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理他,他也沒法思考,過了一會兒,痛感再次襲來,他痛得向右手蜷曲,發出嘶啞的痛叫:“痛痛痛,啊,痛-”
那叫痛聲也成功吸引住大家的視線,趙立望向兒子,見兒子滿地打滾,強壓的腥甜往上一湧,湧到了嘴裡。
“爸,爸,你怎麼了?”趙宗澤從懵呆中醒來,嚇壞了,跑去扶爸爸。
“先生,你還是去醫院看看,是不是摔到哪了。”保安看到某男士一張臉腫成得老高,到處都是烏青色,疼得滿頭冷汗,良心給個建議,然後以打商量的語氣跟小女生說話:“同學,他看來像是摔到哪裡了,是報警,還是先讓他們去醫院?”
趙立憤怒的眼神瞪保安,這個時候還想著報警?
“他在裝呢,我這麼小的女孩子能把他一個大男人打傷嗎?算了,讓他們滾吧,對於他對我耍流氓的事我保留起訴權。我會告訴我晁哥哥和晁爸爸們,必要時向法院起訴趙家祖孫仨,替我討還公道。”
小女孩的意思是同意先不報警,保安趕緊讓祖孫仨快走:“老先生,您兒子臉腫了,天這麼冷,更難消腫,你們趕緊去醫院敷藥。”
“爸,起來,我們去醫院。”趙宗澤慌得六神無主,連拉連扯的將爸爸扶起來。
他一個人扶不住,一個保安去幫扶一把,扶起面目全非的某男士去他們的車子,趙立憋著一口氣,拖著僵硬的腿走向路虎。
幸好冬天天冷,又是半下午,校門前沒有進出,沒外人看到小同學痛打流氓的畫面。
另一個保安回崗亭守崗,樂韻抱著胸,站在風裡盯著趙家三人,那模樣在保安看來就是她怒氣未消。
保安和趙宗澤幾乎是用抬的方式將人扶上車,趙宗澤繞到前頭去開車,趙立坐後座。
待車子調頭駛離學校門前,保安才回崗亭。
當車子駛到大道上,趙立憋著的一口氣也散了,張口“哇”的將嘴裡的腥甜味吐出來,那口血濺得車內鋪的紅地毯到處都是。
“爺爺,您怎麼了?”趙宗澤聞到血腥味驚惶失措的問。
“閉嘴,開車,”趙立吐出一口老血,嘴裡帶著血腥味,狠狠的罵:“一個二個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氣殺我了!”
罵了一句,向後一仰,再不看孫子和叫痛的兒子,真真是氣殺他了,父子倆怎麼就那麼蠢,讓把柄落在別人手裡,如今只能任人搓圓捏扁。
捱了沒頭沒腦的一句罵,趙宗澤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僵硬的握緊方向盤,開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