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即望過去,隔著玻璃牆,見小女生提著一隻紅食品袋子,扔在廚灶臺上,忙著洗電熱水壺,他們完全幫不忙,一致旁觀坐等。
沒人跑來旁觀添亂,樂韻放心大膽的洗水壺,先放一點水燒熱,倒掉,把藥材塞進水壺,再偷偷的裝空間井水,出於安全需要,她把井水用礦泉水瓶裝起來,在小廚房裡做飯做菜也用礦泉水瓶裝水新增,從而可以輕而易舉的調包。
藥材味道濃郁,柳向陽努力的辯識,最張無奈的放棄研究,他不是學醫的料,所以無法分出哪種味道是哪種藥材的。
電熱小水壺燒水很快,十分鐘就能燒開,當水壺的水煮開,藥味更濃。
在等藥開的時刻,樂韻把煲著的雞肉湯起開,離晚飯還要點時間,一直煲下去,容易把雞肉燉融化,當藥煮開,又等了十來分鐘,拔電源插頭,拿三隻碗,擰小水壺到小客廳,將藥斟在碗裡,不多不少,三碗正好,碗裡的藥差三公分左右到碗邊。
柳少機靈的很,忙拿手扇風,讓藥趕緊涼卻。
倒出藥汁,樂小同學又裝水熬,回頭發現柳帥哥一邊給藥扇風,時不時露出賣萌的笑容,她裝作看不見。
等幾分鐘,樂韻端起來一碗藥試試溫度,不太冷不太熱,把碗給閹人:“可以喝了,喝下藥,自己去衛生間門口待著。”
小美女趕小行行去衛生間門口,是不是說小行行又要吐?
柳向陽滿腹疑問,又不好事事都問,殷勤的幫兄弟端碗,讓他喝藥。
燕行沒空琢磨小蘿莉是啥意思,端起第一碗藥,像牛喝水似的,咕咚咕咚,三口就喝光光了,再喝第二碗第三碗,一鼓氣把三碗藥喝得一滴不留。
喝藥喝得很爽快,那張臉卻是變了數變,苦!第一口藥下肚,苦味從嘴裡直達心底,苦不堪言。
如果說小蘿莉上次在山裡讓他喝的藥苦如黃蓮,那麼,現在的這一副藥,他只能用老人說的“苦如萬膽”來形容。
那味道,苦得讓人想吐黃膽水。
苦就算了,還別特的辣!
那種辣,不是辣椒辣眼睛的辣,而是像老薑一樣的辣,只喝了兩口,辣得嘴巴再嘗不出味道來。
藥從喉嚨滑落,所經之處辣感如火,當喝下第一碗,胃裡好似有火在燒,燒得胸口好像著火,灼灼的發燙。
當喝下第二碗,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從腹部向全身漫延,灼得無處不痛。
喝下第三碗藥,燕行丟下碗,直奔衛生間,他有尿意,莫明其妙的想尿,一沖沖到衛生間,把自己關進去。
“?”精緻少年和陽光柳少臉上呈現大寫的問號。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樂韻用手肘支著下巴,笑得清閒愜意。
一大一小兩帥哥側目,看到甜美可愛的短髮小女孩臉上的笑容,莫明的打了顫,感覺……那笑容好陰險。
還有,心急吃了熱豆腐是啥意思?是說燕少喝熱太急,還是說他跑廁所太急?
兩人表示不懂。
一頭扎進衛生間的燕行,汗泠泠的臉劇烈的抖了三抖,他急著上廁所,小蘿莉還說風涼話,讓人分分鐘想掐死她。
講實話,他不是脾氣暴燥的人,可怪力小蘿莉有能把人生生氣炸的本事,遇上小蘿莉,她秒秒鐘就能把他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
燕行忍著想掐死小蘿莉的怒火,等著放水,誰知,有尿意,就是不排尿,他等了又等,想出去,覺得丟臉,呆在小洗涮間又讓人惱燥,特別的憋屈。
等,等啊等,柳向陽和晁宇博遲遲不見燕少出來,終於知道小女孩說心急的意思了,默默的憋著笑。
那麼等,等得小水壺的水再次燒開。
樂小同學慢條斯理的去小廚房提水壺,又倒一碗藥,望望洗涮間,衝著柳少笑得春風滿面:“柳帥哥,戲看夠了,幫閹人送藥去吧。”
柳向陽故作嚴肅臉,端起熱騰騰的藥碗,一邊幫吹吹,一邊正兒八經的邁步,去解救他好兄弟於水火。
呆在衛生間的燕行,臉一陣陣的發燙,可惡的小蘿莉又擺了他一道,明明還要喝碗藥卻不告訴他,偏要早早趕他到衛生間等,給他錯識的提示,讓他以為喝完藥可能要吐或者會拉肚子,以至他鬧了笑話。
心裡憤憤不平,偏拿小蘿莉無可奈何,有求於人,人在小蘿莉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端著藥的柳向陽,走得很慢,邊走邊吹藥,挪到衛生間外,用腳尖輕踢門:“小行行,出來吧,沒什麼好害羞的,醜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