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杏花也在枝頭搖拽,貓冬完的人們也活躍起來,年青人甚至換上春裝。
燕行攜帶小蘿莉下飛機,去取行李的地方等,因為沒幾個人等在行李出處,開手機,當手機有訊號之後便繁忙的響個不停,一大串資訊像爆豆子似的爆了出來。
他等它消停了才揀著看,先看重要的,再看次要的,越看,那張臉越……暗沉。
“小蘿莉,能不能……請你去醫院一趟?”他沉默了好一陣,微微變腰偏頭,輕聲的對身邊的小女孩說話。
“又有兵哥哥重傷?”樂韻想爆粗口,她剛回京好嗎?屁股都沒坐熱又要叫她做手術,她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藥啊……想想即將有一批藥要離自己遠去,心好痛!
“是個很特殊的革命老兵,半個月前從S省轉至首都,隊裡的兄弟們每天電話資訊在尋找我的蹤跡,催得很急,怕是那位老人大限近在眉梢。”
“我不是神仙啊,如果是某個人的身體功能到達極限,我也擋不住的死神的腳步。”
“盡力了也就無憾。”
“知道了,明天你安排好時間通知我,真是的,需要救人的時候就想起我,有好事咋不想起我這個人,總要我當苦工,能不能給我開個後門,讓我坐車坐飛機免檢行李啊,沒有特權的人太悲催了,連把削水果的刀都不能帶,我容易麼?”
小蘿莉在發牢騷,燕行抿著唇,笑得眼裡閃星星,小蘿莉在乘機從Y南省首府回京時在機場安檢檢出把水果刀被沒收,而他因有軍官證又有特別證件,行李不過安檢機,對此,她耿耿於懷,一路沒少叫他“特權分子”。
燕帥哥裝傻充愣,樂韻抱怨一頓也就不了了之,坐等二十幾分鍾,行李出來,趕緊領取。
兩人的行李有好幾件,那塊近五百斤的翡翠毛料經由機場人員用特製箱子和行李拖車一起打包成一件裝行李,一百多斤重的一塊石頭是一件行李,還有些小塊石頭裝袋子裡做一件,還有樂小同學的一隻大揹包。
將行李領取到手,拆了綁石頭和行李拖車的封條,用拖車裝載行李,一人背一個巨大的揹包,拖一輛行李拖車出航站樓,打計程車。
裝車的時候,其他行李放後箱,燕少和樂小同學同心協力將大塊頭給搬上車放後排座前,也佔了大量位置。
計程車司機是懵呆的,載著七八百斤的客和貨物回市中心,愣是在路上捱了兩個多鍾,到十二點半才疲憊不堪的爬到晁二爺住的別墅,當客人們搬貨下車,他再次上路,才體會到啥叫如釋負重。
胡叔接到影片電話看到在別墅門口的四姑娘,懵到以為自己老眼昏花,掛了電話蹬蹬的下樓衝出院門,立馬往別墅大門口跑,他雖說年紀有點大了,不過肺活量挺好,一口跑了老遠還能喘氣兒,當遠遠的看到拖行李車背大包的男女,他又秒速化作兔子,嗖嗖的跑。
樂韻在別墅門口給晁二伯家打電話,有胡管家的確認也得到保安放行,燕行怕她一個人拖不了那麼多行李,送她進別墅園,當看到胡管家跑過來,他也就不再跟人打照面,將行李拖車交給小蘿莉,他折身走向別墅大門。
胡叔還沒跑到四姑娘身邊,看到另一個人轉身走了,老納悶了,那是誰呀?他是追不上青年的速度,等跑到小姑娘面前,已是汗如雨下。
“胡叔,您老肺活量真好,很有長跑天分喲,您去參加全民運動會保準能拿個名次回來。”當胡叔衝過來,樂韻上前去攙扶住跑得氣喘吁吁的老管家,幫他撫拍後背順氣。
“哎喲,我們的小公主又尋我開心了。”胡叔享受著小姑娘的按摩,一邊抹汗:“我的姑娘啊,你回來怎麼不說一聲,叫我們去接你啊,你搞突襲,剛才我差點以為我眼花。”
“想給大家一個驚喜呀,再說咱們要節約能源,儘量少開車不給路上添堵嘛,打的就行啦。”
“這驚喜確實極大,咱們快回家。”胡叔趕緊的站直腰去拖行李,速度不給力,被小姑娘搶走大件行李,他只能拖小車。
兩人各拖一輛行李拖車,在車輪骨轆轆的聲響裡興高采烈的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