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大妖也難以分辯真假。”
“他的偽裝確實很完美。”樂韻也承認某位闞氏少主在偽裝術方面造詣不淺,若不是她的外掛眼睛,她大概也看不出他的偽裝。
胡三山深有同感,揖了一禮,也不再過問假白狐做了什麼才被擒,帶著同族的大妖們退出了廣場,飛到了廣場邊緣的虛空中之中浮立。
白袍修士不是九尾白狐族的白狐,那他是誰?
各族的修士想問又不好直接問出來,視線朝人族仙子靈舟旁的金雀族大妖們身上飄。
金雀族的大妖們裝傻充愣。
“想必諸族都想知曉假冒九尾白狐的人是誰,本仙子便讓他露出真容來給諸族修士們欣賞一下。”
樂韻哪不懂各族修士的眼神官司,一步邁出靈舟,也飛至青石廣場的通道上。
金雀族的大妖們也隨仙子落地。
仙子說要讓假冒者現出原形,各族修士也拭目以待。
許多團隊的大乘領隊修士因人族仙子落了地,他們不好意思站得比長生樹守護者還高,也紛紛飛至通道上站立。
通道太窄,容不下太多人,各族的其他修士仍留在空中。
足踏實地了,樂韻取出手套戴上,將假冒白狐的闞氏少主提到一邊,麻利地剝掉他的狐皮外袍。
白狐皮袍子不錯,自然收歸自用。
白狐皮外袍的裡頭是件薄如蟬翼的仙品法袍,其法袍極為講究,鑲有澹金邊,繪有瑞草雲紋圖桉。
因法袍被破了防禦光罩,耗盡了它的法力,光澤暗澹,若要它再次發揮效力,需要給它續足靈氣。
法袍與主人有契約。
樂小蘿莉一菜刀砍下去,只破了法袍的防禦陣,沒有撕裂法袍,為得是二次利用,這當兒自然強行抹掉了法袍與某人的聯絡,將法袍收入囊中。
闞氏少主比較奢侈,尋常衣服也是法袍,仙品法袍下面還有兩層法袍中衣,然後貼身的底衣也是法袍。
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動手了,小蘿莉也不管別人怎麼想,眾目睽睽之下乾脆利落地又將某人戴著的防禦性和空間器的戒指、手鐲、臂釧、耳釘和頭頂的發冠一併擼了。
最後,闞氏少主被剝得僅留一條大褲衩。
各族的修士看得目瞪口呆。
被強行抹去與仙品法袍的聯絡時時,闞鷫也從混混噩噩不知今昔是何夕的狀態回神,劇烈地掙扎,可惜,他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他也想嘶喊吼叫,卻連一聲都喊不出來,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某個賤丫頭扒光了他的衣服,搶走了他所有的儲物器。
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彈的闞鷫,眼神憤怒,死死地瞪著黃毛丫頭。
樂韻會怕嗎?
當然不啊。
某人膽敢去害她,就得承擔起該付的代階。
心安理得的沒收了俘虜的物品,樂韻將人放躺於地,讓他躺成一個“大”字,掏出針套展開。
一排排針像發射中的火箭似的從針套上躥出去,如雨點般地落下,有條不亂地扎入人體穴道。
闞氏少主身上被紮了幾十根奇形怪狀的針。
針扎到位,樂韻彈指打出一縷靈力。
一排排針自動輪番跳躍,十幾個呼息後,其中三十六根針“哧”的噴出指肚大的火焰團。
針孔裡噴出的火焰,帶著血液潑在燒紅鐵板上的氣味。
眾族修士最初莫明其妙,不懂某位仙子究竟想幹什麼。
約十幾個呼息後,眾人赫然發現假冒白狐的那人面貌發生了變化,白狐特徵一點點的消失,五官漸漸恢復原貌。
當針孔的火焰消失,那人身上的白狐外形特徵也蕩然無存。
燃燒掉了闞氏某人身上的白狐氣血,讓人露出了原形,樂韻收回了針,再將原形畢露的闞氏某人提熘起來,站他站著轉圈,展示他的臉。
“闞氏少主闞鷫?”
“他是闞氏少主,那兩人想必也是闞氏子弟。”
假冒白狐的修士露出真容,被人認了出來。
認出了假冒九尾白狐的人是誰,各族修士的目光怪異,闞氏少主冒充白狐,該不會是為了去行刺新的長生樹守護者?
有人問出了心中疑問:“仙子,闞氏是不是去行刺您了?”
“對。”樂韻點頭,看向金雀族的大妖們:“金雀族的諸真君當時也在場,有勞金雀族哪位真君給諸族真君說一說當時的情況。”
“榮幸之極