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與小桌几另一邊的周少相對坐,週一週三奉上四喜乾果和帶來的熱茶。
吃幾顆果子,樂韻開啟手提包,摸出綠色和白中帶灰的藥丸子,綠丸子一包三十顆,白中帶灰的藥丸子十顆。
“這是周董的藥,先吃綠色的藥丸子,分三次吃,第一次每天早上空腹服,一次一顆,服藥後半個鐘才進食,吃十天,中間停三天,第二次每天早晚一顆,早上空腹,晚上睡前吃,連吃十天,中間停一天,餘下的又是一天一顆,早餐後吃。
吃完綠色藥丸子休養三四天再接著吃白色藥丸,綠色藥丸是治腎虧排病毒的藥,白色藥丸是調養身體的,吃了這副藥,周董不縱慾過度,自己多保養,十年之內不怕腎虛,也不怕糖尿病找他交朋友。
理論上來講我沒資格管周董的私人生活,但我還是希望周董少沾惹外面的花花草草,周夫人是個自尊自愛的好女人,值得男人疼愛呵護;如之前所說採藥辛苦,需另加三萬辛苦費,這些藥丸子價值一隻掐絲琺琅。”
將兩包藥丸子放桌上,樂韻又摸出兩包藥丸子,拆出綠色和黑色的藥丸子,分別裝十顆:“這兩種藥給周夫人,先吃綠色後吃黑色,綠色的早上飯後半小時吃,黑色的藥丸晚上睡前吃,吃藥期間可能容易想頻繁跑廁所,請周夫人多多留意,這是我贈送的,不另收費。”
“目測,我的藥肯定要超過沉香之價值。”周少聽到藥丸子價抵一隻掐絲琺埌,忍不住笑出聲。
“嗯,確實有過之不會不及。”
“缺多少診金儘管直言,要現金還是以物抵帳都行。”周少笑得揉了揉臉,小姑娘一本正經的樣子最可愛,也讓人忍俊不住。
“如果周少有羊脂玉或者奇珍異草可以考慮拿來抵診金。”樂韻慢悠悠的瞅周少一眼:“你別樂呵了,自己扒光,躺屍,等著挨針吧。”
“……”周少笑容僵硬,又要扒衣服躺屍?
週一週三忍笑忍得很辛苦,小姑娘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少主興致高昂時潑冷水,潑少主一個透心涼。
周少臉上肌肉抽了抽,默默的起身,踏地,轉過身,將西裝外套脫下搭羅漢床上。
週一憋著笑上前幫少主解領帶,週三拿過搭在太師椅上的薄毛毯鋪地上給少主躺。
周少脫光上衣,露出比去年更加健美有力的肌肉,鬆開皮帶躺下去,將褲子拉下去一點點露出小腹,乖乖的躺成一條蟲,等著挨扎針。
等周少躺平,樂韻才不緊不慢的起身,找出針套搭手腕上,慢吞吞的踱到周少身邊,看準穴位,果斷摘針,出手。
一手飛針術,如梨花暴雨針,金銀針紛紛落下,一一釘進周少骨肉裡。
將周少前胸和小腹紮成針陣,樂韻才在周少腦後坐下,將周少的頭扶起來讓他枕著自己的膝頭,幫他推拿,先推拿頭部穴位,再點他前胸和雙手臂穴位,幫他疏導氣血和經脈。
周少感覺得到小姑娘彎腰胸部離他的臉很近,聞著她身上的香味,臉火辣辣的發燙,幸好很快經脈內力在遊動,他靜心調息,便將尷尬拋之腦後。
幫周少疏導順氣血,樂韻沒收針,起身穿上鞋子,走到古色古香的書架前取本書,坐太師椅上認真閱書。
被無視的週一週三靜靜的等待,心裡也納悶得無語,怎麼會有那麼愛看書的小姑娘?而且,她看書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點?
納悶著納悶著就過去將近半個鍾,看書的小姑娘將書本放回書架,倒揹著小手,邁著小八字臺步晃啊晃的晃到兩青年身邊,圍著兩人轉圈兒,說出的話讓人毛骨悚然:“我幫你們也扎扎針吧。”
“小姑娘,求放過。”週一週三汗泠泠直下,他們不想被扒光紮成刺蝟啊。
“不扎針,那就戳幾下。”樂韻笑嘻嘻的伸出手,飛快的在週一身上戳點,一連點了七八個地方。
週一還沒說能不能放過,小姑娘纖纖玉指已戳至,他根本看不清她的手勢,轉而小姑娘便轉移目標戳向週三,囧囧的,沒到一分鐘,霍然大喜,忙不迭聲的感謝:“多謝小姑娘!多謝多謝!”
小姑娘幫他只戳幾處,以前練功總感覺氣血不暢的地方霍然暢通無阻,小姑娘不是點穴,是在幫他疏通經脈淤塞之處。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戳了週三幾指,樂韻收回指頭,蹲下身幫周少拔針。
週三也感受一下,頓覺身心舒爽不少,也感激的道謝,於小姑娘是舉手之勞,於他們而言卻代表著又多一分變得更優秀的機會。
收回銀針,樂韻用紙包起來,用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