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劇痛難當,瘋了似的衝向大湖,猛不丁的一陣風颳來,它向上躥起,卻不想一記大錘迎頭敲下,重重的打在他頭頂,一陣天暈地旋,分不清東南西北之下一頭栽落。
撐竹竿而飛空的樂韻,將錘子丟回空間,人和竹竿向一邊傾倒,輕盈的落地,將竹竿收回,飛奔著衝到飛頭降落下的地方看飛頭咋樣了。
飛頭從十來米高的天空掉落下地,重重的砸到地面上,滾動幾下,火焰還在不依不饒的燃燒,它翻了兩翻才保持著脖子立地,眼前還陣陣發黑。
趕到場的樂韻,看到那飛頭的樣子樂了,它頭上凹下去一大塊,頭皮和內臟上閃著火焰苗,比拍電影裡的鏡頭還有鏡頭感。
大概是因為離主人太遠,燕帥哥的火焰粘著飛頭卻沒有擴散,樂小同學瞅了幾眼,伸手抓起沒有火焰的飛頭的心臟,像提著只鏈球似的,用力的掄起來,狠狠的朝地面砸,連砸幾下,砸得它暈頭暈腦,提起來一邊掄圈兒旋動,一邊朝燕帥哥那邊跑。
燕行守著一顆飛頭焚燒,一邊看小蘿莉的方向,離得遠了,他看不到那邊發生了什麼,只看到一簇火焰從空中落下,然後又不停的晃動。
很快,他看到小蘿莉像玩呼啦圈兒似的提著一顆飛頭跑到燈光能照射的地方,小蘿莉蹦跳的樣子也特別可愛。
“燕帥哥,這個也給你。”跑回停車的地方,樂韻將手裡掄著玩耍的飛頭丟出去,扔向燕帥哥不遠處的另一團火球。
粘著火焰的飛頭像一顆鏈球飛空,梆噠一下砸在一個燃燒著的火球旁,燕行搖搖頭:“小蘿莉,溫柔些,這麼扔人家會痛的。”
美男子的聲音淳美動聽,說得跟真的似的,樂韻差點摔跤,頓了頓腳步,默默的望向自己丟飛的那顆飛頭四周爆漲的火焰,無語的抹把冷汗,咕嘀了一聲:“火燒就不痛麼?”
“火焚應該不痛,因為火化之後靈魂就登西天極樂去了。”
帥哥說得一本正經,火球裡傳出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樂韻聽得後背皮一陣發涼,吐口氣:“你贏了。”
火焚不痛,所以剛才的慘叫是笑聲吧。
瞅瞅火焰球,她覺得如果不是真的要撒破臉,還是不要惹燕帥哥比較好,他的修為一天比一天增長,火焰能達到念隨心動的境界,哪天他若丟火燒她,她不回空間避的話,也是很棘手的大挑戰。
火焰哧啦啦的燃燒,在風中呼呼作響,她的心情也瞬間美麗了,揹著小手衝到燕帥哥身邊,跳起來拍拍帥哥的肩:“賀小籠包,越來越覺得咱倆合作越來越有默契了,我們強強聯手,掃平所有,太爽了。”
“所以說你到哪去要讓我跟著啊,我也不是吃素的,不會扯你後腿。”小蘿莉歡奔而至挨著自己站著,燕行心情乍然輕飄飄的飄飄然,他不弱,真的,小蘿莉經常不給他表現的機會而已。
“嘿嘿,這個以後再論。”樂韻嘻嘻笑,不許諾次次外出讓燕人陪,轉而朝著還在翻滾的火球吐口水:“日你N個仙人闆闆的,刁你老母的,姑奶奶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跑大天朝的地面上來暗殺本姑奶奶,這下嘗得燒肉味了吧。特麼的,現在怎麼不牛了,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四個人兵分三路,全軍覆沒的滋味如何?”
小蘿莉閒得無事在跟燒得快成焦炭的飛頭說話,燕行好笑的望著,小蘿莉贏了就得意的小模樣還真是有趣,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像個小孩子。
“小蘿莉,你開槍有狙擊到目標?”
“你當我閒得蛋疼亂開火玩兒啊,三彈兩人,以車尾向為座標向,右方兩點鐘一個,左側十點鐘方向一個,大約是八九百米距離,處理了這兩顆頭記得把另兩個屍體也處理掉。”
樂韻伸個懶腰:“小籠包,我要去風頭那裡看看,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們幹掉了四個,還跑了一個,也不知道會不會殺回馬槍,你可別大意。”
“還跑了一個”燕行不太相信,以小蘿莉那種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性格,主張殺人滅口,哪會讓敵人有漏網之魚。
“嗯,暗中還有個,估計應該是在守著兩個飛頭的軀體,之前飛頭喊話報信讓人快走,應該是讓那人帶著他們的軀體遠離。”
“你聽得懂他們的話?”燕行驚訝得無以復加,小蘿莉懂飛頭降的語言?
“小籠包,你當我在Y南跟楊土壕的幾日是白混的啊,飛頭降講的話我不全懂,但是我懂其中一兩句,一句有‘死了’兩個字,一句有‘走’的意思,應該是向暗處的傳信說有兩個同伴死了。”
樂韻解釋了一句,衝向車左方:“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