手可有什麼看法?”
宣少等人看著老前輩肆無忌憚的抓著小女孩欺負,無比的……懵呆,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給我您老攜帶著的鳳尾竹當診金我就有看法,不給診金沒看法。”被當波浪鼓搖頭玩耍的樂韻,一張臉皺成苦瓜,最不喜歡遇到江湖異士了,遇著一個就拿她當搖頭娃娃欺負著玩兒,累覺不愛。
“喲,你個小丫頭還是個小財迷啊。”蟻滿摁著手掌下的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