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賀家人全請出去,樂韻去把自己的書本也抱回製藥房,關門上栓,繼續砍藥材,將莖塊類的七八種藥材全剁成細碎的小丁塊,倒進大鍋裡,往裡倒了幾桶水。
水是礦泉水,賀家人用裝純淨水的桶裝載,方便使用,要不然用時一瓶一瓶的開瓶裝水太浪費時間。
加水到合適的位置,樂小同學將人工推車移一個位置,將放水泥池子裡的兩隻小鍋扔地板上,拿木柴生火,等火燃起來,將大鍋搬上支架,蓋子上壓一塊水泥板磚,開始煮藥。
坐西廂等候的眾人,聽著東廂剁藥材的聲響,那密集的聲響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就沒了,轉而聞到火焰的味道。
小醫生開始製藥了!
聞到焰味,賀家老少們都能猜到原因,悄悄的站到西廳迴廊遙觀東廂,然後,看到那邊視窗有人影晃動,窗簾合上,只透出些微弱的亮光。
“都去睡吧,明早早起。”小醫生拉了窗簾,說明沒什麼事了,賀子榮吩咐小子們散了。
賀家老少們分二撥,一撥去上房,一撥住西廂,大家怕起居時弄出聲響打擾到醫生製藥,東廂一律不安排人住,全部人員住上房或西廂。
人那麼多,怎麼住得下去?
沒關係,子字輩的住一樓,祺字輩或明字輩住樓上,男女分開,全部打通鋪,一個房間睡十幾個人都沒問題。
因此,賀三夫妻居他們在上房的臥室,沒有分拆;賀大老太太、錢榆英和羅繡蘭、賀小五賀小十二四個女性住西廂的北邊房,南邊房則是賀子榮與解家父子住,賀家祺子輩和明字輩全部住西廂二樓。
賀家在國慶期間就早早做了預計劃,擬算出如果家族人員們回來怎麼安排,因此,當到了這天,大家井然有序,不見絲毫慌亂。
錢榆英等其他人都回房去了,她躡手躡腳的到東廂,關了東廂正堂內的燈,再關了所有走廊的路燈,悄悄的回屋睡覺。
樂韻拉上窗簾,坐著燒火,等賀家人全睡覺去了,往火膛裡丟幾截無煙炭,急匆匆的衝回空間,擰電筒,提兩隻籃子直奔種麵包樹的花圃去摘金銀花。
當初把麵包樹和古蕨種花圃裡,她以為它們肯定瘋長,然而,結果大出意料之外,它們長得很慢,而且趨向於橫向發展,縱向發展一天一夜沒長出一尺,而橫向發展得倒挺快的,每隔一天一夜就粗一圈。
尤其是古蕨,它根本沒長高,就只長腰圍,竟然仍然只有最初的幾片葉子,直徑有一個喝茶的杯子那麼大,麵包樹的直徑從鴨蛋大小發展到了碗口粗。
神樹和古蕨不瘋長,其他幾樣可沒客氣,像拼了老命似的瘋狂增高增大,蘋果樹和香梨、山竹已長到四米來高,枝繁葉茂。
香蕉樹長得最快,已經有六米來高,腰圍有小臉盆那麼粗,長到了一定高度,項芯抽出一支花序。
對此,樂小同學表示很無辜,她就是隔一天一夜澆一次井水,為什麼麵包樹古蕨、龍血樹沒沒什麼反應,就水果樹像吃春藥似的瘋狂?
與香蕉樹同樣瘋狂的就是金銀花,它瘋狂長枝條,樂小同學本來幫它織了籬笆,到昨天下午,籬笆承受不住重量,倒了。
倒在地面的金銀花藤仍然無休無止的增長,一邊開花一邊長新枝,形成一簇金銀綠相間的漂亮花團。
樂韻跑到花圃邊,瞅到一大片花朵,嘆了口氣:“你長這麼快乾什麼,我摘不及好麼?!”
金銀花長得太快,每隔幾個小時就可以摘花,而她,有時不能進空間,一旦錯過,那花就謝了。
咕嚨抱怨一句,將電筒戴頭上,像圍了一根抹額似的,飛快的摘金銀花,她決定,這幾天製藥有時間進空間,所以努力的收摘,等攢夠金銀花,她就把花藤挖出來,等什麼時候需要再種下地。
像黑老虎果和八月炸,她也收到了好多的果實,但是,她沒捨得挖藤,八月炸和黑老虎還有大五葉木通五味子,它們的藤長得沒金銀花這麼瘋狂,而且,它們有休眠期,到一段時間就會自動休眠。
休眠的時間裡花和果子都不會掉,花還是花,果子也不熟,等休眠期過去,花和果才會正常長。
金銀花不休貼主人,發展成好大一片,花也特別多,就算以樂韻的手速,也足足摘了近四十分鐘才全部摘完,將金銀花倒在堆放的地方,先出空間燒把火,又回頭下藥田收瓜菜。
她自己坑自己,當初一個勁兒的種,為了不趕在一塊收穫,不得不用井水催長,從而趕在昨晚和今早將小白菜和生菜油麥菜之類的青菜全收穫,給自己減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