柺杖,先淘米煮飯,再餵豬餵雞鴨,也洗好青菜,到天快黑了,還沒見人回來,擔心安全安全,不禁有點急。
他張望了十幾回,眼見天色灰麻麻的,終於看到周秋鳳回來了,他那顆緊懸著的人才放下心來,巴巴的站在屋旁的路迎著一對母女,當車子駛往屋前,他一腳高一腳低的跟在後面。
周秋鳳停好車,往屋裡搬東西,樂韻把一包菌子塞老爸手裡:“老爸,這是最貴的東西,交給你了。”
樂爸提著只有三四斤重的一包東西,特別的……特別的臉紅,他是個大男人,每次只能幹輕活,丟人哪!
他提著袋子,到屋裡去拿來一隻竹篩子,倒菌子出來涼曬,再去看姑娘究竟弄了些什麼回來。
把最輕的袋子丟給老爸,樂韻擰起幾隻塑膠袋放客廳長木椅上,再回頭一手抱住一袋西瓜,一手擰一袋西紅柿,健步如飛,將東西送往冰箱房,開了袋子,將西瓜捧出來放地面,西紅柿也倒出來透氣。
周秋鳳先搬西瓜袋子,再去搬裝條狀物的袋子,也把袋子開啟,將東西拿出來透氣。
西瓜只有十一個,西紅柿倒有不少,一袋青瓜數量也不少。
“樂樂,又是從老人家那裡弄來的?”看到姑娘搬回來的東西,樂爸心虛的抹臉,小棉襖不是說老人家種的東西被糟踏了,咋又搬回這麼多?
“嗯嗯嗯,是呢,老人家知道我要上京去讀書了,把他種的東西勻給我大半,他自己只留三個西瓜吃,還幫我把東西送下山,嗷,老爸,你家小棉襖人品爆發了!”
冏!
樂爸很窘,感覺小棉襖像強盜似的。
樂韻才不管老爸有沒嚇到,笑嘻嘻的把滾散的西紅柿碼攏:“我上京帶三個西瓜,幾斤西紅柿和青瓜,給兩個西瓜給武老闆,自己家吃幾個,留個等周奶奶幫我們看家時吃。”
樂爸和周秋鳳完全沒意見,隨姑娘怎麼安排。
整好東西,樂韻抱一隻西瓜洗一洗,放桌子上,拿刀殺瓜,西瓜皮“嘣嚓”一聲,脆生生的裂開,香甜甘冽的味道就飄了出來。
樂爸和周秋鳳感覺喉嚨乾乾的,悄悄的吞口水。
幾刀下去,西瓜切成瓣,樂韻先捧了兩塊放香火神位牌前供祭爺爺和奶奶,再分給爸爸和新媽媽,自己一塊。
樂爸和周秋鳳捧起西瓜,嚓嚓啃咬,吃了兩口,眼睛如火炬被點亮,這西瓜,簡直太好吃了,比以前吃的任何一種都要甜美!
兩人吃了一瓣,又拿一瓣,吃完,抹抹嘴,滿心幸福的去忙晚飯。
馬上要開學,姑娘要離家去外地,樂爸特別捨不得,周秋鳳也捨不得,她剛嫁家樂家,跟孩子相處得十分好,眼下又將分開,想想心裡就有些空,因此,兩人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孩子,隔一天殺一隻雞或鴨,每天做好吃的,儘量讓孩子多吃點家養雞鴨,畢竟到了首都想吃土雞就難了。
樂同學吃了西瓜,把擰回為的藥送一包進房間,山藥和百合片倒篩子裡,搬到二樓放著。
第二天就是8月25日,當年參加高考的學生,有些已經起程去新的地方報道,華夏國各省各大學的報道時間並不一致,有些在8月下旬新生報名,有些則要到9月。
當天也是樂同學在家的最後一天,樂爸去上班,周秋鳳不下地,在家曬東西,看看孩子收拾行李有沒需要幫忙的地方。
樂同學送走女控爸,上樓把山藥和百合端出去曬,那些其實早在月中鑽山裡去的幾天就曬得半乾,現在還需再曬一下。
最讓她歡喜的就是家裡有個什麼不都問的老爸和新媽媽,哪怕她弄回很多東西,有時明明看著不太合理,兩人也不會追根問底的問。
有兩個什麼都不問的家長,樂同學才敢經常偷天換日,換走家裡的吃的,有時也把藥材偷龍轉鳳,明明曬乾了,藏起來,換上另一些曬著,以至一些藥好似總是曬不幹。
當然,那些是瞞著兩大人的,因為樂父和周秋鳳在不曬東西的話一般不上樓,等他們上樓都是傍晚或晚上,他們沒看見。
曬好東西,整行李,把東西全搬出來,看看要帶哪些去首都。
周秋鳳默默的去擰來一隻新行李箱和一隻斜背的小揹包交給孩子,那是她幫買的,她想得很周到,怕樂樂去首都讀書東西多,行李箱不夠用,她特意給樂樂準備了一隻拖杆行李箱,她知道樂樂沒有小揹包之類的包包,還給買來一隻單肩、雙肩兩用式的小型揹包,可以裝些隨時要用的生活用品,到學校上課也可以裝書本。
因為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