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的樣子。”柳向陽聞到酸味,就猜出那是炒菜用的那種自制酸菜,哧溜哧溜的咽口水。
燕行:“……”能不能出息點?他多看幾眼,抹了把冷汗:“小蘿莉,那隻罐子,好像是古懂吧?”
他記得那隻紅茶色的瓦罐子是小蘿莉從舊貨市場上淘的,當初討價還價,還價討價的砍價半天,以三百塊錢淘得,她生怕在車上弄碎,包得好好的,他當時被她那珍惜萬分的舉動弄得很無語,問她是什麼好寶貝,她自己說應該是明末年間的景德陶罐。
“嗯。”忙著夾酸菜的甜美小女孩,漫不經心的答一個字。
“你……用來制酸菜?”景德窖是陶瓷官窖的頂尖代表,存世的景德瓷莫說完整的,就是殘瓷破片都具有極大的收藏價值,別人有件景窖古懂那是珍之又珍,愛惜如命,小蘿莉拿幾百年的珍貴古懂醃酸菜,你說,讓其他收藏大家知曉如何自處?
“陶罐就是拿來使用的,為什麼不能用來裝酸菜?”
“……”燕行竟無言以對,小蘿莉說得好有道理,陶罐就是裝東西的,裝水裝菜裝花裝……不管裝什麼,就是裝東西用的,當然也可以裝酸菜。
柳少才不管裝酸菜的罐子是古懂還是破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酸菜本身身上,當小蘿莉夾了約有一兩重的酸菜裝在一隻袋子裡,又往另一個袋子裡裝,裝了也約有一兩左右,她合上瓦罐蓋子,他嘴角向一邊歪,小美女好小氣,夾那麼一丁點菜,他一口就能吃光光,就不能多拿點?
記著小蘿莉說不許他貪心的教訓,他沒敢去搶,眼睜睜的看著她將袋子紮起來,一袋她自己抓在手,一袋放燕某人面前:“分一份給你,當是你送我海椰子的回禮,酸菜沒有冰箱的話,明天要吃完,焐著會壞。”
東西給了燕某人,柳帥哥心花怒放,小行行是他哥們,小行行吃的時候當然少不了他的份子。
燕行驚喜的目清眼亮,把小小的一包酸菜塞揹包裡,明天早餐吃麵或吃粥,加點酸菜,一定很爽口。
“柳帥哥,你說找我說說話,現在可以說了,醜話說在前頭,你說得不好,我不會請你吃飯。”
沒了閒雜事,言歸正傳。
聽小女生有可能還要請自己吃飯,柳向陽喜得滿面春風,得瑟的報告好訊息:“經本帥哥和兄弟們歷盡千辛萬苦多方查證,終於把收賣某教官的罪人揪了出來,小美女,你猜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