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有成功人士的成就感。
到門口時,樂韻摘掉口罩,當踏進包廂就看到坐在臨窗一桌旁的兩高大青年,不得不感嘆基因的重要性,無論是那兩位還是姜少,都是高挑頎長型,也在行走時開啟眼睛功能掃描兩青年,檢查他們的病源。
瞄了兩眼,關閉眼睛x射線功能,與身側的姜少走向座席。
姜少看到哥哥們,對他們眨眨眼,走到桌邊才介紹:“小美女,這兩位就是我哥哥,戴眼鏡的是我堂哥姜稞,稞是青稞的稞,紅臉漢是我同母哥哥姜秫,秫是高梁的原稱。”
腦子裡閃過一個加大問號,樂韻瞅著兩位青年笑得咧開嘴:“你們兄弟的名字的字都是一種糧食,你們家老前輩們是不是經歷過大饑荒年代的苦,所以倍覺糧食珍貴,給你們取名用糧食名讓你們莫忘歷史,嗯,說不定還希望你們像青稞,高粱和穀子一樣兄弟姊妹多多,多子又多孫。”
“小美女,你怎麼一猜就對的?”紅臉姜秫摸摸臉,豪爽的承認長輩們的用意就是如小姑娘所猜那般。
姜稞推推眼鏡,溫和附合:“我們長輩是希望我們像小美女說的那樣多子多孫,他們絕對沒想到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倒也不一定。”樂韻衝兩人意味深長的笑一笑,隨手拖過一把椅子坐下,摘自己的揹包。
姜家兄弟眼睛驟然明大亮,小姑娘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有希望是吧?
“大哥,哥,坐,小美女不太喜歡縟文繁節,你們也不用太拘束。”姜少挨著小女孩坐下,隨意灑脫。
姜稞姜秫也懂三弟的意思,小姑娘不喜歡那些客套,所以握手啊、恭維的話全省了,不用拘泥於形式。
雖然如此,兩人也不敢太隨意,又在側座坐下。
摘下揹包,樂韻掏出自己的醫用針針套,展開搭手臂彎,將揹包放桌面上,請兩位姜少伸手,她幫人號脈。
姜稞年長,先將手伸至小姑娘面前。
樂韻沒讓他的手著桌,讓他懸空,以指壓脈,號了左手號右手脈,然給姜二少姜秫號脈,給姜二少摸脈後,叫兩人拿出手,取一枚銀針,扎破姜大少左手拇指,姜二少右手大拇指。
姜家兩位少爺手指挨針刺破,滲出血,很快積聚成一滴,向指肚流淌。
扎破姜家兩少的手指,樂韻並沒有採集血樣,抓起兩人的手近距離的聞血味,還用銀針沾一點放舌尖品嚐,再將紙巾擦去舌尖的血跡。
“可以了,自己擦擦血。”嘗過血味,在兩人的手板手背各按幾下,幫止血,讓兩位青年自己擦血漬。
兩青年的血流得極快,僅只一點點時間,血淌到手掌心,兄弟倆拿紙巾擦乾淨血跡,還用紙將沾血跡的紙包起來,扔去垃圾簍子裡。
因嚐了人血,樂韻先去洗手間漱口,姜大少姜二少手上也有血味,需要洗一洗手,他們又入住在酒店,對樓層情況熟悉,正好陪同小姑娘一起去洗手間。
到洗間區,姜家兄弟快速洗乾淨手在門外等,等了會兒才等到小姑娘出來,一起回包廂。
小女孩沒帶揹包,姜少在包廂幫守包,等三人回來,他幫將揹包擰到桌子的主客座那裡,請姑娘入座,他和兄長們坐陪客座。
桌上有水果茶,一次性杯子,姜少幫小女孩倒杯果茶,溫聲問診脈結果:“小美女,我兩位哥哥還有沒有希望?”
樂韻沒有立即回答,慢慢的喝果子茶,啜了三口,才慢聲慢氣的說話:“世界上妖魔鬼怪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
什麼意思?姜氏三兄弟對視一眼,眼底浮上疑惑的同時也浮上絲絲陰霾。
他們還沒來及得問是不是跟人為有關,小女孩又自己接上自己的話頭:“上次在與姜少見面那天的上午,我接了一個病人,是位女士,不孕症,我診脈後告訴她,非先天性不孕,而是喝了散宮的東西。同樣類似的話,我也給姜少你的哥哥們,非先天性不育。”
姜家兄弟三人面色一凜,眼底狠厲之色一劃而過,轉而又慢慢沉靜。
姜少沉默半晌,再問:“小美女,能不能診出……大概距今多久吃了不能吃的,或者受身邊不乾淨的東西影響。”
“嘗兩位的血液,推測距今大概二個多月,也就是在十月國慶那段時間還吃過不乾淨的東西,再往前推,應該在過年那段時間了,歷來散子類的東西多是針對女性,在某些特定時期服藥,有可能導致女性終生不孕,絕子類的東西對男性效果稍少些,需要不間斷的服用,不說太頻繁,至少一年也得服三二次,常年累月都在服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