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見人。”
“只要她本人同意,我不會阻攔。”
“哈,這就好,夥計們,趕緊上工。”康教授、盧教授大喜過望,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麻利的上工。
一幫麻煩精!
看到三位老專家那模樣兒,燕行就想送一人一腳,那三位堪稱軍總院最纏人的麻煩精,纏上誰,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當初他從E北迴來,因為傷口的草藥引起他們強烈的好奇,天天跑去跟他聊天聊地聊人生,打探給他治傷的是誰,他們手段百出,纏得他差點招架不住。
那三位暫時有得忙,不可能粘自己,他也放心,轉頭跟發小低聲囑咐:“向陽,幫小蘿莉收拾她的醫用工具和藥瓶,不要落掉東西,丟了什麼,她醒來發脾氣,沒人承受得住她的怒火。”
“我懂。”小行行接住小美女,沒讓她摔著,柳向陽放心了,也毫無怨言的接受任務,轉身將手術工具架子推開一些,收揀工具和瓶瓶罐罐。
他的速度不慢,很快將東西全部收起來,裝好打包。
柳某人整理好物品,燕行立刻走人,理由當然是小蘿莉需要休息,盧教授康教授也不好挽留,為了將來能跟某位高人討論醫學問題,主動承擔監督觀察傷員的重任。
兩俊美大校一個抱小蘿莉,一個幫提背和藥箱子,出手術室到換衣室脫掉藍色手術服,穿回自己的外套。
換好衣服,燕行輕手輕手的幫小蘿莉脫藍衣,她的胸發育得太好,幫她脫衣服時不可避免的又磨蹭他的胸,像水汽球似的富有彈性,柔軟的觸覺撞擊心頭,他胸口一陣發熱,氣血陣陣翻湧,沉睡的老二爆發出強烈衝動。
他耳尖發燙,抿著唇,不動聲色的繼續幫小蘿莉換衣,手指不可遏止的犯僵,費好大勁兒才脫掉藍衣,穿衣服太麻煩,他怕控制不住衝動到對小蘿莉動手動腳,用厚外套將她裹起來,抱人下樓。
小行行抱著小蘿莉,柳向陽鞍前馬後當跑腿,到樓下幫開車門,等小行行上車再幫關門,再把揹包和盒子放副駕座,自己當司機。
車離開醫院駛上車水馬龍的大道,燕行動作細微的摘掉小蘿莉的口罩,手術太耗精神,小蘿莉那張一向紅潤的圓臉有些蒼白,眼四周呈現紅腫,眼皮沉沉的合起蓋住她的美人杏目,眉心緊蹙,安安靜靜的睡姿,比女生們故作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招人我見猶憐。
他的心驀的疼了一下,小蘿莉為軍人醫治從來都是毫無保留的竭盡全力,上次為赤十四做眼睛手術如是,這一次亦如是。
小蘿莉對生命都是一視仁,當初救生命垂危的他,救他太姥姥,在古玩市場給暈倒的路人看診斷病,在古墓裡又接診四個盜墓賊,幫澹臺家小孫子看診,她救人不論人身份地位,只論病,這般良善的小女孩兒,任是鐵石心腸的人遇到了也捨不得傷害她吧。
小蘿莉收費是有點貴,可那也在情理之中,她若不收藥費,她拿什麼本錢支付去四處收集藥材花費的財力?如果沒有經濟基礎,她需要解決溫飽,哪有時間去採藥救人?
她的嘴有點毒,收拾人下手有點狠,然而,需要她救命需要她幫助時,她從來沒有拿捏人,用心的救人,盡力的做醫者的本職工作,沒有愧對醫者本該懸壺濟世的醫德與人之本善。
燕行低垂雙目,龍目裡印著小蘿莉小小的縮影,他懷裡的這個小傢伙雖然小小的,卻有顆最良善最溫暖的心,嬌弱的身軀裡蘊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以她自己的方式生活著,恣意率性,開朗活潑,愛恨分明,事非分明。
這樣的人啊,真讓人想捧在手心裡呵護著,保護著,讓她不受人性陰暗面侵汙,永遠天真善良,心無城俯,永遠笑容燦爛,開開心心的做她想做的事。
心中感慨良多,燕行目光越來越柔和,情不自禁的伸指,用指肚輕輕的戳小蘿莉的嫩臉,指肚碰到她的面板,光滑細膩,溫潤如溫玉,一絲絲酥麻感從指肚傳來,如電流觸得他心頭悸動,不由自由的屏住呼吸。
手指肚底下的細膩感太美好,他捨不得收回手,輕輕的移動,溫潤感自手間傳來令他心臟頻率加快,咚,咚,咚,心跳蹦撞聲,怦然有力。
心跳加快,小腹有股邪火毛躥,燒得他心頭灼灼的,口乾舌燥,不滿足手指的碰觸,手掌心慢慢的下傾,悄無聲息的覆蓋住一張小巧的圓臉,觸手生溫,滑不留脂。
他的心臟猛的一蹦,咚的一響,幾乎要飛出嗓眼去,神經嗖嗖繃緊,手臂發僵,捂在小蘿莉小臉上的手似定住了似的,一動不能動。
昏睡著的人大概討厭別人的碰觸,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