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誰知小蘿莉本性難移,潑人冷水不留情,能把人生生嗆死,他不想成為被小蘿莉氣得氣絕身亡的倒黴蛋,不再糾結那個問題,開車,跑路。
小蘿莉坐車不主動跟人講話,他也找不著話題,一路馬不停蹄,暢通無阻的回到青大,燕少送佛送到西,把人送到狀元樓。
小蘿莉手有傷,他還是有體諒之心,沒好意思死皮賴臉的蹭飯,接過小女生的頭盔放後座箱,準備當個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好雷鋒,小女生走了兩步,似笑非笑的回眸:“噫,你今天竟然不蹭飯了啊?”
燕行微微一怔,憋出一句:“其實,是很想蹭飯的。”不是不想蹭飯,而是小蘿莉手不能老碰水,沒臉蹭。
說出那句,他耳尖刷的發燙,燒得通紅通紅的,也幸好這個時候還沒下課,學生們都沒回來,也沒人看見他的窘相,不怕丟人。
“不介意吃麵的話可以上樓。”樂同學丟下一句,邁著八字步兒,神氣活現的奔向樓梯。
可以蹭飯?小蘿莉今天這麼通情達理是為哪般?
耳尖還在發燙的燕行,越發的驚疑,盯著小蘿莉挺直的背影沉吟半秒,快速收好頭盔,鎖好車,踩著貓步,飛也似的追上小蘿莉。
樂韻沒有回頭,咚咚蹬蹬的爬上四樓,回到宿舍,先扔下閹人,自己回臥室放揹包,趁著放包包的當兒,把挖回來的蕨丟回空間,又趕緊跑陽臺上把曬著的松茸和雲菌收起來,她原本沒料到中午有人來宿舍吃飯,所以曬了以前從沒曬過的新鮮菌子,現在閹人來了,如果被他看見,沒法解釋。
因為菌子有香味,在小客廳裡也能聞得到一點點,她收起曬得略蔫的松茸和雲芝菌,拿了一點曬得很乾的出來,那樣的話,哪怕閹人看見也有能解釋說是家裡幫寄來的,有時要拿出來曬太陽。
收拾好陽臺上的東西,樂小同學放了心,愉快的找出乾淨衣服先洗澡。
燕少也理解,小蘿莉衣服上被老太太抹了鼻涕和眼淚,就算擦乾淨了,別人看不出來,但身為當事人心理上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何況學醫的人一般特別愛乾淨。
樂同學是不知燕人在想什麼,他要是要知曉他的心思,只會翻白肯說:你想多了!她不是因衣服髒了心理不舒服才急著洗澡,而是嫌身上沾了臭味,綠蟲子被焚燒時散發出的臭味很難聞,她呆了那麼久,身上沾了味道。
不僅是她自己,同在火焚現場的閹人和漂亮的警察叔叔身上也粘有臭味,到空氣流通的地方,臭味被沖淡了些,但是還是沒有完全消除。
臭味極淡,嗅覺不發達的人聞不到,可樂小同學鼻子太靈敏,聞著那臭味兒就不喜歡。
把自己從頭到腳的清洗一遍,順便把衣服清洗乾淨拿出去陽臺上晾曬,回頭,開啟冰箱找東西,陳學長那天買的東西太多,就算努力的做了頓大餐,也還餘有些青菜沒吃完。
燕少很想幫忙,然小蘿莉用不著他,他英雄無用武之地,自己也去洗了手和臉,安安分分的坐在小桌旁,欣賞小蘿莉在小廚房做菜,心裡則祈禱晁哥兒不要來,希望讓他美美的獨享一頓美食。
當他激動的坐等午餐時,學校也到放學點,被知識薰陶半天的老生們一邊千遍一律的再次為去哪個食堂而苦惱,一邊興沖沖的各奔西東。
柳大少從課堂那個牢籠飛出,興沖沖的跑到停車場想騎車去找燕某人吃飯,發現燕某人的車停在車棚旁,當時嘴角就耷拉下去了,小行行有事去了!
小行行換走他的車,說明是去校外辦公,青大內交通不堵,京都的交通壓力大,經常堵車,開轎車被堵路上很正常,需要趕時間的話,騎摩托車或腳踏車更快,當然,那是指近距離,如果距離很遠,建議乘地鐵。
小行行不在學校,他又是一個人哪,想想,柳向陽覺得好孤單,一個人什麼的最無聊了,內心有些孤寂,懶懶的開車去找食。
晁宇博下課後沒有回宿舍,和幾個同學一起去教職工食堂用餐,他即要攻讀自己專業學科,又有同時修其他學科,還有學生會和黨支部的工作,每天很繁忙,以前中午和傍晚下課後用完餐,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學生會辦公室,要到熄燈前才回宿舍休息。
自樂樂來了,他偶爾中午或傍晚去陪她吃飯,一般遵循老作息方式。
昨晚新生拉練,回來當然要補眠,他也不想影響小樂樂休息,所以不約吃飯,自己去餐廳。
他在教工食堂吃飯的日子多,因為大多數校領導和教只工們教工幾乎也在教工餐廳用餐,有時也可以在食堂跟領導們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