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們不想動用,畢竟重要的人要留到重要的時刻,如果將重磅級人物用在小事上就是浪費資源,先把所有資源利用完了,當等到有最要的時候想請人出面也沒了情面。
請與不請,這是個大問題。
樂富康陷入沉思。
樂富民心中有幾分忐忑,在趕往青大的路上也沒停止思考,想著該用何種措辭委婉的幫女兒辦休學手續,他挺怕學校問休學原因的。
一路忐忑著,思考著,就那麼走走停停的到青大,在校門口做了登記,然後才得以進學校,找到學校醫學部學生管理辦。
他原以為可能比較麻煩,學校會問的因何休學的理由等等,他也準備好了一堆解釋,結果,他的準備都是多餘的,當他說明來意,醫學部辦公室立馬就幫辦休學手續,同是還帶著去家長去學校學生管理總辦報備。
一套流程,不用一個鐘全部搞定,以致當樂富民拿到各種證件表格還有點懵,真成功辦到休學手續了啊?
他原本還想問問女兒當初明明在學校,怎麼會進局子,最終還是沒問,他要是問了,萬一學校追究起來要開除學籍,他們幾些年投資在學生會的努力也就白費了,什麼都不問,當什麼都不知道,說不定學生會那邊還會看在他們是贊助商的份上,適當的給與關照。
辦好休學手續,樂富民也不停留,又馬不停蹄的回公司。
人說午飯要吃飽,午飯是一日三餐很重要的一餐,到中午,滿京城的人無論是本城居民還是遊客、外來務工者,無不例外準備找吃的。
到中午十二點,看守所也準時開飯。
法院看守所裡的犯人,一部分是準犯人,罪名等確認,因種種原因還沒有宣判定罪,所以沒有轉去監獄;一部分是疑似犯人,也即是是觸犯了刑法,還需確查定罪。
因此,看守所裡的疑犯還不是真正的犯人,可以穿自己的人衣服,有些沒有親朋好友的人,當然只能穿看囚犯們才穿的衣服,而對於穿自己衣服的人,為方便管理,看守所也要求每個人在衣服外面套上看守所的統一小馬甲。
吃飯,統一在食堂吃,在快到飯點之前,管理員們開監舍門,把人集合起來,飯前訓話,然而才去食堂。
在開門之前有哨子通知,聽到哨聲,各個宿舍的人不管在幹什麼,趕緊收拾好物品,靜等管理警官們開門。
哨子響起時,樂詩筠剛幫肥妹捏完肩,肥妹肉厚,捏肩需要很大的力氣,一旦稍有鬆懈,就會挨懲罰,胖女人對她的懲罰就是掐胸揪肉,能把人疼死,她被懲罰了好幾次,被掐得渾身都疼。
宿舍三位老成員當中,無論幫誰捏肩都不好過,幫冰姐捏肩捶肩,捏得她不滿意,她不拳打腳踢,也不會罵,只用冰冷的眼盯視,那眼神好似在看一個死人似的,足以嚇得人毛骨悚然。
幫冰姐捏肩時,樂詩筠全身神經繃得像張弓,連手腳都是僵硬的,緊張得連大氣也不敢喘,整個過程被盯四次,讓她經歷了四次到鬼門關打轉的感覺,等終於結束,她一放鬆,兩腿軟得像棉花,汗泠泠的溼透後背衣服。
幫甘紫華捏肩捶腿,稍有不如意,甘一腳踹過來,踹中哪就是哪,她肚子被踹四腳,小腿挨好幾下,再痛還得忍著。
輪到幫肥妹捏肩,樂詩筠累得手幾乎抬不起來,可還得死撐著,當終於聽到“可以滾了”,她才得以歇口氣。
當甘紫華被捕時,她暗中查詢過有關監獄裡的資料,知曉看守所和監獄裡並不像外面那麼平靜,新人會被欺負的很慘,拳打腳踢是家掌便飯,而且,老成員管教新成員只要不出人命,都是許可的。
那時候,她幸災樂禍,期望甘紫華入獄後混得不好,最好被人折騰死。
可誰知風水輪流轉,甘紫華沒有被折騰掉半條命,她卻進來了,宿舍裡的三個老成員都是不要命的那類,她一個也惹不起,無論怎麼使喚她,她只能像狗一樣點頭哈腰的受著。
樂詩筠隱忍著屈辱,坐在自己的鋪位上休息,剛坐下,連床鋪面都沒坐熱,哨子響了起來,她下意識的站起來。
冰姐、肥妹、一刀剪也利索的收拾東西,將東西整理好,站成一排。
肥妹冷睨著新人,就地取材現身說教:“這是飯點前集合哨聲,聽到哨子等候出去訓話,你還站著幹什麼,還要等我們過去扶你?自己站末尾,集合、吃飯,以後要做工作時一個宿舍人坐一起,別亂跑,亂躥被打了,那是你活該,別指望我們幫你出頭。也別扯我們後腿,上一個故意扯我們後腿的傢伙,一條腿兒沒了,當然,你想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