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黃少將已暗中做了準備,當猛不丁的強大震力反震而來,震得他虎口發麻,便知小姑娘內勁深厚,不宜再試,大方的先一步鬆開手。
旅長主動與小蘿莉握手的當兒,燕行淡定的看著一大一小兩隻手相握,當旅長鬆開手前,他清楚的看到黃旅長太陽穴鼓了鼓,忍不住悶笑,活該!想試小蘿莉是不是練家子,這下吃苦頭了吧。
成功反擊得某位少將同志不得不撤手,樂韻裝作渾然沒發覺某老大的良苦用心,燦燦一笑,望向少將身後的人,開啟眼睛X光線掃描。
在車上因有玻璃為阻擋,不方便用X光線觀察,現在眼前沒有外物阻擋,眼睛一掃而過,便能看出誰身體有毛病,誰健康無憂。
一眼掃過,她的視線落在一人身上,那是個比較秀氣的兵哥哥,臉輪廊有點類似女孩子,下巴略尖,面板較白晳,高挑、斯文。
那樣一位秀氣的青年,右眼卻是瞎的,眼球仍在,不知受了何因,整隻眼球是白色的,沒有黑眼仁,為了不嚇人,他貼了假黑瞳,幾乎能以假亂真。
找出目標,樂韻往側邊移兩邊,避開軍裝威武的少將,直直走向目標。
黃少將和燕大校看到小女生走向一群軍士,不動聲色,站著的眾青年看到頂著張嫩臉的小蘿莉走來,下意識的向兩邊讓一讓。
那麼一讓,讓出秀氣斯文的青年兵哥。
大家讓開,樂韻看清兵哥哥的肩章,兩槓一星,少校級別。
一身戎裝的青年站得筆直,像棵小松樹,他身長約一米八,海拔很高,微微垂眼,看著走來的小女孩子,平靜、淡定。
走七八步,距青年兵哥約有五步遠,樂韻將人又一頓打量,忍不住抱怨:“右眼受傷年份將近四年,時間太長,數處神經和血管受損,手術有些麻煩,燕帥哥,這個兵哥哥情況特殊,必須要付手術費和醫藥費。”
黃少將和眾兵哥見小姑娘一眼看出哪個是病人本來十分驚奇,轉而就被小女生的話弄懵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坐地起價?
被小蘿莉盯著的赤十四:“!”
“!”燕行嘴角抽了抽,快步走到小蘿莉身邊,溫聲問:“手術費醫藥費大概多少?”
“做這個手術最傷眼睛,術後我至少要休息二天養護雙眼,所以必須要收一萬手術費;眼睛是心靈的視窗,非比尋常,術前術後還要給他用最好的藥,收四萬藥費,這是我的最低底線,如果他不是軍人,最低要收五萬手術費,十五萬藥費,少一個子兒,棉花店關門-免談。”
“五萬?”一群兵哥哥抹汗,特麼的,他們還要以為小蘿莉會獅子大開口喊價百來萬的,原來是五萬啊?
“好,錢很快就會轉帳給你。需要做什麼準備,需要哪些東西,你列清單,我讓人去準備,幾時可以手術?”燕行對小蘿莉比較瞭解,猜著就算收手術費也不會太狠,對於她提的數字並無任何意外,淡定的接受。
“我需要另配一些藥,可以安排在下週四或週五手術,手術裝置之類的你們自己準備,做手術所需的最基本的藥物也要備齊,我的藥是給這位兵哥哥用的,取眼瞳,移植,這些工作是我的活,捐獻出眼睛的另一位由你們安排人接手,到時我沒空管他的死活。”
“沒問題!”燕行快速應下。
“帶去醫務室,我要幫他先施針,啟用一些萎縮衰弱的神經。”
“十四,自己回床上躺屍。”燕行對著赤十四露出傾城一笑:“放心,小蘿莉很溫柔的,扎針不疼。”
眾軍漢以眼神瞅著赤十四,就一個意思:躺屍躺屍,快躺屍!
赤十四:“!”隊長,你能不能有點人性!兄弟們與隊長站同一陣線,他少數服從多數,轉身走向醫務室,他回去躺屍還不行麼?
樂韻邁開小短腿走了兩步,又轉身,對著眾人露出一口白白的好牙:“還有一位也要扎針,威武雄壯的兵哥哥們,將你們的旅長扛去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