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阻止他們,國防生們不僅沒因他的阻攔而住嘴,反而更加氣憤,氣沖沖的指責女生:
“你明知王同學嗓子啞了,故意來找事兒,分明是想逼他。”
“乘人之危,卑鄙小人!”
“醫者父母心,這麼狠,哪有資格當醫生。”
“最毒婦人心……”
教官沒有制止,國防生們你一句我一句,言語攻擊女生。
王自強急得滿頭大汗,想吼沒敢吼,燕大校直直的盯著他,那眼神如刀鋒般厲害,分明斥責他教導無方,以致國防生德行有虧。
保護小蘿莉的某位領導沒有說話,醫系一班的男生們誰也沒開口,一致兇巴巴的盯著國防生教官,眼神涼涼的。
即有燕大校盯著,又有一群男生虎視眈眈,兩少校被盯得頭皮發炸。
“呵呵,我就落井下石,我就是仗勢欺人了,又怎的?”國防生們怒言相懟,樂韻冷笑:“當初他們結隊同時挑戰我一個女生,還專挑女生完全不擅長的弱項欺負我,那時有正義感的你們在哪?你們有誰出來阻止了,有誰說過一句公道話?當時你們沒有說公道話就算了,還團結一致,在挑戰那天全體上論壇發帖逼我應戰,一個個都想看我被虐,你們現在有什麼資格說我仗勢欺人,有什麼臉指責我落井下石?
你們當初選擇了閉嘴,那麼今天也好,以後也好,我要挑戰孫士林和王修文,你們也全給我閉嘴,別在我面前嘰嘰歪歪的亂放屁燻人。像你們這些心中天平已經偏斜的人,沒有資格對我的事指手畫腳,想站在正義的一面對別人的事論事非對錯,就先把自己的心擺正了,把自己的三觀整正再來當包公,沒有包公的正直心,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想用言論力量給她上言論枷鎖?
呸!
也不想想她是在哪種環境里長大的,從小到大,她聽過多少流言蠻語,她受過多少冷嘲熱諷,默默的吞下了多少無中生有的謾罵汙語,她沒修得金剛不壞之身,也練就一身無視他人言語傷害的膽量,早不怕言語中傷,也不會被語言道德所束縛。
她不怕流言,也不怕別人語言抹黑,就是不喜歡那些人總擺出一副自己是正義的面孔指責他人的嘴臉,反正她跟國防生們做不成朋友,沒必要給面子,有機會出氣,不用客氣。
至於會不會拉來一票仇人,呵呵,她不惹別人,別人照樣看她不順眼欺負人,乾脆痛快一點,得罪了就得罪了,某位帥哥說只要她沒錯,那些人自有他幫收拾,有人撐腰不趁機借勢踩上兩腳,豈不白白浪費了靠山力量。
有人撐腰,樂韻有恃無恐,毫不留情的賞了國防生一頓語言排頭,看著那些人吃了蒼蠅似的表情,她心情美美的,想罵就罵,爽!
“你……”一干國防生被罵得面紅耳赤,胸口劇烈的起伏,氣得發抖,恨不得衝上前打人。
王自強也漲得臉色通紅,他當初也沒有阻止學生亂來,也沒有講公道話,任由事件鬧大,挑戰的事最後鬧成那樣,他也責無旁貸,現在被女生生反諷三觀不正,心不正,他無言以對。
“你們說樂同學仗勢欺人,其實是說我是非不分,縱容樂同學找碴是吧?”一干國防生氣得面紅脖子粗,有想一擁而上暴群毆小蘿蘿莉的趨勢,燕行淡定的問出一句。
“長官,沒有這回事!”盯著自己的冰冷視線移開,那種如置刀鋒間的感覺也消失,王自強後背冷汗泠冷,忙忙解釋:“學生們年青氣盛,一時口不擇言,並沒有抹黑您的意思。”
國防生們一愣,忽的領悟教官的意思,臉色一陣青白交加,低下頭掩飾心中的驚恐,他們怎麼忘記了,這位軍官比他們教官官職高,說女生仗勢欺人,豈不就等於是說大校長官官立身不正,包庇小女生,縱容小女生欺負國防生?
國防生們一秒垂頭喪氣,樂韻喜得眉飛色舞,背靠大樹好乘涼啊,有個燕帥哥在,果然不能再爽,她就喜歡看國防生那副恨死她想幹掉她偏又幹不掉她的憋屈樣子。
“先不說那個,還是說挑戰的事兒,”燕少墨鏡後的目光薄涼:“王同學有傷,樂同學同樣有傷,兩人都是傷號員,傷員員挑戰傷號員,這很公平;再說,王同學只是臉腫了而已,樂同學14號那天意外受傷,右手骨骨折,你們說臉浮腫跟手腕骨折相比,究竟誰的傷更重些?”
優美的聲線,醉人的嗓音,似一曲悠揚的小提琴曲,悠悠盪盪的盪開,鑽進人的耳蝸裡,令人聽得如醉如痴。
而那話中的含義卻令國防生等人猛的一驚,小女生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