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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淵和才子俊深知躲不過,走到床側,因年長一點,陳書淵先來,他執起病少年的手擺放好,按脈博,先以右手按病少年脈博,又以左手診脈一遍,再摸病少年左手脈博,又細細的檢查手,腳,臉,眼等。
學長們檢查時,樂韻站在一角用眼睛X射線功能掃描澹臺小帥哥的哥哥,檢視病情,視線從澹臺大帥哥腳底移到頭,再從頭到腳,反覆掃描三遍,也把帥哥全身上下看了個透,對他每一處的小毛病都瞭如指掌。
陳同學給病人檢查一遍,眉心緊蹙,站到一邊,讓位給大才子。
才子俊逃不過,抬步往前,也先摸病少年的脈博,又檢查心口,口眼鼻耳,還從揹包裡拿出專業聽診器聽心臟肺部活動,測血壓等。
大才子檢查完,那眉毛也是擰成麻花,摘下聽診器,偏頭望向還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小蘿莉:“小蘿莉,快來上工!”
“你們看了就行了嘛,幹麼還要人家湊數。”樂韻摸鼻子,她能開溜不?
“小蘿莉,速度點,看完病,我們就能去吃飯啦。”陳書淵眨巴著眼,一臉懇求,他餓了。
三位七老八十的老教授們:“……”一群臭小子,這是在看病,嚴肅認真點。
大才子垂眼,陳學長是誰?他不認識。
“好吧。”眾目睽睽之下推辭不得,樂韻高抬貴腳,移到床邊,伸出纖纖玉指,按壓在少年蒼白無血色的手腕上。
病少年五官端正,面相精緻,有一雙聚財耳,身長約一米七三左右,身骨勻稱,如果不出意外,他至少還能增長十公分,達到完美比例。
人在沉睡,面板過於蒼白,病態畢呈。無論誰給他診脈還是檢查,一動不動,像是沉睡千年的睡美人。
樂韻摸了病少年的右手,再摸他左手,輕輕的揭開他眼睛檢查,再掰開他的嘴,看牙和口腔,又聞嗅氣味。
回眸看澹臺小帥哥一眼,不客氣的使喚澹臺家的人:“澹臺家的來個力氣好,手腳麻利又穩重的人,將病人扶起來,我需要檢查他的頭部。”
聽到小女孩說要檢查病人頭部,四位老者目光深幽。
“是!”壽伯恭敬的應一聲,飛快的跑到床側,跪坐在一側,小心翼翼的將大少爺扶起來,一手抱著大少爺的腰,一手擱大爺下巴底下,免得他頭向下垂。
病少年被扶起,樂韻也跪坐在一側,雙手按在澹臺大帥哥的頭頂,手指穿梭在髮間,一點點的摸索,將他一顆腦袋摸遍,手從後腦順勢而下,摸他脊椎骨,再到雙肩,沿後背下移,然後再掀他衣服,摸後背骨。
她用眼睛特異功能掃描出結果,再摸脈摸骨感應,以摸脈診出的人體資料反應與眼睛看到的相對應,再分析,從而鞏固摸脈能力,萬一哪天不能用眼睛特異功能,僅用中醫的望、切也能診出病人全身問題。
給病人摸骨一遍,順手扯起病少年的衣服擦擦手,雙腳站地,拍自己的膝蓋:“可以了,讓他躺著吧。”
壽伯依言,小心翼翼的將大少爺放躺下,站在一邊等著聽小姑娘還有何吩咐。
澹臺明光看看自己身邊的幾位世家老友和妻孃家人,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沒什麼底兒,澹臺尋歡很懂事,不亂說話,眼睛睜得老大,等著人說哥哥的情況。
“小傢伙們,說說你們的診斷,按之前的順序,一個一個的來。”翟教授不慌不忙,笑咪咪的讓學生們展示身手。
符教授和万俟教授也是一副洗耳恭聽狀。
陳書淵瞅瞅教授們,特別的無力,特別的無奈,然而,為了不讓老師逮著不尊師重道的小把柄壓榨自己,還得乖乖就範,老實的回話:“病人脈沉緩,血速比正常人慢,說明像這樣子已維持五年以上,腦有淤血未散,腎功能虛弱,其他方面沒有什麼大問題。”
陳同學簡略的說了自己的診斷,才子俊攤手:“我是西醫,我會動手術,診脈方面不擅長,只診斷病人脈沉滯,血迴圈到頭部時有阻滯現像,應該是頭部受重創。”
聽翟、符兩教授的學生說診斷結果,澹臺明光暗中點頭,翟,符兩家收的徒兒天賦極佳,都說對了。
他不會懷疑符、翟兩位放水,做出提前透露病人症狀的訊息,翟、符家都是古武世家,翟念德和符念祖縱然不管家族事務,也時刻記得古武家族的規矩,口風嚴謹,不會透露古武家族的秘事,若洩露誰家秘事,追查出來會成眾矢之的,給家族抹黑。
翟教授和符教授對弟子的診斷也滿意,當初澹臺家看遍中西醫,中醫診斷也沒找出癥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