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屍毒不能離開血池太久,如果你們不接觸血池的池水自然沒事,淌了水池,屍毒沿人身上的傷口,口眼鼻等入體。
當然,養屍毒需要上萬人陪葬,歷時千年以上時間才能孕育而成,所以目測你們去的古墓必定是奴隸制時代的大墓,至少是春秋大墓,墓主不是國主就是術士,唯有那個時期有仙存在,才能建造出複雜的大墓,用成千上萬的奴隸陪葬也是合情合理的。”
燕行悄悄的摸後背,好恐怖有沒有?萬人陪葬,以人血為池,奴隸主的殉葬制度殘無人道,活該被人挖墳。
猴精、四眼黑鍋頭也曾探過古墓,見過陪葬坑,然而如今聽小女生說萬人陪葬,如被人淋了桶冰水,從頭涼到腳。
好可怕!
他們當初只是因為意外得到點古物,猜想某物出現的附近可能有古墓,特意跑去尋找,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找到一個因山體坍塌而出現的通道,準備一番下鬥。
他們一行人原本四個,誰知下鬥之後花了三天時間都沒摸著門路,誤入一條通道,一位同伴碰觸到機關,掉入陷井,也永遠的留在鬥裡,他們甚至無法將同伴屍體帶走,因為落入陷井的人被箭射成馬蜂窩,還慘遭千斤石砸成肉醬。
折了一個同伴,他們再無心探墓,在撤出的時候遇到屍兵,一路奔逃,逃了一天一夜仍在古墓裡,再也不找著進斗的路。
逃命期間淌過一個水池,也踩過一些屍骨坑,後來遇到敖大師,四人結伴同行,幸得有敖大師,躲過不少危機,最終仍然沒有躲過掉入機關陷井的命運,落入暗河。
如今再想來,他們的古墓行等於去奈何橋轉悠好幾次,那腦袋是別褲腰帶上的,隨時會掉。
四眼猴精黑鍋頭渾身冒寒氣,從內到外一片冰涼,若能活下去,他們發誓以後再也不倒鬥了!
敖大師面色變了數變,屍毒,至陰之毒,是邪,也不是邪,他會驅邪驅魔,可不會解毒。
默了默,他勉強抑住心中的情緒,冷靜的問:“小友,中屍毒後會怎樣?”
事關自家生死,猴精黑鍋頭四眼也一把拋開悲傷,唰的豎起耳朵。
“中屍毒後最初沒有什麼症狀,屍毒入體,第一年為繁衍期,毒蟲母體潛伏在血肉中繁衍後代子孫,人沒什麼異樣,只有血液稀薄些,血活性因子更大,人的體溫比較低,體質不好的會出現元氣不足,容易累;
第二年屍毒幼蟲破卵而出,發展到一定數量大舉進攻入侵骨和腦,以骨髓和腦髓為食,至時才會出現疼痛,大概一年左右屍毒吸盡人體精髓,那時也是人的死期;
在屍毒沒入骨之前,對人體還是有點益的,一般的小毒小病入體會被屍毒吞噬盡,人不容易患感冒,沒有小病。
我也不太確信以現代的醫學水平能不能查出來,估計查出什麼不對勁兒的也會定義貧血缺鈣,後期症狀表現為血管堵塞,腦萎縮,或者腦積水。”
屍毒太古老,樂韻以前沒有親眼見過或者確認有人中過屍毒,所以不敢妄議現代高科技的醫學機械能不能百分百的化驗出來。
“三年?”四眼喃喃自語一句,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猴精和黑鍋頭的表情也十分不好,按小女生的話說,中屍毒後頂多只有三年好活,人一旦知曉自己的壽命期限,那滋味,絕對不好受。
絕望的感覺,又從心窩子裡冒出來,他們甚至不敢問有沒救,從古墓裡帶出來的毒,屬於未知的病,以現代醫學未必能救得了。
不知者無畏,知者,畏!
畏懼於前所未聞的病毒,四眼猴精黑鍋頭像洩氣的皮球一下子蔫了,眼裡沒了亮彩,死氣沉沉。
敖大師坐成一尊石像,過半晌才幽幽的問:“小友怎麼診出來我們中屍毒?”
“老先生是奇怪我沒把脈就信口開河是吧?”樂韻笑了笑,並沒有被人質疑而惱怒:“我不需診脈,因為你們四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傷口,殘留著屍毒的味道,你們自己現在聞不出來,等明年大概就能自己聞到,出汗時汗帶甜腥暗香,那種香味最吸引蚊子,這裡沒有蚊子,待從這裡出去後春夏有蚊子時你們往哪裡一站,但凡有你們在,蚊子再不會舍你們光顧別人的。”
望氣斷病,聞味識病,當屬醫術高德者所為,年青的女孩子出自何方高人門下,小小年紀便有將望聞問切中的望聞掌握的爐火純真?
敖大師心中猜測不停,並沒有及時答話,微微垂眼間,又聽得小女生脆脆的聲音:“你們四人當中,白臉的那位年青大叔受傷最重,主傷在左後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