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邊站著的人前,再次來個大介紹:“小糰子,這是小博的外公外婆。”
“外公好,外婆好。”樂韻臉肌肉有抽筋的預兆,這麼多長輩,認到何時是個頭啊。
一句外公外婆,把一對老夫妻哄得心中百花朵朵開。
“好孩子。”粉嫩嫩的小娃兒是小博的救命恩人,李老看向小傢伙的眼神柔和,手摁小丫頭腦項上,哪還有上位者的氣勢,整個就是個慈祥的鄰家爺爺。
“小糰子,給外婆瞅瞅。”慈眉善眼的李老夫人,早就心癢難耐,從老伴手裡拉過嬌美可愛的小粉團兒,憐愛的輕撫小傢伙的粉臉蛋,聲音也溫柔如水:“小糰子長得真嫩,難怪小博和小阿福喜歡戳你臉蛋,呀,面板真滑,臉軟軟的,彈性好好,真好玩。”
“外婆,不要戳我的臉,我臉蛋都被長輩們捏酸了。”樂韻想哭,晁哥哥愛戳她臉,福姐姐也喜歡戳她臉蛋,現在又多群長輩,這日子沒法過了。
“噗哈哈”,一群長輩們狂樂,小傢伙長得粉嫩,被人捏臉戳臉蛋,白白淨淨的小臉蛋被捏得紅紅的,人更加粉嫩可愛。
“好了,我不捏麵糰子啦。”李老夫人笑得眼角魚尾紋一抖一抖的漾蕩,和老伴拿出金鐲子和副銀鐲子當見面禮,依依不捨的將人還給親家母。
晁老太太牽著小粉糰子走向另一位,晁二夫人的父母,樂小同學叫“周外公周外婆”。
周老和周老夫人給副金鐲子當見面禮;再過去是晁大夫人的母親楊老,楊老喪偶,將一對金鐲子交由親家母給小姑娘。
緊挨著的是晁老太太的孃家兄弟,樂同學稱“葉爺爺”,葉念忠葉念孝同樣是一對金鐲子,他們給的鐲子重量略輕一點。
然後是李擎雲,擎老不需要晁老太太介紹,笑咪咪的:“小丫頭啊,我孫子李宇博和晁宇博同年同月同日生,他們兩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所以嘛,我不是外人啊,以後誰欺負你,你哥哥打不過,叫你李哥哥,還打不過,咱們再找外緣,反正如何也要把人打扒下。”
“李爺爺好,打架的事我在行,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再打,輸了叫上小夥伴們再去找回場子。”
“對頭,就是這個理兒。”擎老樂得見牙不見眼,看到晁老太太丟白眼鄙視自己,忙樂呵呵的把金鐲子遞過去。
晁老太太將鐲子套小粉糰子小胳膊上,牽著小傢伙的手,和老伴兒、孫兒送刷了臉的一群人由自家兒子們送去入座,正想回主桌,一個牛高馬大的人從座席那邊跑過來,將人截胡:“小葉,你太不厚道,怎麼可以把我老蕭給落掉,我孫子跟博哥兒也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雖然我孫子今天好像被什麼事拖住了沒來,你不能把我排除在外是不是?”
“蕭敬軍,你都多大的年紀了,還這麼風風火火的。”晁老太太笑著沒好氣的嗆人。
晁老爺子瞪眼,剛才明明是老蕭自己跑得不見影兒,怎麼能怪他們不等他?
蕭敬軍,開國功勳蕭大將之後,現任職於參謀部,中將級,老爺子穿墨色唐裝,精神抖擻,神采亦亦。
仰望著挺拔如松的老人,樂韻秒懂:“蕭爺爺好,我知道您是誰了,您是晁哥哥發小蕭君儀的爺爺,聽說蕭家哥哥挺會打架,我下次找蕭哥哥請教打架決竅。”
“好好,叫你哥哥帶你去我們家,我們家你哥哥熟。”蕭老高興的連連說好,歡喜得老眼閃星光:“小丫頭啊,我跟你說,剛才我是因為被老傢伙們拉走了,我也不是外人,我家君哥兒跟你哥哥是好兄弟,我家先嚴跟晁家老太爺也是拜把子的兄弟,晁家與蕭家自來就是膽肝相照的兄弟家族,你不用跟我們客氣,記得有空沒空要常到我家去玩兒啊。”
老爺子豪爽率直,嗓門兒老大,樂韻點著小腦袋,一迭聲的應“嗯嗯,有空就去叨擾”。
蕭老雖然很想拉著小姑娘聊天聊地聊打架,看到一個美女嫋嫋娜娜的走來,他將人還給晁老太太,趕緊兒跑去入座。
樂韻望過去,走來的美人穿藍色長裙,面如芙蓉,目若秋水,行如柳,溫柔入骨,她的溫柔不是柔若弱柳似的溫柔,而是從骨子裡逸出來的柔和,一步一移,步步生蓮,優雅得形如穿越千年,從古代走出來的美人。
她的溫婉溫柔仿若與生俱來,絕非王系花那種後天所養成的端莊,王系花的溫婉淑靜有刻意的成分,那位美人是真正的溫婉貞靜。
“明姐姐。”樂韻眉眼一開,笑著小跑兩步,跑到美人身邊,仰起臉,眉眼彎彎:“明姐姐,我等會可不可以去看小寶寶?”
看到大孫女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