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帳蓬搬去相距約二里之遠的地方,再次投身搜尋大業。
繁忙能讓人忘記時間,莫里蒂全神貫注的搜尋東西,不知不覺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原本拿著探測儀移動,忽的耳朵唰的豎了豎,狗叫?
深山裡哪來的狗吠聲?
傾聽一會兒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正想繼續工作時,又聽到了一聲很低沉的狗吠,好似被捂住了嘴發出的低嗚聲。
莫里蒂一個機靈,飛快的跑向營地,開手機,發現自己的小裝置失靈,再也搜尋不到訊號。
這下,他隱約猜到是什麼原因,再也顧不得搜尋東西,以最快的速度將探測儀和帳蓬收起來,打包好,背上行李,極速撤離。
莫里蒂沿著自己預選的方向,刻不容緩的疾速奔跑,跑過半個山嶺,抵達一條河流,也沒脫鞋,走進河裡,沿河逆流而上,走了二百來米到河流分岔地,沿一條小河淌水而行,鑽往深山而去。
在他離開紮營地約半個鍾後,昨日下午從E省首府出發趕往神農山的反恐突擊小隊的八人小隊,帶著兩隻警犬翻越過峭崖,穿越一片山林,到達莫里蒂昨天紮營的地方。
小隊伍昨天天黑才趕至神農山區,摸黑潛進山,在距上級秘令搜查的區域只有不到小半天的路程時才宿營。
之所以不再潛行,是因為上級所給經緯度區域正是黑熊出沒和雲豹生棲之地,是野獸的地盤,很多大型動物們都是晝伏夜出,半夜闖野獸地盤,萬一不期而遇,他們自認有能力甩脫野獸,但是,那樣一來也可能會暴露行蹤。
一支小隊伍歇了一晚,天矇矇亮起來吃了乾糧就朝目標地點進發,進入雲豹棲息區,很不巧的與巡邏的一隻豹子相遇。
雙方相距較遠,雲豹沒有發動攻擊,警犬因天性使然,遇上野獸咆哮示威,雖然隊員們快速的捂住了警犬的嘴,仍然傳出的兩聲鳴叫。
一支小隊與豹子各退一步,雙方錯過,當他們潛進目標點,從二個方向包抄而近,一支四人小組的人潛至經緯座標正座標點,只看見森林邊緣地帶只有一處被踩倒的草木,還有生火留下的火炭堆。
火炭堆被泥土掩埋,沒有煙火。
“走了?”跋山涉水而來的八位突擊隊員,快速去看火堆和扎帳地方的痕跡。
拔開火堆,火灰已熄滅,內部還殘餘一點點的餘溫,說明紮營者早上還用了火。
一位隊員解開了一隻警犬嘴上的套,讓狼狗聞嗅。
警犬早上就躍躍欲試,得到可以上工的指示,埋頭聞嗅,轉了一圈,沿著人走過的路一路往前小跑。
隊員們跟上,另一支小隊的人也從樹林裡潛出,將另一隻警犬的嘴套解開,讓兩隻狼狗一起追蹤。
兩隻狗狗沿著氣味前進,穿過被人踩踏過的地方,準確的將人帶到留下氣味的那位嫌疑人物第二次紮營的地方。
八人檢查一番,查詢踩踏過的痕跡還是新的,便知人離開沒多久。
“可能是之前的狗吠聲驚動了人。”隊員略略一思索就找到原因,深山老林裡一般不會有狗,尤其神農山內禁獵,因此,若有人帶狗入山,幾乎可以確定是特殊人員。
神農山的看山人也不會帶狗進山,狗會咬保護動物或者驚嚇到小動物,遇上大型動物,狗的存在可能會激怒它們,反而更加危險。
至於旅行者和村民不會進山林深處,因此,帶狗進山的人,基本是執行特殊任務的搜救人員,或者是在野外訓練的武警官兵。
他們進山時已給狗帶上嘴套,基本不會大叫,可因為遇上豹子,還是嗚嗚的咆哮了兩聲,那位在山林中的人員很機警,聽到狗吠聲便撤離。
八人沒有遲疑,再次在警犬的帶領下追。
警犬先是一片範圍打了好幾個圈,然後才找出一條路,追了一段距離,不需警犬,沿人踏踩過的痕跡也能找到路徑,有警犬更快更省。
一支小隊追到河邊,找遍河兩岸,警犬也找不到人的蹤跡,八人分三隊,一支三人組帶警犬往上流,一支往下游,一隊兩人組回去勘查經緯座標區域的痕跡,偵察那人在做什麼。
燕行、柳向陽是進修人員,然而,兩人打最初一段時間是個好學生,天天準時上課下課,最近曠課上隱,別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他們接連幾天都在曬網,根本就沒去報道。
週四,兩大俊少也仍如既往的實行老規矩:窩宿舍裡死宅!
當宅神的兩人電腦不離手,忙得天暈地暗,到半上午,燕行收到來自E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