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出現一片陰影,他眼珠動了動,眼簾裡印出一張燦如春花的臉,那張臉,他再熟悉不過。
小女孩真的清醒了?!
那個想法掠過腦海,他下意識的想翻身起來去抓她,然而,以往靈敏的身軀竟然失靈了,頓時驚悚不已,怎麼回事,為什麼身體動不了?
“想跳起來抓我?”盯著渣渣,樂韻看到他的眼神便知他已清醒,笑咪咪的送上自己最溫暖的笑容,兩隻小爪子一探,一把揪住催眠師的耳朵,拉他起來。
頭髮短抓不住,沒事兒,不是還有耳朵嘛,揪頭髮是揪,揪耳朵也是揪,能把人揪起來就行啦。
心裡記恨著他對自己的虐待,樂小同學可沒留情,狠狠的揪著賤男的耳朵,擰著他往上提,硬生生的將他揪得坐起來。
耳朵被人揪住,催眠師雙目射出冷光,然而,小女孩對他眼神的殺傷力免疫,根本不懼怕,他只覺耳朵好似要被扯斷裂似的,巨疼巨疼的。
當被揪著坐正身,他明顯的感覺右耳朵軟骨被扯斷,除了嗡嗡響,再也感應不到聲音,那隻耳朵失聰了!
因為坐直身,他看到自己的胸和腳,發現僅只穿件褲衩,同時眼角餘光也看見另兩同伴也是光溜溜的,一剎那間,神經拉成直線。
失手了?
他滿心的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會失手?!
他不相信,最先被提起來的兩男子在發現自己的處境,看到小女孩的那刻,同樣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小女孩竟然沒事?她怎麼可能會沒事?
小女孩明明暈迷了,也成功被催眠,怎麼可能自己清醒過來?就算催眠術也有百分之一的失敗率,被催眠人能自動清醒,可為什麼他們動不了?
以他們的身手,莫說一個小女孩,就是十個小女孩,他們也能輕而易舉的抓住,然而,事實卻是小女孩沒事,他們反而落在她的手裡。
仨人無法交流,也無法動彈,暫時把頭皮和耳朵的痛拋之於腦後,暗中思考脫身之計。
樂韻好整以暇的觀察他們的表情,仨渣渣應該是刀口舔血的那類人,見慣大風大浪,心理素質極好,除了最初眼神有剎那的變化,很快便平靜如古井無波。
對此,她就送兩個字:呵呵!
敢把爪子伸到她頭上,就要有被剁手的覺悟,敢劫持她,是要付出代價的,落到她手裡,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得趴著,不管他們是殺手還是間諜,除了乖乖當實驗品,別無選擇。
樂小同學笑咪咪的揚眉:“可愛的實驗品們,接下來為我大華夏醫學事業獻熱血的時刻到了,你們誰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