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腰側開出一條長口子,聽說子彈和刀抹了藥,幸好被人救治,要不然只能幫他收屍。”
“娘希匹的,隊長打電話說受了點輕傷,只是行動不便,這也叫輕傷?!”胡勇想痛揍隊長一頓,這特麼的分明是粉飾太平,萬一他們沒有及時去接應,再遇上點什麼,隊長豈不要交待在山裡?
“唔,這個你得問你們隊長本人。”柳向陽笑嘻嘻的把皮球踢走,小行行謊報傷情,欺瞞部下,這責任該由小行行自己承擔。
胡勇黑著臉,到柳少身邊微微蹲身,小心的背起隊長,柳向陽揹著燕行的揹包,在旁邊協助,撥開草木,或者攙扶一下,以免摔倒。
兩人慢慢的下山,費了足足近四十來分鐘,鑽出樹木草叢,到達鄉道,胡勇阻來的麵包車停在路旁。
兩人將燕少背上車,放後車座,由柳少在旁照看,胡勇開車,坐上駕駛室,他才問:“去鎮上醫院還是縣裡醫院?”
“直接去最近的市,再轉車去省裡趕最近一趟飛機立即回首都。”
“可是隊長傷成這樣……”
柳向陽嘆氣:“我知道,可這是小行行的交待,他親自跟上頭做了彙報,上頭已安排軍醫在機場接應。”
胡勇抿唇,一言不發的開車,眼底藏著淚光。
樂同學沒空關心閹人有沒走出大山,她忙著挖藥、存備乾柴,到太陽落山時,奔波一天後回營,先淘米放進高壓鍋丟火堆上煮著,到帳蓬裡去瞅土壕,經過一夜一天的時間,他外傷口所敷藥膏已吸收得差不多,大小腸吸收功能略差,只吸收約三分之一的量,傷口在往粘合的方向良性發展。
樂韻心情美美噠,給土壕換片老參,去整晚飯以安慰自己的胃,她有空間外掛,各種鍋碗瓢盆一律俱全,可以想幹啥就幹啥。
晚上,樂同學仍如既往的回空間下藥園種藥草,她挖到很多普通又常用到的藥,每樣種一小塊。
藥田裡種的東西三兩天能收摘,大多數七天就是一個生死週期,在陪著閹人的幾天就種了很多普通藥草,收了好幾次,積存到一定份量,再換種其他藥草。
翌日,已是7月9日。
洪災過後數天,重建工作進行的如火如荼,九稻鄉遠離城市,沒有受災,當九號又逢集日,滿大街又熱熱鬧鬧的。
當天也是週六,周秋鳳拖樂清去結婚幫他請了兩天假,週六也不用去上班,因此新婚有四天相處時間。
新婚夫妻回門回家的當晚自然少不了身與身交流,顛龍倒鳳一番,夫妻生活越發的和諧了。
早上,周秋鳳起得極早,侍候完牲口,整好早飯吃了,讓樂清守家,她裝雞鴨鵝,開著小三輪嘟嘟的上街賣。
樂爸特別的羞恥,又滿心歡喜的守家,去園裡割回紅薯藤煮豬食,再去砍回一把嫩玉米,還去田裡拔回一小把稻穗。
農六月六也是試新節,傳聞在這一天前人找到禾,後來種出稻子,從此便將當天定為試新節以紀念,新,就是新米或新成熟的作物的意思。
農村試新節,蒸玉米或稻穗祭五穀神,以求風調雨順,五穀豐登,歲豐人和。
樂爸將苞谷和稻穗摘回來,等中午會祭神。
周秋鳳是街上的老賣主,到以前擺攤地地方,先給店家佔攤費,她佔用人家店前的一半位置,所以要給點攤位費,順帶的給了老闆一把豆角和一把南瓜苗,然後才擰雞鴨籠落地。
店主和周秋鳳很熟,收了她送的疏菜,街上有些人家不是鄉街人,租店做生意要買菜,店主就是其中之一,周秋鳳會做人,常送店主些自種的青菜,從而在店前擺攤數年,雙方相處愉快,彼此幫看店看攤,沒零錢幫換錢等等。
六月六,還有另一種說法叫“六月六,籽鴨肉”,就是說六月六要吃鴨,吃了不怕水。
周秋鳳擺下攤位沒多久,顧客陸續光臨,她以前積攢足好信譽,東西好賣,不到兩小時,十幾只鴨子很快賣光,幾隻雞也消耗一空,她收攤去街上買了肉和些生活用品,不到十點就回到家。
有個能幹老婆,樂爸特別的幸福,兩夫妻擰一隻鴨送回周家,鄉下風俗,六月六,新嫁的女兒要送鴨回孃家並接老孃老爹去女婿家過節。
周哥熱情的接待樂家夫妻,讓妹子和樂清接走老孃,自打昨天之後,周嫂受到周哥的冷落,他也不打也不罵也不吵吵,就是不理她,讓她反省。
周嫂怕周哥跟她離婚,小心的當媳婦,不敢跟他吵,更不敢跑回孃家,她怕一回孃家,周哥就不要她了,她打電話叫兒子,想讓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