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奈何不得他半毫。
飛頭甩著胃,一往無前的卷向小女孩子,不管捲到哪,手、脖子,只要被捲住,就只能任它宰割。
一隻溼漉漉的胃袋子彈飛過來,樂韻揮著柴刀,不客氣的就剁了上去。
當-,柴刀砍上飛頭降的胃就如砍上了生鐵,冒出一片火星,刀刃缺了好大的口子,飛頭降的胃僅只有表面有一道細細的白痕。
力量相撞,樂韻握刀的手的虎口被震得陣陣發麻,也沒看刀,再次迎著不依不饒的胃袋子又是一刀。
那一刀下去,砍在胃與食管相接的地方,飛頭就勢一卷,一把卷住柴刀用力一扯,搶過小女孩子的柴刀,用力一拋,反砍向小女孩。
“小辣椒,你的刀傷不了我,反抗是沒用的,乖乖的讓我吸血。”飛頭卷著刀當武器,一邊追砍一邊哈哈大笑。
刀被搶走,樂韻向後一跳躲開一招,揮動小鋤頭抵擋,破口大罵:“刁你全家女性的,你奶奶個熊的,究竟是哪個王八蛋讓你跟蹤姑奶奶的,說出來,姑奶奶饒你不死。”
“小辣椒挺辣啊,你一個人落單還敢說大話,真不知你哪來的勇氣。噯噯,打不疼我的,小辣椒性子這麼辣,難怪血那麼香。”
小女孩沒了保鏢保護還嘴硬,飛頭降大為開懷,生出逗一逗獵物的心思,讓小女孩的鋤頭砸到自己的胃,小女孩那把小鋤頭還是之前砸他的那把,都快變廢鐵一塊,她還拿著使用,可見身邊根本就沒帶有殺傷力的武器。
一鋤頭挖到飛頭的胃袋子,制訂的精鋼鋤頭沒斷,卻是生生的被撞得捲了起來,也真正的報廢,還想用只能回爐重造。
“我去,姑奶奶就不信你真是銅牆鐵壁。砸你腦袋,就不信砸不扁你。”小鋤頭在一個回合便壯烈就義,樂韻心疼的跳腳,特麼的,邪法果然是反人類的,比精鋼鐵還硬,必須消滅掉邪頭。
鋤頭折捲了口,飛頭又欺近,她再次向後退了兩步,揮著小鋤頭砸向飛頭的腦袋。
“來來,小辣椒,本大師給你砸。”小女孩不見棺材不掉淚,抓把廢鐵也敢與自己叫板,飛頭降被逗樂了,歡樂大笑,飄悠悠的往前飛,邪笑著撲向小女孩子前胸。
呵呵,想佔她便宜?
一隻腦袋向懷裡撞來,樂韻心裡冒出叫殺氣的東西,揮著小鋤頭,不客氣的砸向邪頭,竟然送上來給她砸,必須要砸。
飛頭眼睛盯著小女孩的胸,小辣椒的胸很大,一定很軟,他決定一會捉住小女孩先不吸血,要吃軟軟的肉包子。
樂韻揮起了鋤頭,在即將砸到飛頭降的腦頂時,小鋤頭瞬間飛回空間,轉而代之的是一隻大鐵錘。
那隻大錘在主人的揮舞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雷霆萬鈞的力量砸在了邪頭的百匯穴上。
“砰-”巨大的撞擊,像石場上大鐵錘擊打在鋼釺杆上一樣的響亮,錘頭也高高的彈起,邪頭被拍得向下沉墜。
在即將撞進小女孩懷裡時,飛頭感受到了頭頂上巨大的擊打力,受了一擊敲打,腦袋裡一陣眩暈,眼前一花,控制不住的向下沉。
臨陣換兵器,給了邪頭當頭一擊,樂韻在瞬間又把錘子丟回空間,重新換取一隻盆,將盆裡的東西潑向邪頭。
那一盆水飄著辣味,直燻人眼睛。
邪頭下墜了一下,危機意識讓他下意識的想飛走,然而,剛躥起的當兒,捱了兜頭劈臉的液體潑面,他無處可躲被潑個正著,“嘩啦”聲中,被澆了個透心涼的澡。
被水潑中,爆烈的辣味衝擊到眼睛、鼻子、耳朵、嘴裡,他的眼睛當時就模糊了,耳朵也嗡嗡大響,嘴裡又麻又辣,舌頭也像電觸到,麻麻的。
飛頭分不清方向,卷在喉管和胃袋子上的刀也丟了,像無頭蒼蠅似的胡亂的飛撞。
潑出一盆特製的水,樂韻將盆丟回空間,改換成一把刀,一手抓向暈頭轉向的飛頭,爪子如鐵爪子似的抓住即將飛走的人頭的腸子結,用力向下拽。
飛頭降被拽住,拼命的掙扎,嘴裡呼嚎,亂甩亂擺,帶起狂風腥雨。
“落在姑奶奶手裡還想跑?”樂韻手抓邪頭的腸結,冷笑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敢肖想吸她的鮮血就該做好死的覺悟,落她手裡想全身而退,沒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