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隧洞與暗河因為有水氣,沒有所謂的冬暖夏冷,冰涼冷涼的,越接近傍晚越冷。
燕大少和樂小同學都不是畏寒的人,對溫度不敏感,不過也不喜歡那種涼冰冰的感覺,再加上有蚊子跑來亂躥,到五點多鐘吃了乾糧,早早的準備躺屍。
在隧洞裡不用支撐帳蓬,把睡袋提溜出來,擺在地上鑽進去就能睡大覺。
燕行擔心小蘿莉晚上睡覺不老實,或者擔心暗河裡有東西爬上來,他把睡袋擺在朝暗河的一邊,當護大神。
為了不被燕帥哥半夜佔便宜,樂韻把睡袋搬得離燕帥哥有一米左右的距離,中間擺上揹包當間隔物。
小蘿莉防賊似的,燕行表示很鬱結,瞪著龍目,語氣略顯低沉:“小蘿莉,用得著搬那麼遠嗎?我又不會乘人之危佔你便宜。”
“誰知道你會不會,萬一你想公報私仇,假裝自己有夜遊症,半夜三更踹我幾腳,我豈不白受了。”
“我心胸沒那麼狹窄。”燕行手癢癢的想揍人,臭小蘿莉真的有本事能把一個儒雅溫和的人逼得分分化身狂暴分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我是女孩子,女孩子要有自保意識。”燕帥哥大致上是不錯的,但是,他和柳帥哥往她身邊湊的目的可能相當不單純,她才不要跟他做親密無間的朋友。
燕行差點嘔血,他什麼時候有想佔小蘿莉便宜的念頭嗎?沒有!他拿軍人的人格起誓,除了最開始他有想過讓小蘿莉以吻抵債,後來知道小蘿莉的坎坷身世之後就再也沒有那種心思。
“在F省給你當了那麼久的保鏢,我有什麼讓你不放心的舉動嗎?”
“沒有呀,挺老實的,但此一時彼一時啊,女孩子時刻要保持警慎之心,不僅要防陌生人,也要防熟人。”
“!”燕行真的要吐血了,說來說去小蘿莉還是不信任他,他沉著的問了一句:“我是生人還是熟人?”
“半生半熟。”比陌生人熟,與熟人相比較又還差一點點,不算特別熟悉。
燕行無話可說,他又是當保鏢又是跟她同流合汙幫她打掩護,對她挖藥養小墨猴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做到這程度還是沒能得到小蘿莉信任,只能說明熊孩子太能搞定,也說明小十六那個熊孩子做的好事弄出的壞影響還沒消除,小蘿莉還存有介懷。
燕帥哥不吱聲,樂韻愉快的擺好睡袋,好整以暇的問:“燕人哪,我現在有空,你要不要接受睡前穴位按摩?”
“要!”燕行答得迅速,按摩,必定是有利於讓他儘快雄風大振的治療步驟,誰會拒絕啊。
斬釘截鐵的應一句,又小聲的追問:“是不是還要扎針?”
“不扎針,需要脫掉衣服。”
“嗯。”燕行喏喏的嗯一聲,放下電筒,將睡袋攤開,自己利落的扒衣服,把防水透氣的衝峰衣脫掉,又脫去貼身秋衣和長褲,只穿一條褲衩,自己往睡袋上一躺,躺成一條殭蠶。
“我好了。”他自己腦子裡閃過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感覺有些羞恥,耳朵發熱。
燕帥哥終於利落一回,脫衣服不再捏捏扭扭的,倒讓樂韻刮目相看,這大概就是人說的“一回生二回熟”,他脫了幾次衣服,估計也習慣了。
等人躺好,她慢騰騰的高抬貴足,挪到燕帥哥放睡袋的地方,在他頭頂後跪坐下去,將帥哥的頭抬高放在自己膝頭,先幫他按摩頭部和雙肩上的穴位。
又一次頭枕著小蘿莉的膝,燕行也情不自禁的繃緊肌肉,小蘿莉有雙巧手,柔軟細膩,手指輕輕的摁在自己身上,每按到哪兒那兒先是麻麻癢,然後就是熱血沸騰。
原本冰寒的地方,祼露在空氣裡的面板也涼涼的,當小蘿莉給他按摩幾下,他身上好似著火似的,那火焰從頭往腳底漫延。
不到幾分鐘,燕大少全身發燙,他自己也感覺到老二要抬頭的意思,羞得耳朵和臉上陣陣發燒,滾燙滾燙的。
他抑住呼吸,閉著眼睛裝死,在心裡一遍一遍的祈禱,希望小蘿莉沒有發現他的窘迫,更希望光線不好,小蘿莉看不到他的身體反應變化。
小蘿莉一直沒吭聲,他能聽到她平穩沉緩而有規律的呼息,能感受到她的雙手在他頭部穴位一遍一遍的揉,輕揉慢按,然後雙手分別從他耳後穴向兩肩移。
當小蘿莉的手幫他按胸前穴位,燕行偷偷的啟開一條縫,看到的是小蘿莉圓鼓鼓的大胸,她穿著冬裝,衣服仍然被胸撐得繃得很緊。
小蘿莉漂亮的胸近在咫尺,一股雅香襲鼻,他抑不住心馳神蕩,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