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從來不以老幼論,但凡確定是仙醫門人,哪怕是個小孩子也一樣受各門派人士的禮遇。
“有禮了!”樂韻抱拳遙遙一拱,腳下不丁不八的進酒店客房。
銀劍子快速關上門,陪在小女孩身側,謙卑的問:“小美女,我師侄與小女的毒可否還有解?”
樂韻望了望迎來的俊美中年,眉心還蹙著沒散:“如果我聞著的味道沒錯,套間內的兩人所中之毒應該是被國外飛頭降咬傷後留下的毒,僅只聞味兒推測中毒時間已超過半月,毒已入腸入骨髓,在沒看到人之前我不好給你肯定答案。”
銀劍子玉扇子暗中驚震,他們怎麼沒聞到任何氣味?從兩師侄回到點蒼,再送醫再轉往京中,全派上下沒誰說有聞到奇怪氣味,小女孩在門口就聞到毒的味道,那身醫術果真是非同凡響。
“小美女,先請坐。”玉扇子親自往前迎了幾步,迎到戴口罩的小女孩,與師弟兩人一左一右的陪同去酒店的生活區:“武子,泡茶。”
“是,師叔。”武子聽到師叔的吩咐,飛快的跑到桌几旁,連線電熱壺熱開水。
“先去看看人。”樂韻沒講客套,她來是看診的,先看診再喝茶聊天也不遲。
“……有勞小美女醫生。”玉扇子本來想請人先喝口茶再請人去給自己師侄們看診,小姑娘急人所急,他和師弟欣然領路。
套間與生活區一牆之隔,門是半掩著的,銀劍子推套間房間的門,裡面是一間寬敞明亮的客房,有觀景陽臺,還有辦公用的電腦桌區,兩張豪華大床,一張床上的用品整整齊齊,一張床上並躺著男女兩人。
男青年留平頭,女青年留長髮,戴有帽子,還覆蓋一層輕紗,隔著輕紗,青年男女的面孔略有些朦朧感,皆面色發青,面板暗淡無光,人死氣沉沉的,像極殭屍。
玉扇子陪小女孩走到師侄們躺著的床旁側,快速的摘掉師侄們戴著的紗帽,他們幫師侄戴紗帽遮臉為的是不想嚇到來搞衛生的酒店服務員們。
對樂韻而言摘不摘紗帽無所謂,她只瞄兩眼就掃描出青年男女的身軀影象,大腦也分析出相應資料,表面功夫仍然要做足,去看病人的臉和摸脈確診,同時也是收集資料,以方便哪天在眼睛負荷過重不能上工的情況下以摸脈的方式準確的診出病人的症狀。
青年男女的臉部膚色青黑,手也是青黑色,也有些臃腫,不是特別明顯,但肉確實是呈浮腫狀。
摸了脈,樂韻又仔細的觀看青年男女兩人的面部,從揹包裡摸出針套,取出一枚銀針輕輕的挑開女青年的眼皮和嘴唇觀看,又扎女青年的手指檢查血的顏色。
從掃描影象可知,青年男女都被飛頭降咬傷了,咬傷兩人的飛頭降就是她在Y南省高黎貢幹掉的那顆飛頭,飛頭降咬傷青年男女後往他們身體裡注入毒素,令人奇怪的是飛頭降明明可以吸乾人的血讓人當場死亡,可他偏偏沒有那麼做,僅只吸走一半血,留下毒,讓兩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青年男女中毒日久,毒入五臟六腑,死亡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刺破女青年手指看了看血色,樂韻又拉開女青年的衣領,看她左側脖子上的牙印,共四個牙印,傷口經過處理,可惜逼不出毒,牙印的色澤發黑,還油亮亮的。
銀劍子屏住呼吸,玉扇子見小姑娘在收銀針,虛心求證:“小美女,我這師侄中的是什麼毒?”
“醫院沒有化驗出來?”樂韻收起銀針,隨意的問一句。
“醫院沒有查出是何毒,用高科技的方式化驗結果定義為無名腫毒引發敗血症,併發骨髓炎。”
銀劍子快速的答了,忍著心驚膽顫的擔心,滿懷希望的問:“小美女醫術超群,想必有眉目,能查出毒源。”
“這種毒我倒是知道的,這是‘血毒’,”樂韻溫聲解釋:“我確定這是我曾見過的一個飛頭降的毒,飛頭降吸取各種動物的血,許多動物的血裡有各種細菌,以無數血養成的毒是見血敗血,飛頭降吸走了這兩人身上一半血,留下血毒,無論這兩人怎麼補充新鮮血,三天之內就會失去作用。”
“小美女,小女和我師侄可還有救?”銀劍子心都揪了起來,他的愛女和師侄服用大量解毒丹都沒有用,在醫院裡以不停的換血保命,就算是這樣也僅只暫時的,醫院都說病人造血功能全部壞死,內臟功能也在快速衰竭,就算找到匹配的骨髓移植也無濟於事。
“很棘手了。”樂韻十分為難的嘆口氣:“我跟這個毒的飛頭降打過架,我見識過毒的厲害。”
“小美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