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鈴被外孫女趙丹萱和外孫子趙宗澤接去逛街,外孫只陪她逛了一小圈就去陪未婚妻,她由外孫女陪同逛了國際商城,購得一大堆奢侈品,中午去星級酒樓享用法國大餐,下午去做美容護理。
做了護理,換了個髮型,把一頭及肩發燙得微卷,上了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喝了下午茶,再次去逛奢侈品專賣店。
一整天行程滿滿,也玩得特別盡興,到夜色擦黑,家裡還沒人催她回去,她不急,故意拖延時間,眼見夜色降臨,仍然沒人催她回家,感覺有點怪異,自己打道回府。
車子到了小區外,賈鈴自己先回家,讓外孫女等到外孫子來了再一起去燕家。
“外婆,你走穩啊。”趙丹萱送外婆下車,親暱的囑咐。
她穿紅色超短裙,巴掌大的小臉精緻,披過肩長髮,也燙得微卷,賈鈴新做的髮型即是參照她外孫女的樣子,看後背,還以為是一對母女。
“我的萱萱寶貝最貼心。”賈鈴歡喜的摸摸外孫女湊過來的小臉,囑咐她等她手機提醒,提了兩隻紙袋子,踩著四寸高的小高跟鞋,妖嬈的走向家屬小區。
目送外婆進了小區的門,趙丹萱坐回車上,將車開得離小區門口遠一些,免得讓人看見。
賈鈴提著紙袋回到家樓外,看著自家樓層的燈竟然沒亮,心頭浮上薄怒,小金又偷懶了不成?
鐵道幹部家屬樓是新千年之後新建的小高層樓,每棟十二層,複式樓,樓層二梯五戶,燕家分得的單元在二樓。
為了獲得人髒俱獲的機會,賈鈴乘電梯上樓,輕手輕腳走到門口,拿鑰匙輕輕的開門,客廳也一遍漆黑。
隨手擰亮燈,大喊:“小金小金小金……”
沒人回應,整個家裡空蕩蕩的,她丟下紙袋,跑去廚房,東西收拾得整齊,再看保姆房也是空空如也。
這下把她氣得不輕,叮叮咚咚的上樓,推開臥室,裡面是空的,去推書房,門鎖了,敲門,裡面也沒有回應。
家裡好似沒人!
發覺那一事實,賈鈴精打細扮的臉一秒青鐵,一口氣跑下樓,找到丟沙發上的錢包式手提包,拿出手機打保姆電話。
金嬸還在回老家的高鐵上,收到燕太太的電話,忙接聽,遭劈頭一句:“小金,你哪去了?老先生呢?”
“太太,我在回家的高鐵上,老先生下午去了老朋友家,說晚上不在家吃飯,說趙家小姐少爺們接太太外出過節,也不會回家吃飯,就讓我回家。”
金嬸有幾分詫異,太太不是被接趙家小姐和少爺接出去玩兒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賈鈴太陽穴的青筋爆跳:“先生有說去哪個朋友家嗎?”
“老先生沒說,我送老先生上車,看方向應該是去柳老家。”
“好了,我知道了。”聽說去了柳家,賈鈴氣沖沖的掛了電話,臉色陰沉沉的,燕鳴去柳家,無非是因為柳家青年和燕行是兄弟,他去柳家除了看外孫還能幹什麼?燕行不回自己外公家跑別人家過節,是想讓別人說她這繼外婆虐待他嗎?
太太語氣很衝,金嬸也並沒放心上,收了手機,她也快到老家了,還有十來分鐘就到站。
賈鈴坐了會,越想越想不是味兒,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撥通燕鳴的手機。
青大狀元樓內,燕鳴捧著手機,聽到外孫冷然的語氣,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默默的劃開老人手機的螢幕,緩慢的劃拉幾下,然後,鈴聲就聽不見了,他把手機又放回兜裡。
燕行看外公劃屏,以為他要接聽電話,真是哀其無性格,怒其被一個半路躥出來的女人矇在鼓裡而不自知,失望的偏過頭,自己夾了一塊紅燒肉,大口啃咬以宣洩自己的不滿情緒。
待聽不到鈴響,他大口吃肉的動作頓了頓:“想接就接,怕人聽到借用小蘿莉的陽臺去卿卿我我說情話,小蘿莉沒有偷聽的不良嗜好,我也不想背上破壞別人夫妻感情的罪名。”
“……”面對孫子的冷嘲熱諷,燕鳴四肢冷僵,蒼老的臉上浮上痛苦難堪,看著自己的孫子,欲言又止。
樂韻與一對祖孫相對而坐,清晰的看到了老人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水光,她只有嘆氣的份,燕帥哥那傢伙吃錯藥了,明明渴望親情,偏死鴨子嘴硬,口是心非的說反話刺激老人家。
她伸長手臂,夾了一塊大大的豬蹄肉塊放進以吃掩飾自己真心情的燕帥哥碗裡:“燕帥哥,吃你的,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碗裡多了塊肉塊,燕行抬頭,訝然瞅瞅瞪自己的小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