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呆滯的小女生,嗓音清脆,說話的語氣平板無波。
“今年多少歲?”
“虛歲十五。”
“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樂清。”
男人溫柔的問,問了很多生活小問題,包括有關她初中高中有無朋友,以及她在青大認識了那些人等等,小女生呆板的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門口偵察的男人偶爾也會望向倉庫裡的人,聽他們問答。
一問一答,小女孩所言皆實,兩男交換了一個眼神,催眠師又將話題引入學習方面:“樂韻,你高考考了多少分?”
“749分。”
“樂韻,你高考後去過幾次神農山?”
“三次。”
“你去神農山做什麼?”
“挖藥材。”
“你高考後第一次去神農山,路上有沒遇到奇怪的事?”
“有,路上遇到車禍,轎車撞摩托車。”
“你有沒幫忙搶救?”
“只幫做了檢查,摩托車司機當場死亡,沒有搶救。”
“你第一次去神農山,去過那些地方?”
“去過很多地方,……”
當話題涉及神農山時,小女生每每說到地名,催眠師都要詳細的問那個地方在哪個方位,離哪裡近,對她進山的路線和行程特別關心,從哪到到哪,找到了什麼藥材等,之後再問第二次進山去了哪,找到了什麼東西,在山上有沒遇到奇怪的事等。
小女孩巴啦巴啦的講述自己的細歷,三個男人偶爾交流一下眼神,當小女孩講到二次進神農山時,在男人引導下,慢慢的回憶:“……嗯,我走過去,看到一個人倒在草叢裡……”
講到看到一個人倒在草叢裡,小女生的聲音弱了下去,拿著平安扣操縱催眠術的男人與拿著手機的男人望向她,發現她眼皮一沉一沉的向下耷拉,好似要睡著了,催眠師的眉毛輕輕的蹙了蹙,催眠是沒有時間限制的,只要催眠師不喊結束,被催眠者是不會累的,小女生怎麼會出現瞌睡反應?
“樂韻,你看到一個人倒在草叢裡,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長得怎麼樣?”
催眠師輕言細語的引導小女孩繼續說下去,眼睛盯著小女生,忽的,他聞到了一陣清香,那香味濃郁芬芳,高貴典雅。
負責錄音的男人和催眠師下意識的吸鼻子,同時尋找香味來源,卻看見之前好似要瞌睡的小女生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揚了揚眉,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好!
兩人心中警鈴大作,小女生目清眼亮,說明自動從催眠中清醒了,他們正想採取行動,驀地眼前一黑,連聲都沒哼,一頭栽倒。
噗嗵卟砰,兩男人先後倒地,負責催眠術的男人向一側軟軟的癱倒,他捏著的平安扣也啪的掉地,拿手機的男人向後仰,他仰下去時,小女生也向後仰倒,頭壓在他肩膀上。
站門口望風的男人也聞到了淡淡的香味,先是看向外看,沒發現敵情,飛快的看向倉庫內,當側目而望,看見同伴和小女孩已莫明其妙的栽倒。
那一變故來得太突然,他驟然大驚,機警的貓腰,一邊觀察一邊跑向躺屍的三男女,剛跑了兩步,大腦一鈍,思維空白,再之向前一撲,砰的一聲栽倒於地,還是以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狗啃泥姿勢直挺挺的趴地。
當第三個男人倒地不起,“暈”過去的小女生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爬起來,冷笑不已:“丟你們全家的,敢劫持姑奶奶,你們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三個男人趴地一動不動,沒人回答。
沒人理自己,樂韻氣恨恨的罵了一句,摸摸腰,腰被匕首刺破肉,還有點疼,當時氣得銀牙咬得咯咯響,王八蛋的,這仇必報!
她沒立即收拾三渣渣,飛快的跑到自己的揹包旁,從小揹包翻出一副乳膠手套帶好,拿起劫持犯手裡有錄音的手機,關掉按健,再拿出自己的手機,果斷按下一串號碼。
週二,燕少仍然沒去上課,他決定學小蘿莉在宿舍學習,自由自在。
柳少原本也想宅宿舍的,可惜,他架不住燕某人的說大家輪流去上課,這個去聽幾天課,然後換另一個去聽幾天課的美好誘惑,他去當好學生去了。
將柳某人誘去上課了,燕行抱著本本努力開工,他決定趕在中午前處理完工作,中午去小蘿莉那裡晃一晃。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當學生們上課沒多久,他才處理完一部分工作,手機響了,他淡定的拿過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